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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現(xiàn)在的行為有著微詞,但他始終是趙恒煦的貼身奴才,衷心于趙恒煦,心中哀嘆搖頭,面上卻使了顏色讓伺候的宮人離開。伺候麗嬪的宮人臉上笑吟吟的,心中更加的有了把握,今晚的行動會更加的順利。☆、第六十九章伺候麗嬪的宮人現(xiàn)在可得意了,宮里面僅剩的幾位娘娘都是爛木頭一根。欣妃和郁貴人犯事之后,宮里面還有誰是麗嬪的對手,就連生了長公主的蓉妃,也沒有任何可比性。蓉妃是個病西施,多走幾步路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是問這樣的人能夠得到陛下的寵愛嗎?宮人行走在宮中,那腰桿子都是筆直的,趁著別人不注意拐進了小路,又過了好大一會兒來到荒僻的宮苑,宮人冷笑的看了眼身后的小路,陛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主子才應該是大齊的天。宮苑內(nèi)雜草叢生,瓦礫碎屑遍地,宮人沿著宮墻翻找著,突然眼前一亮,一個洞出現(xiàn)在了眼前,到膝蓋的高低,正好夠一個人匍匐著出去。宮人進宮后就沒有出去過,看著不大的洞心中激動萬分,外面是廣闊的天空,她就可以離開這該死的宮廷了,她的王爺在外面等著他,等他大事成了,她也可以翻身當鳳凰。宮人動作利索的爬出去,外面正有人接應,是惜命王趙奕旃派的人。“告訴王爺,藥下了。”宮人不顧自己手掌上被瓦礫劃破的傷口,看到接應自己的人急切的說道。接應者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騎馬快速離開,去告訴主子事已成功,還有一人看都不看宮人,從窄袖中拿出匕首,對著頤指氣使的宮人就是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宮人還沒有盡情的暢想美好的未來,就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元宵節(jié)的夜很快就來了,玄武街和宣武街上燈火通明,街道兩旁懸掛著無數(shù)的花燈,街道上摩肩接踵,十分的熱鬧。燈火明亮反襯得黑暗越加的黑暗,聽,好像有著輕微的腳步聲。時不時有人影閃過,但仔細看又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人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忠國公府邸、惜命王府,漸漸的被人包圍,遠在千里之外的趙奕旃妻族也被人包圍,一夜之間男女老少全都被關(guān)押,而京城之中,在忠國公府和惜命王府中抓到的卻都是小魚小蝦,葉文韜、趙奕旃他們消失了。趙恒煦猛地站了起來,目露兇光的瞪著武善終,“人呢?”武善終跪在地上,“陛下,屬下已經(jīng)包圍忠國公府和惜命王府,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但……”武善終硬著頭皮說道:“葉大人和惜命王并不在府內(nèi),屬下已經(jīng)讓人追查,目前沒有找到。”“找……”趙恒煦心疼一跳,死死的皺著眉頭。“陛下,陛下?!毙乃{急匆匆從門外走來,身后是阻攔她的人,看她進來了害怕的跪了下來,心藍沒有管那么多,臉上全是汗水,細致的妝容都花了,汗水掛在睫毛上,刺激著雙眼,澀澀的疼。心藍喘著粗氣,呼哧呼哧的說道:“陛下,葉大人和惜命王往雙闋宮去了,帶著麗嬪娘娘,奴婢想盡辦法逃了出來。”趙恒煦抑制不住的心慌,眼皮直跳,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地握住,“走,快?!?/br>——————————————————山上的風很大,葉文韜和趙奕旃迎著風站在山坡上看著遠方靜靜的佇立的黑暗中的下闕宮,葉文韜瞇著眼,心頭直打鼓,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心慌。“王爺,可以行動了?!比~文韜催促,夜長夢多,他可不想出現(xiàn)任何意外,早點兒抓到人,早點兒結(jié)束,這該死的天氣。趙奕旃反而氣定神閑,“急什么,趙恒煦在宮里面一時半會醒不來,就算是醒過來了,也不一定知道這里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點兵到這兒最快也要兩個時辰,我們一個時辰不用就可以抓到人,呵呵!唉,只是可惜了,未免打草驚蛇,橋沒有毀成。”從京城到雙闋宮的橋,就是趙恒煦派人毀的,他還是cao之過急了一步,讓趙恒煦有所警覺,現(xiàn)在都有士兵十二個時辰不停的在橋邊守候,未免打草驚蛇,他才忍著沒有下手毀橋。葉文韜咳了一聲,嘲諷道:“王爺未免太過自信,那人也是跟著陛下征戰(zhàn)過的,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寵。”“那又如何,只是個男寵而已,我們這邊可都是精銳,難道趙恒煦還將大內(nèi)高手都放在這邊,笑話,趙恒煦此人剛愎自用,他的高手都應該在京城之中圍剿‘我們’呢?!壁w奕旃嘿嘿一笑,顯得十分的陰沉,在寒風中猛然掀開自己的斗篷,里面是精工細作的龍袍,“今晚后,朕才是大齊的皇帝,葉大人請認清事實?!?/br>晃動不安的火把下,葉文韜的臉晦暗不明,看著趙奕旃身上的龍袍,他甚至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不應該走到這一步,但一切都太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必須也只能跟著趙奕旃一條路走到黑。沒有說什么的看著遠方靜悄悄的雙闋宮,一旦里面的人沒有用,他手上好歹還抓著麗嬪,只希望陛下是個愛美之人吧!葉文韜和趙奕旃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直接逼宮,而是雙闋宮內(nèi)的杜堇容。杜赫坤的信雖然沒有讓葉文韜看到,但葉文籌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派人仔仔細細的將杜堇容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福寧殿進不去,但通過福寧殿宮人的舉動,依然可以得出結(jié)論,杜堇容就在宮中,還深受陛下的寵愛,不,也許不能有寵愛兩個人,只要一個人就夠了,那就是愛。葉文籌曾經(jīng)將葉文韜喊到身邊關(guān)于此事細致的囑咐過,一旦葉家有難,杜堇容未嘗不是一條出路。葉文韜的心中不是滋味,到頭來,他走的路還是葉文籌安排的,只怪他一時間被權(quán)勢迷昏了眼,沒有看清楚大哥的重要性,要是葉文籌在,他根本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條路上。趙奕旃和葉文籌都想得到一個正大光明的出身,而不是逼宮謀反,縱使得到了皇位,那也得不到認可。但抓了趙恒煦重要的人、又給趙恒煦下了慢性的毒藥就不同了,逼迫趙恒煦讓位,正大光明的坐上天下之尊的椅子,那才是最美好的。趙奕旃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登上皇位后,美好的一切。“動手?!陛p輕的一句話傳達下去,蟄伏在黑暗中的隊伍開始動了。葉家訓練的私兵就是藏在青龍池附近,任誰都想不到皇家的別院會藏著葉家的私兵,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古人誠不欺,就連趙恒煦都沒有發(fā)現(xiàn)。山中有一幢矮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