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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周澤楷上來就玩大的,要吃他的xue,猶豫間就被一個不怎么柔軟卻濕熱的東西頂了進來,有點突然,感覺也有些怪異,他嗚了一聲,身子軟了半邊。周澤楷蘸著腥臊四溢的新鮮jingye給他擴張潤滑,從一根手指開始,彎曲勾弄,再加一根,小心翼翼地拓開翻攪,被擠了一根手指進去,還有jingye輔佐,葉修只是覺得身體里多出一樣東西,不難受也不好受。這樣把丟人又私密的地方奉獻出去,心理上的怪大于生理上的,按壓的手指變到三根,發(fā)揮了烙鐵的功效,熨燙得葉修吃不消,咬住嘴唇哼哼唧唧,周澤楷手法還談不上有技巧,強行撐開的撕裂感太強,怎么弄都不適應,都是酸脹和痛,惡性循環(huán)。這也不能單怪周澤楷不辦事,葉修眼下被他上著,又要擔心門外的小弟聽墻角,胯下的小弟都萎靡不振了。周澤楷輕拍著他的背安撫,沒什么作用,他就把葉修按在手上翻了個身,在葉修哆嗦著把腿招呼到他身上之前,一口叼住他軟掉的roubang,盡心盡力地給他含。葉修被他又是吸吮又是深吞又是玩蛋,伺候得大肆流水,癱在沙發(fā)上,身體完全張開——上下兩張嘴和四肢,周澤楷一個也不能少地摳弄他的rutou玩,還抽空看了他一眼。葉修懂他的意思,閱人無數(shù)裝得像點。葉修在低吟中湊出一句話:“你別得瑟,咱倆換過來我也能像你那樣,你也得像我這樣?!?/br>周澤楷吐出roubang嗯了一聲:“我信。”插著xue的手指順便又加力道又變花樣,目的明確地折磨葉修,葉修的聲音就往上走,強壓下,往上走,強壓下。終于可以亮劍了,真到插還得從后面來,方便省力,葉修正好也不大想讓周澤楷看到他被插入時情潮洶涌的臉。他一直覺得周澤楷悶悶的,乖乖的,還算聽話,也從不把助養(yǎng)人當冤大頭,提過分要求,就算粘著他,也很有分寸,不讓人厭煩,要不葉修也不會給他粘著,可周澤楷會在不經(jīng)意間來下狠的,推翻別人對他的所有既定看法,反正被推翻的葉修是這么想的。就算你下定決心要對他也狠上一狠,見到他露出的模樣,尤其是那雙幽深美妙的眼睛,又會想把推開的動作變?yōu)楸Щ?,好好疼上他一疼?/br>周澤楷少年老成,過早嘗遍人情冷暖,葉修正是其中為數(shù)不多的暖,他體貼葉修,體貼得葉修都害臊。他的roubang完全勃起后尺寸兇殘,模樣猙獰,葉修只吞了一點,頭還沒進去,洞口都快被扯平整了,邊上的嫩皮搓起來,擠了點進去,他要死要活的,扒著沙發(fā)往前拱,嘴上也服了軟:“不行小周,啊,太大了,你怎么這么大啊,我那兒要破了……”周澤楷哪里都脹,哪里都要炸,脊背上皮rou緊緊繃在一起,勒出骨節(jié)的形狀,他好歹逼迫自己從反作用的討?zhàn)堉谐领o下來,給葉修時間以適應他的存在,只是憋急了,偶爾最小力度地抽插兩下。卡在頭上的葉修也很焦躁,他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黏黏糊糊的,濕了就空虛,就想被粗硬的大用力搞,他著急地扭頭向后看,視察周澤楷的工作。周澤楷滴著汗,瞇起一雙紅眼,也在視察自己的工作,這場景在窩心的他看來挺可怕,指甲蓋那么小的丁點地方被開發(fā)成殘忍的形狀,一厘一厘地承受他那根粗大的棒子,緊得他整個人都聳起來,葉修得多艱難啊。葉修的視線陷入一片rou色之中,不是他泛紅的臀rou,而是周澤楷的rou,周澤楷橫起手掌擋在葉修眼睛前:“別看,嚇著你。”葉修懶得理周澤楷這茬,大有屁用,爽的又不是自己。周澤楷繼續(xù)努力,快把完整的一根插到看不見了,葉修頭頂充血,上面吞咽口水困難,下面吞咽roubang困難,xue口被磨得發(fā)干,不小心卷了幾根恥毛進去,葉修敏感地叫:“扯著了,不舒服,啊,你再掰開點。”周澤楷一手輕揉葉修的囊袋,在水潤的柱身上滑動,讓他放松,另一手撈著自己的roubang,好往洞里推,他有一說一:“沒手了。”日。葉修只能自助,他抖著手,捏著臀rou向兩邊拉扯,稍微掰開點,破了roudong最后的丁點防備。周澤楷是在日,還很快就日得葉修欲仙欲死,快樂不知時日過,差點第一次用后面做就被直接干出來。他還挺自覺,知道打炮和zuoai的區(qū)別在哪,射之前趕緊抽出來,重重地打了兩下,噴了葉修一背jingye。葉修不好在床上,哦,興許是地板上、沙發(fā)上、墻上、桌上、浴室里、天臺上、周澤楷身上負隅頑抗不要不要,周澤楷cao得他爽極,他反過來也會讓周澤楷極爽。葉修并不抗拒有一層這樣的關系,周澤楷服從葉修的指揮,指哪弄哪,zuoai不就是圖個身心舒坦,葉修被他搞得舒舒服服,也就這么著了。只要是,沒有負擔。理由太接地氣了,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要拖家?guī)Э?,朋友,玩人行,玩心免。所以哪怕他們做得再瘋,也都不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只跟床單theone。周澤楷順利畢業(yè)去警署報到的第一天,他們吃了頓好的做了次狠的,狠到周澤楷以為這將是一場終結(jié),分手前,葉修會告訴他,我們真·分手吧。葉修最后跨坐在他身上,捏著rou根打槍玩,前后狂搖,發(fā)泄一樣,自己把自己騎得眼淚汪汪,高潮的快感摧枯拉朽,沖撞得葉修身子一歪栽到周澤楷懷里。事后葉修靠著床頭,劫后余生一般地抽煙,周澤楷終于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么要混黑道?”葉修嫌棄臉看他,仿佛他問了一個要多無趣就有多白癡的問題:“來錢快啊,夠風光啊,我出街的架勢你沒見過,多少手下鞍前馬后,車門都不用自己開?!?/br>周澤楷不放棄葉修,繼續(xù)說:“你賺不少了。”潛臺詞很好讀,該收手了吧。葉修放棄周澤楷了,這個世上有人會嫌錢多么?當時是半夜——周澤楷和葉修很會利用這道天然屏障,只在大晚上見面,屋里只開了床頭一盞燈,燈罩外一圈最亮,是橙黃色,光度層層遞減,到了周澤楷身邊剩了灰色,周澤楷就藏在這團灰里,他的眼睛細窄起來,眼神是半個月亮爬上來,投放到葉修淺金色的臉上找另一半。他之前替葉修想了一萬個傷心的理由,什么奇葩的都有,逼上梁山啦,子承父業(yè)啦,為報家仇啦,怎么也沒想到事實的真相如此返璞歸真。但是周澤楷信了,至少看起來他信了,他靠回床頭,和葉修并排臥著。葉修不會在意他相不相信,為了話題延續(xù)的可能性,周澤楷愿意表現(xiàn)出他相信。他又憋了憋,說:“人前顯赫人后難?!?/br>葉修嗤一聲,不在乎的勁兒滿得都溢出來了:“對呀,我好難的,每天都在想下半輩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