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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汁水,分明是一條剛剛拔下來還很鮮嫩的舌頭。古良臣因為一夜未睡而眩暈脹疼的大腦變得一片黑暗,人直挺挺的倒了下來,砰的發(fā)出一聲悶響,后腦殼正好砸在另一位大人的腳背上,這人是御史陳德忠,眼睛大大的睜著看著面前連腳背上的巨疼都可以完全的忽略。作者有話要說: 撓頭,光顧著看電視了,忘記今天沒有存稿,沒有在指定時間傳上來,表示歉意。☆、第七章元寶扯了下袖子,包子臉上圓溜溜的眼睛淡淡的掃了眼匯集在廣場上的太監(jiān)、宮女,各個殿太監(jiān)宮女都由掌事的大太監(jiān)、大宮女領著圍站在樟木做的長條凳周圍,長凳上綁著一個二十歲上下一身狼狽的宮女,頭發(fā)凌亂、面色蒼白,身上沒有可見的外傷。宮女雙手被緊緊的綁在長條凳的凳腳上,扎得很緊,雙腿也被牢牢的捆在凳子上,不容人動彈。宮女嘴里塞著布條,一雙眼睛滿是怨毒的看著漫不經心的元寶,恨不得從他身上剜一塊rou下來。從昨晚被抓到現(xiàn)在,布條始終堵在她的嘴里,一來怕她自殺,二來趙恒煦并不想從她的嘴里知道任何東西。對,趙恒煦不對行刺的宮女嚴刑拷打、逼問真相,他只是讓人把宮女牢牢的捆著等著第二天的黎明,接下來就是元寶的任務了。元寶作為趙恒煦的貼身大太監(jiān),看起來懦弱好欺負,這都是外表,真正軟弱好欺的人活不到現(xiàn)在,倒是元寶是真的怕他的主子,從小就怕,這才讓趙恒煦有了不滿。元寶入宮后,首先就對宮中各司各所做了了解、統(tǒng)籌,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宮中的情況,只是皇宮中各宮各殿混雜,宣帝遺留下來的隱患太多,就算是將長樂宮所有的人都換成了趙恒煦從外面帶進來的,也難免會被人利用。慎刑司四個壯實的太監(jiān)各拿著一條上寬下窄暗紅色刑杖,暗紅色并不是刑杖原先的顏色,只是因為沾得血多了,鮮血凝固在刑杖的縫隙里,洗都洗不掉,久而久之,刑杖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老年頭的物件了,用著順手,就從來沒有換過。“大總管這四個是慎刑司最好的條刑太監(jiān),保管能夠達到兩個時辰的時限。”穿著灰撲撲的太監(jiān)服的慎刑司掌事太監(jiān)諂媚的對元寶說道,他是宣帝舊臣,快五十歲的人了,看起來精瘦精瘦的,很普通的小老頭模樣,可是這老頭手上的血不比長年征戰(zhàn)的將士少,甚至更多,他保證能夠打到兩個時辰,那就一定可以。這里面的道道,元寶了解的很明白。“嗯,那就按照之前說的開始吧?!痹獙毥K于整理完袖子,抬起頭正容說道。“喏?!鄙餍趟咎O(jiān)諂媚的應下,到四個條刑太監(jiān)面前又是另一幅面孔,“動手吧。”輕飄飄的幾個字,血腥氣極重。四個條刑太監(jiān)表情沉悶但不僵硬,應諾后手腳迅速的行動起來,顯然是做慣了的。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瘦小一些的太監(jiān)捏著宮女的下巴,抽出布條,不待宮女有任何反應,抓住里面那條鮮紅的舌頭都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舌頭就被扯斷,留下里面斷了的一截子空落落的舌根。宮女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眼珠子暴突,雙手死死的抓著凳腳,雙腿繃直,叫聲戛然一斷,可是宮女并沒有少任何痛苦,表情猙獰仿佛厲鬼。舌頭隨手一拋,就扔到了古良臣腳前,也是他倒霉看到了鮮紅的一條,足足做了大半個月的噩夢,夢里全是耷拉著長舌的鬼怪。如此劇痛,宮女并沒有昏死過去,臉上汗津津的更加青白,眼睛一翻一翻的隨時都有可能昏厥過去,那就不好玩了。元寶撇了眼站在一側的太醫(yī)院院正,留著山羊胡的老頭兒,“秦院正,這回可要拜托你了。”秦院正已經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得冷汗涔涔,抬起袖子擦了一下額頭,“是,是。”哆嗦著聲音蹲下來打開藥箱,拿出銀針、參片,動作間碰到藥瓶,發(fā)出咔嗒咔嗒的碰撞聲,再看看秦院正整個人都在哆嗦。連滾帶爬的走到宮女身邊,參片藥物針灸,要的就是提著宮女這口氣。他剛做完這些,就聽到棍棒接觸皮rou發(fā)出沉悶的打擊聲,抬頭嚇得臉色青白,一屁股坐到地上,暗紅色的刑杖每打一下都在他面前晃上一次,每一次都是一種煎熬??墒乔卦赫雷约翰荒茈x開,從被帶到這里來,他就注定了必須堅持下去,堅持兩個時辰。冷汗糊住了眼睛,秦院正沒有像之前那樣去擦,自欺欺人的想這樣就看不到了。慎刑司的四人輪流行刑,他們打得極有技巧,每一杖之間的時間間隔幾乎一樣,每個人都保持著一種規(guī)律在行刑。他們出手,要人命根本就用不了兩個時辰,三四杖下去就可以讓人去了性命,亦或是十幾杖下去表面看著還好,里面卻全都爛了,熬上十天半個月也就沒有了。像現(xiàn)在這樣,既要把人打死,又不能一下子打死,兩個時辰,rou都爛了、骨頭都變成了渣子,卻要人最后一刻才斷氣,只有個中高手才可以做到。在行刑開始時,元寶就讓人在旁邊點了個香爐,一根香燃一個時辰,兩根香完后事情就完了,看著簡單,卻是那么煎熬。親院長幾乎麻木的施針用藥,他要保證宮女活到兩個時辰,機械化的行動著,秦院正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身體,麻木的看著身體的一舉一動,腦子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一開始,宮女被打,還會大張著斷舌的嘴,喉嚨里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身體繃緊,上半身昂起,痛苦掙扎,一個時辰后她已經癱軟在長條凳上,口中不斷吐著鮮血,就連用手抓著凳腳的力氣都沒有了。慎刑司行刑時,并沒有像往常那樣,擊打臀部、背部,而是從腳上開始,這塊地方打爛了就往上移,現(xiàn)在已經杖打到臀部,那兒rou多,應該可以堅持一段時間。元寶冷冷的看著,包子臉上毫無和藹懦弱,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他們看起來懦弱可欺的大總管才是最狠的人。冷冷的環(huán)視了下四周,就在拔舌頭的時候,一些人就忍不住尖叫出聲,隨著時間的推移翻白眼、昏倒、屎尿失禁的人逐漸增多,元寶無視空氣中越來越惡心的味道,淡淡的開口,“還有一個時辰,換香?!?/br>點香的太監(jiān)已經嚇得癱軟在地,別說是去換香,就是動一下都不可能,眼看著上一支香快要燃盡,不快點兒換上,可就要超過兩個時辰了,陛下追究起來誰負責。一直站在元寶身邊的銀寶吊梢眼一瞪,把拂塵往背后一插,踹了點香小太監(jiān)一腳,從小太監(jiān)手中把香接過來自己點上,新的一個時辰開始了。銀寶做這些十分連貫,連拿帶踹的也不過一息之間,也不知道他十分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