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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中年男子,和青年有幾分相似,只是中年人顯得五官更加硬朗一些,“三郎,帶著幾位去見爺爺吧,也好讓爺爺分分心?!蔽⒉豢刹榈膰@了口氣,男子轉(zhuǎn)向趙恒煦說道:“幾位有禮,家父今日心情欠佳,如有怠慢到幾位的,還請幾位見諒?!?/br>“先生客氣了,能夠得見莫老先生,已是我等幸事,何來見諒一說?!?/br>在莫三郎的引領(lǐng)下,趙恒煦幾人正要走,杜堇容牽著小靜,看他不舍的看著課堂,開口讓幾人停下,轉(zhuǎn)身詢問中年男子,“先生,不知可否讓小子聽上一會兒課?孩子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當然可以,請公子放心,我會照顧好令公子的?!?/br>“多謝先生?!倍泡廊菸⒌汀踝?,看著小靜說道:“小靜進去聽先生講課好嘛?走的時候,叔叔會來喊你的?!?/br>“嗯。”到了陌生的環(huán)境,小靜有些羞怯,但郎朗的讀書聲十分的吸引人,小靜思量了一會兒就答應(yīng)了下來,在先生的安排下坐在最后一排拿到了一本開始聽課了,新奇而興奮。☆、第五十二章來到后院,就看到一院的桃樹,入秋后,桃樹的葉片已經(jīng)全都凋零,光禿禿的枝干上布滿了風干的桃膠,讓枝干顯得十分斑駁粗糙。樹下蹲著一個五十歲開外的穿著灰青色襖子的老者,老者正拿著一根樹枝,郁悶的戳著地上的土,走近了一看才看到老者戳著一條一指長食指粗細的大蟲子,蟲子土黃色,泛著一點兒綠意,被老者戳弄的身上布滿了傷痕,看著就反胃的很。杜堇容眉頭一下子皺緊,鼻尖仿佛聞到蟲子身上的散發(fā)的青澀味,腹中胎兒也跟著動了起來,惡心反胃的感覺在翻涌。背過身干嘔了一下,杜堇容按揉著腹部,讓肚子里的小家伙安定下來。“可有不適,我們現(xiàn)在就走,回去讓白芷看看?!壁w恒煦緊張的扶住杜堇容,擔憂的話語不用任何思考自然而然的出口。“爺,堇容身子很好,只是看到那蟲子有些不適而已,不用回去?!倍泡廊葑ブw恒煦的手搖搖頭,戰(zhàn)場上殺戮的場面都不會讓自己皺一下眉頭,沒有想到現(xiàn)如今一條小小的蟲兒就讓自己不適,杜堇容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趙恒煦蹙眉,“若是還有什么不適,堇容一定要告訴我,不要隱瞞知道嗎?”“嗯,堇容知道,爺不必擔心?!?/br>“爺爺,你怎么戳一條蟲子?。 绷喝砂欀碱^看著被爺爺戳的惡心巴拉的蟲子,恰在此時被徹底惹毛的蟲子憤怒了,刺溜一串粘稠的液體從口器中噴了出來,三郎眼明手快,抓了爺爺一把才避免老爺子被蟲子禍害。“?。。俊绷荒舷壬[著眼睛就差湊到孫子的臉上,迷茫的說道:“哦,三郎啊,爺爺就是戳一土疙瘩,什么蟲子??!”“呼——”三郎頹喪的呼了一口氣,“沒什么爺爺,爺爺這幾位要見您。”“哦哦?!绷荒[著眼睛好半響才從模糊的身影中辨認出有幾個人過來,“幾位見諒,在下讀書日久把眼睛看壞了,如有失禮之處,還望不怪?!?/br>“梁先生客氣了,我等冒昧前來打擾,也希望先生莫怪?!壁w恒煦拱手一禮說道。“哈哈,不怪不怪,觀公子氣度非凡,能前來寒舍是在下的榮幸,幾位里面請?!绷荒f話行事帶著爽朗,但在親近的人面前又難掩小兒般的搞怪之氣,是個十分好玩的老人家。粱莫的書房收拾得十分簡樸素凈,透著怡然自得之氣,博古架上有許多擺設(shè),多是些竹木的雕刻,雕刻多有精致之物,讓簡樸的書房顯得并不平凡,趙恒煦就看到一只核桃雕刻的老翁釣魚圖,十分的雅致有趣。梁家并沒有小丫頭小廝伺候,三郎親自伺候茶水,天青色的細瓷泡著醇香的茶湯,悠悠茶香十分的好聞,正是上好的鐵觀音。“小先生麻煩了,我這位朋友不能飲茶,可否來杯白水?!壁w恒煦笑著接過三郎手中的茶盞,雖然臉上滿是笑意,但笑容中暗藏著不容置疑,讓三郎下意識的點頭,無法抗拒。“就是啊,夫人一看就懷有身孕,怎可飲茶,快,將你娘今晌做的蓮子銀耳羹端來一碗?!鞭D(zhuǎn)向趙恒煦,粱莫語氣中有些責怪之意的說道:“觀夫人體形,懷有五個多月的身孕了吧,現(xiàn)如今怎么可讓夫人出門,公子實在是考慮不周??!愚多言幾句,公子不要怨怪?!?/br>“誒,先生這是關(guān)心晚輩們,晚生的確考慮不周,魯莽了,魯莽了。”三郎古怪的看了杜堇容一眼,再看看趙恒煦和爺爺,難道是他眼睛有問題,還是說這位夫人長得過于英氣?杜堇容在三郎古怪的眼神頭皮發(fā)麻,扯著嘴角連個完整的表情都無法露出來,實在是哭笑不得。最后,三郎還是在爺爺?shù)拇叽僦聰嗔艘煌肷徸鱼y耳羹過來,晶瑩剔透的銀耳、粉糯的蓮子,羹中還放著幾顆切碎的紅棗,吃起來是冰糖淡淡的香甜,趙恒煦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頭和粱莫說起話來。“晚生徐恒朝,在此見過先生,此次前來實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是否同意?”粱莫瞇著眼,端著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道:“愚就是個教書的老頭兒,所能做的也就是教書育人,公子所求的超出這些愚也無能為力嘍!”“呵呵,先生自謙了,先生滿腹才學(xué),桃李遍天下,而且教書育人乃是天地之間的大事,先生教人明禮儀、知榮辱、曉古今、通文理,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教書’二字就可以囊括的?!壁w恒煦哈哈一笑,“先生為何不入朝為官,這將是我大齊的榮幸,天下百姓之幸也?!?/br>“唉,公子過于夸獎了,小老頭也就是個當了三十多年的老舉人,科考屢試不過,說來懺愧,此次科考愚也去了,因為打翻了油燈,點燃了考卷,還差點兒釀成大火,半途就被請出了考場,想來愚實在不是當官的料,老天爺都不想愚禍害百姓?!绷荒啾淖猿耙恍?。每次參加科舉考試都是如此,有著大大小小的意外,讓粱莫無法真正將科考堅持到底,此次恩科過后,想來他可以死心了,也不會再去參加考試。滿身的落寞、無奈,深深的籠罩在老先生的身上,顯得如此沉重。趙恒煦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老先生并不是不想做官,而是沒有機會,不能做官,這就好辦了。“那是因為老天讓先生有更多的人生閱歷,賦予先生不同的騰飛途徑。有道是大器晚成,先生一定是如此,想我大齊朝怎么可以沒有先生這樣的能人異士,愿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