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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厲害的就是,一學期下來,陸宇的課本上連一個字都沒有,嶄新嶄新的。白意安抱著照顧陸宇的心態(tài),告訴他:“課本發(fā)下來要先寫名字?!?/br>不等陸宇回答,他直接拿過陸宇的書寫上了他的名字。白意安的字該是像他的人一樣,又清秀又干凈,方方正正一筆一劃的,但是寫在陸宇課本上的字,他是刻意去模仿了陸宇的字,有些歪,他會寫陸宇的筆跡……他模仿陸宇的筆跡完全是下意識的,他上一世就一直幫陸宇寫作業(yè),都已經(jīng)習慣了。“誒?謝謝……你的字跟我的字好像啊,你看我給你寫一個?!标懹罘税胩鞎鼌s沒找到筆,白意安把手上的筆遞到陸宇面前,陸宇笑了笑,接過筆,那支筆還殘留著白意安的體溫,陸宇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陸宇又拿了一本書,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問白意安:“你看,像吧?咱倆有緣吧,哈哈?!?/br>白意安笑,點頭:“可能吧?!?/br>可等白意安在自己課本上寫名字的時候,又恢復了他自己的筆跡,陸宇簡直驚呆了!“你!這才是你的字吧!你怎么會寫我的筆記!”白意安歪著頭:“我就是會寫。”白意安不想騙陸宇,他只能避重就輕。“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剛剛看到我在錢上寫的名字了?你可真厲害,過目不忘啊?!?/br>白意安不語。“你既然這么厲害,以后幫我寫作業(yè)怎么樣?你模仿我的筆跡,老師也看不出來,你要是幫我寫作業(yè),我就罩著你,全校絕對沒人能讓你受傷!”陸宇拍了拍胸脯。白意安上一世是以為,陸宇人緣好,所以可以保護一個人,可其實陸宇認識的人并沒有那么多,他只是每次都來的很巧,在別人要打他的時候護在他身前,那時他是真的,沒受過傷,受傷的都是陸宇——白意安是班干部,他的性子又愛得罪人,整個班級除了陸宇,沒人喜歡他,沒人看的慣他,白意安生的好看,學校的小女生都喜歡他,男生們更是將白意安視為眼中刺。“好?!卑滓獍颤c頭。“真的?。??”陸宇沒想到這個學霸這么容易說話,他有些激動。“真的?!?/br>第5章受傷白意安和陸宇并肩出校門的時候,白揚就在門口。白揚眼神奇怪的看了陸宇一眼,繞是白意安和白揚生活了那么多年,他還是看不明白白揚的眼神時什么意思。“安安,上車?!卑讚P說。白揚長相很兇,不茍言笑,留著寸頭,騎著一輛又大又重的摩托車,看起來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類,就是這一次白揚大張旗鼓的接走白意安,這一世白意安就沒再被人欺負過,陸宇也沒因為他而再受傷。白意安沖陸宇擺了擺手,這才坐在了后面。這一世的白揚變了太多,竟還回來學校門口接他,難道是因為這一世他表現(xiàn)的太冷漠了?白意安想。“抱緊我。”白揚說。白意安剛想拒絕,白揚又說:“我會騎很快的,路上堵,我要拐很多彎。”白意安皺眉:“你不是答應(yīng)我騎慢點嗎?”這一年馬路上的大車還沒有很多,但是也是有自行車的。“嗯,我騎慢點,我答應(yīng)你了。”白揚抿了抿唇,他剛才忘了。白揚發(fā)著了車,真的是慢慢的往前開,半響也沒走幾米哭。白意安氣笑了,他拍了一下白揚的背:“你也不至于騎這么慢吧!蝸牛爬嗎?”說完兩人都愣住了,這個語氣太親近了,這一世根本沒有過。“……不好意思?!卑滓獍舱f。“……沒事,你坐好,我加速了?!卑讚P這才騎成了正常速度,心情好的哼著曲子。聽得白意安撇了撇嘴,怎么突然就心情好……而且,白揚五音不全……家里,飯已經(jīng)是擺好的,白揚做的。白揚坐在飯桌前,看白意安洗手的背影,從脖子看到腰,挑了挑眉:“你吃的不少怎么就不見長rou呢?你太瘦了。”白意安坐到白揚對面,說:“等青春期過了就好了?!?/br>白揚笑:“那你多吃點,明天想吃什么?排骨好嗎?”白意安點頭。他和白揚在上一世,幾乎沒在家里吃過飯,白揚每次都帶著他去外面吃,可能……白揚想的是不要讓他餓死就行,這一世,這般……不知為何。“安安,今天和你一起從學校出來的那個男生是新同學?”白揚問,曾經(jīng)是白意安高高興興告訴他的,白意安這一世沒說,就由他來問。白意安看著白揚,腮幫子鼓動了兩下,咽下食物,對他說:“老朋友了?!?/br>白揚奇怪的看了白意安一眼,曾經(jīng)他明明說的是新同學。“以后你不用來接我了,他家和咱們家一條路,我想和他一起走?!卑滓獍灿终f,打亂了白揚的思路。白揚被白意安一句‘咱們家’美的暈頭轉(zhuǎn)向,當即點頭同意了。白意安挑眉,白揚最先讓他遠離的同學就是陸宇,而這一世,他竟然沒拒絕他的話。白意安上初二的一天,白揚出事了。兩人都記得這一天要出事,可是白意安沒去提醒白揚,白揚躲也沒躲開。白揚那天本不想再開車,卻因為開車的人鬧肚子,他不得不頂上,他還是開了那輛車。白揚那天走私的時候,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雖然他跑得快,可還是挨了一槍,在手臂上——那幾年他還沒有販毒,只是走私,后來他嫌來錢慢,才開始販毒。白揚受了傷,他那一瞬想的是,手好疼,想讓安安幫他包扎,所以他回家了。體力不支,他沒走到臥室就暈倒在了客廳的地上。白意安和陸宇在路上說說笑笑,等天都黑了他才回家。門是虛掩著的,屋內(nèi)一股血腥味。不會是白揚回來了吧?明明不該回來的啊……他不會死了吧……白意安猛地推開門,打開燈,看到暈倒在地的白揚。他蹲在白揚身邊,輕輕叫他:“父親?父親?”白揚緩緩睜眼,看著面前的人,聲音虛弱:“安安,你回來了?!?/br>說完又暈了過去。白意安費力的搬起白揚,他想,白揚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他要讓白揚親眼看著他打出來的江山,一點一點被他兒子毀掉。剪開白揚的袖子,血跡已經(jīng)干涸,他找了毛巾了清水擦干凈血跡,子彈在rou里,他不會收拾,從白揚兜里拿出電話給他的手下打了電話,白揚的傷口才處理好。半夜白揚又發(fā)燒,白意安給白揚換著額頭上的毛巾,后來太累就睡著了,趴在白揚床邊。白揚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意安乖巧的趴在他身邊,小手拂在他的大手上,鼻翼翕動,怎么看怎么可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