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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地嵌在石磐卡住的地方,滿意的得到石磐崇拜的目光后,張易桐最終決定,還是告訴陳姨吧,他實在不適合動腦筋呀,做好了決定,張易桐立刻就把云帆的事情忘到腦后,專心致志地逗起了石磐。作者有話要說:陳昕蓉死后,云帆:石頭啊石頭,你最重要的人是誰呀?石磐:mama!云帆:......第二重要呢?石磐:張叔叔!【食物】云帆【抓狂】:第三重要呢?石磐:小張哥哥!云帆:吐血三升敗退而去第7章第7章八月的下半月,到底是長夏最后一波余韻,這幾天的溫度高到三十八度以上,在這種天氣里,不僅是張易桐提不起興趣出門玩樂,石磐也難得老老實實呆在空調(diào)房間里,趴在這兩天‘剛認識’的常青腿上,讓常青給他念著童話故事,雖然常青努力想要念出生動有趣的效果,然而他的聲音和他的冰塊臉一樣難以軟化下來,虧得是石磐在聽,要是其他小朋友聽常青講童話故事,非得嚇哭了不可。要說為什么石磐會那么乖乖的聽常青的話,恩......看看石磐和陳昕蓉房間里書架上那一整排的故事書和小木屋里鋪滿地板的玩具火車,還有冰箱里一大杯一大杯的放滿干果桃仁和碎巧克力的手工冰激凌就知道了。小孩子總是很好哄的,你只要捧出一顆真心,糖衣炮彈砸過去,就會很快贏得小孩子的信任。所以即使石磐對常青全無印象,卻還是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被常青拙劣的討好手段忽悠了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輕松自在地趴在常青腿上而不懼怕他那張冰塊臉,有時候還會手賤的去揪常青的耳垂和頭發(fā),讓時不時來看兒子的陳昕蓉好氣又好笑,告訴常青不用太遷就石磐,反倒是常青異常大方,不僅毫不在意石磐的熊孩子,而且還在石磐玩夠睡著的時候在他的肚子上搭了一條毯子,讓石磐能夠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午覺,他自己在貢獻了一條大腿之后只能坐在一個地方,而且石磐怎么說身體也是個大小伙子,被一顆大腦袋枕在腿上兩個鐘頭怎么也不會很舒服,常青卻一點也不在乎,無比的寵溺石磐。陳昕蓉是在本市扎根求發(fā)展的時候碰到常青的,那時候石磐才十三歲,常青十九歲,明明應該朝氣蓬勃,肆意飛揚的年紀,常青卻板著一張臉,跟在自己父親的身后學著打理公司,一個年輕人,卻表現(xiàn)的老氣橫秋,處理起事務來也是成熟穩(wěn)重,讓陳昕蓉十分欣賞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困惑。陳昕蓉倒是沒有想要打探別人隱私的意思,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只要能給自家?guī)砝?,陳昕蓉也不會刻意地去拉近和常家的關(guān)系,倒是常青不知為何慢慢地和陳昕蓉走的近了,不知不覺地倒成了真正說得上話的朋友,陳昕蓉也不會因為常青的年紀就小看他,也不會因為朋友的身份讓常青在生意上難做,再加上常青對石磐真的是特別的好,不得不說這一點才是陳昕蓉樂意和常青維持合作關(guān)系的同時還保留著朋友身份的重要原因。也可能是常青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毫無保留的對石磐那么好。只要攻略了石磐,陳昕蓉的防御就是一層紙啊一層紙。常青面無表情地輕輕捏了捏石磐的耳朵,在石磐喉嚨發(fā)出不滿的咕嚕聲中不慌不忙地給石頭順了順毛,成功地讓石磐蹭著自己的手繼續(xù)睡了下去,然后對著端著點心盤子剛進房門的陳昕蓉抬起了頭,豎起右手的食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看著陳昕蓉輕輕放下盤子,滿目柔和地俯下身子揉著兒子的發(fā)頂,常青的目光跟著陳昕蓉垂下,在陳昕蓉看不到的角度,淺淺的笑了。在燥熱的長夏,空調(diào)和冰品一向是孩子們的最愛,石磐在常青腿上好好睡了一覺之后,在常青和母親談論下一次的合作的時候溜出了房間,精力旺盛地出門,穿過長長的走廊去另一邊坐電梯,想要去一樓去找小張哥哥玩兒。最重要的是,常叔叔送來的冰碗,就在一樓小張哥哥的房間里呢。石磐這樣想著,露出一幅開心的不得了的表情,乘著唯一通向最高一層樓的電梯下樓。因為石磐人傻膽兒又小,陳昕蓉不放心他和員工或者客人乘坐同樣的電梯,就在酒樓初建的時候要求工人只留一架通往最高層的電梯,并且嚴厲地告訴石磐上下只能坐這個電梯或者樓梯。然而云帆在酒樓整改的時候封住了這架電梯,想要將它改成所有客人都能乘坐的樣式,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改動,消磨了石磐整整九層樓的力氣和血液。石磐顯然不會關(guān)心為何電梯一下子又能用了,他只會開心自己不用繼續(xù)爬那又臭又長的樓梯,而絕不會想要去找尋不合理事情的原因,或者在他的心里,并沒有‘合理’這個詞的概念,就算有,他也沒法理解。一般在夏天的時候,每半個月陳昕蓉都會非常嚴厲的警告石磐,絕對不能吃多冰碗,石磐雖然有時候熊孩子,但是被母親那樣揪著耳朵嚴厲叮囑的話,石磐在忘掉之前是絕對不會違背的。揪耳朵在張易桐和張大廚子看來并沒有什么威懾力,張易桐幾乎每過兩天都會氣的自家老爹揪著他的耳朵咆哮,不過顯然,在石磐和陳昕蓉看來,揪耳朵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了。畢竟陳昕蓉把自家石頭當做玉石捧在手心里,怎么舍得去真正懲罰他呢?更何況石磐乖起來真的特別乖,絕對貼心的像是一個小天使。在陳昕蓉看來,自家兒子千好萬好,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況且兒子智力上有問題,一個人絕對生活不下去,她只能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去給自己兒子鋪平一生的道路。她已經(jīng)不能有更大的野心了,只求自家的石頭能夠平平安安,衣食無憂地活下去,其他的,別無所求。不過饒是陳昕蓉為了石磐的身體健康萬般看管嚴厲叮囑,也禁不住這個石磐不是這個時候的石磐,不能多吃冰碗的叮囑早在一年前都沒有了,云帆那時候壓根忙的顧不上石磐,石磐在吃這一方面是由張廚子和張易桐嚴加看管的,他們兩個給石磐下的禁令石磐不會乖乖聽從,能讓石磐乖乖聽從的那個人一個故去一個不管,只能由大小張看著管著,慢慢兒哄著勸著,轉(zhuǎn)移著石磐的注意力,否則,石磐能連吃帶睡都呆在墓園里。因此,石磐在連吃四個常青的豪華冰碗之后,在張易桐驚恐的目光中捂著肚子疼到了地上。臥槽,我不過出去上個大號石頭怎么就這樣了!張易桐打眼一掃桌子上三個空空的冰碗杯子和還剩一小半的第四個冰碗杯子,嚇得魂兒都差點飛了,急忙沖過去把石磐拖到沙發(fā)上,然后倒了杯熱水給一臉痛苦扭曲的石磐灌了下去,想了想又蹦到電話旁邊,給常去的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