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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趙奕蕆只能強迫自己面對。一下子張開口就咬上了司聞仲抓著他的手,發(fā)狠的咬著,口舌中嘗到了腥甜的血液,司聞仲“嘶”了一聲,卻沒有掙扎,空出的那只手抱著趙奕蕆的頭,聲音中帶著嘆息,“為了孩子,我們?nèi)倘贪?,十幾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了,唉?!彪m然這么說,司聞仲心中又何嘗不擔憂,但陛下恨他們沒有在忠勇侯殺敵的時候施以援手,可他們立場尷尬,軍中將士對陛下受傷不出已經(jīng)有諸多微詞,他和趙奕蕆能夠做的也就是穩(wěn)定人心,只要穩(wěn)住了他們的人馬,趙恒煦軍營中不服管教、蠢蠢欲動的人也會有所忌憚。趙恒煦的所為司聞仲能夠理解,在這種貌似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對他們刁難刁難,就是真正的懲罰啊。只要遇到事關(guān)杜堇容的事情,趙恒煦就是個錙銖必較的人,對于此點司聞仲也算是領(lǐng)教了,杜堇容就是趙恒煦的逆鱗,觸碰不得!溫柔的撫摸著懷中的腦袋,這個人可不是也是自己的逆鱗嗎,只要事關(guān)這個人的事情,事無大小都都是大事。黑色質(zhì)樸的馬車看著毫無富麗張揚之色,但它所用的材質(zhì)絕對的一流,行駛過碎石路都能盡可能的保持平穩(wěn)、不顛簸,車內(nèi)趙恒煦守著一碟子松子在剝,姜昊之說了,孕夫多吃一些堅果對身體好,今天的點心就是核桃酥,而炒得極香的松子只不過是零食罷了。“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怎么樣了?真是想??!”趙恒煦不無感慨的說道,前兩天還收到孩子們送來的信,里面夾著他們的課業(yè),做得十分的好,可見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nèi),兩個孩子并沒有放松自己。“嗯,很快就可以見到了?!倍泡廊菡粗鴷纳癫⒉辉跁?,看了老半天了一頁都沒有過去,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趙恒煦,欲言又止。“堇容要說什么就說吧?!壁w恒煦拍拍手,拍去手上站到的碎屑,隨后將裝著松子仁的碟子送到杜堇容的面前,“吃一些,對身體好?!?/br>“好?!倍泡廊萑鋭恿艘幌伦彀停粋€好字,也不知道是說的吃松子還是將要說的話說出來,捏了兩三粒送進嘴中,慢慢的咀嚼,細細的品嘗,就像是再找合適的字句怎么表達自己要說的內(nèi)容?!澳莻€,陛下,將小澤送過來的信給靖南王看看吧,他畢竟是小靜的生父,心中掛念孩子得很?!?/br>“堇容說什么就是什么,稍后就讓人送過去。”趙恒煦拿起小勺弄了一勺子的松子送到杜堇容的嘴邊,“他雖然是小靜的生父,但認不認他,還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干預(yù)?!钡踔w奕蕆的時間夠久了,想來他們也明白了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趙恒煦現(xiàn)在何不順著杜堇容的話來。“……好。”杜堇容明白趙恒煦的意思,養(yǎng)了小靜那么長時間,他真的舍不得就這么讓孩子走,但孩子生活在親身父母身邊又無可厚非,唉。陸路之后換水路,京城近在眼前了,時間飛速而過,轉(zhuǎn)眼間趙恒煦他們回到京城已經(jīng)三個月了,杜堇容也懷胎八月有余,和懷著趙甯章、趙甯裕的時候不同,杜堇容這一胎并不大,孩子也十分的老實,不折騰杜堇容,受到了趙恒煦連連的夸贊,甚至開玩笑說以后要給這個孩子起個小名叫做小乖。杜堇容身為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需要上朝,但自從回京后,他就沒有出現(xiàn)在大眾的眼前,百官很是好奇,忠勇侯究竟怎么了。京城之中的消息十分的靈通,軍營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趙恒煦他們回京的路上已經(jīng)知曉得一清二楚,故此對杜堇容更加的好奇。有些老臣仗著自己的身份,竟然指摘陛下,說杜堇容立功不大,沒有資格一下子從五品升到一品的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為子嗣積福,趙恒煦淡淡的撇了這些叫囂的人一眼,并沒有理會,朝堂之上有這些人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回京后,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邊境匈奴屢次犯邊的事情,從搜集邊境情況到訓練騎兵、部署戰(zhàn)術(shù)、馬匹的訓養(yǎng),這些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沒有一勞永逸的法子,必須慢慢來,趙恒煦再著急也必須按捺下心神。朝堂之上是這般,朝堂下也有著諸多的變化,京城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新貴,這個人家姓姜,竟然是京中老字號藥堂的東家,據(jù)說和平南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畢竟他們都是姓姜不是,但多少人眼睛盯著,都沒有看到兩家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平南王和靖南王說是在京城之內(nèi)享福,享受的地位名利還和過去一樣,但知道的人都明白,京城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們只能夠在京中老死。兩位王爺自來京城,除了必要出席的飲宴外,深居簡出,神秘得很。這個天啊,還是十分的炎日,好像比過去的幾年都要熱。秋老虎依然作威作福,企圖抓住夏天的尾巴,知了不知道疲倦的在樹梢枝頭鳴叫,粘了一遍又響起一遍。杜堇容懷有身孕耐不住熱,卻有無法長久的待在擱了冰塊的涼爽室內(nèi),喝的茶水也是溫熱的。一個夏天,杜堇容過得苦不堪言,只希望夏日能夠早早的過去。庭院內(nèi)的樹下放置著一張?zhí)梢?,杜堇容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條提花織錦的薄毯,睡得正香,紫玉站在旁邊為其輕輕的打著扇子。趙恒煦走來,擺擺手示意紫玉不用出聲,接過她手中的扇子,趙恒煦坐在杜堇容的身邊親自給他打著扇子,慢慢悠悠的扇著,有著小小的風。院子里還有些風,并不窒悶,也就是這個時候,杜堇容能夠睡得沉些,晚上室內(nèi)悶熱,他整宿的輾轉(zhuǎn)翻身,趙恒煦心疼的恨不得將杜堇容身上的痛苦挪到自己的身上。今日好像格外的悶熱,趙恒煦在樹下坐了一會兒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雙身子的杜堇容了。遠處傳來孩子的說話聲,逐漸的近了。近了,兩個孩子才注意到爹爹正在午睡,噤了聲,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杜堇容皺了皺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睡得并不好,頭有些悶悶的疼,摸一把額頭,全是粘乎乎的汗水,身上也是,皺著眉頭,特別的煩躁?!皟撼冀o父皇請安、給爹爹請安?!眱蓚€孩子說話行事間還帶著奶氣,但一板一眼的未嘗沒有大家之風。站起身后就眼巴巴的看著杜堇容,和爹爹分開這么長時間,兩個孩子十分的想念,現(xiàn)在下了學就恨不得黏糊在爹爹的身邊,寸步不離。“小章、小裕過來,到爹爹身邊來,和爹爹說說今天都做了什么,學得如何,等會兒讓你們父皇檢查你們的課業(yè)?!倍泡廊菰谮w恒煦的幫助下做起了身,朝著兩個孩子招招手。孩子們歡呼的撲到杜堇容身邊,這下子哪還有什么大家風范,也就是兩個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