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似乎從來沒有那么舒爽過,想著想著連在明正身體里的那物件又硬了,就著這勢□□起來,再看身下的人,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昏昏沉沉癱軟地發(fā)出低微的□□,偶爾戳到某處,就提高鼻音輕哼幾聲。明響見著有趣,提起那大腿架在肩上,大起大落地干了個舒爽。什么叫食髓知味,形容如此最為恰當。此后,明響也不逛窯子了,也照樣大半夜出房門,不過去的是明正房里。明正自從有了第一次后,自是羞愧欲死,可明響指咒發(fā)誓,若他死了自己也不獨活,他一直寶貝這個長得比他高樣子比他討女孩歡心連小雞雞也比他大,總之樣樣比他好的弟弟,從小到大處處維護寵溺,心想那事就當酒后亂性過了就算了,誰知日后明響總想方設法地纏著他誘惑他,有了二次就有三次,之后無數(shù)次。紙包不住火,還是被揭了個底朝天。當兩兄弟最為敬重的爺爺找到老大說成親之事,明正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憑長輩安排。明老爺子很滿意,當天就和他父母商定了人選,是個清白人家的閨女,難得的是祖上是書香世家,只是時運不濟落寞了點。知曉明正要娶妻,明響很不樂意,自從他倆的事東窗事發(fā)后,明正就再也沒讓他進屋,死皮賴臉也不管用了,而且他明確感到他哥完全是見著他就繞道走。明響找了江龍喝酒,問江龍他該怎么辦。江龍看著一口一悶酒的明二少,說:“這個…二少,我也不知該如何說。”明響又問:“那你和蔣延那事若被他老爺子知道了,你說你該怎么辦?”江龍也大口悶了一口,毫不在意地說:“那有什么,反正我江龍光棍一條,大不了帶著聘禮上門提親?!?/br>“若真如此,我還好生羨慕你們了,不過,我不行,他是我哥,是我哥??!”“二少就認定了這輩子就只大少一人?沒了他,你活不了?”見明響毫不猶豫地點頭,江龍又稍稍靠近他低語一句:“那就只有一計,走為上?!?/br>“哎,對啊,我怎么沒想到,謝了,兄弟?!泵黜懙靡徽Z點撥,心中明了對著江龍干了一杯,心說,只要找一地沒人知道他們倆是兄弟不就成了。于是明響當夜就敲昏了明正上了船,什么也沒帶,就抱了箱金條。多年后,遠離故土定居海外的他們居然還遇見了故人之子,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能順利夜奔,江龍背地里可使了不少手段,目的是什么,兩人心中自然明了。話說,漕幫這一輩培養(yǎng)的子侄中,明家兄弟自是博得頭籌,模樣機智都是有目共睹的,原想折了明響一人,至少還有明正,現(xiàn)在好了,兩人都沒了。于是漕幫失去了公認的接班人,一時間內(nèi)部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開始了真的內(nèi)亂。江龍多年藏而不露也不輕易得罪人,又得幫主器重,一時間成了各家拉攏的對象,喝了西家的酒又去東家應酬,外事一切順利。不過說到感情的事,到了他這邊也不是很順,玉白堂那邊他還沒把人給哄回來,連著蔣延也跟著他鬧。也不知蔣青云是得了什么風聲,許是見著明家兄弟的破事,也開始思量著給蔣延娶媳婦,想著趁死之前享享貽孫之樂。蔣延心里哪里有過女人,見他爹打算隨便塞個女人給他,他心情就不好,一般他心情不好就會找江龍,而江龍正忙著應付漕幫那些幫二代三代,自然留給蔣延的時間少之又少。于是蔣延就和他鬧上了,特地挑了些場合兩人偶遇,然后話不投機地扛著。江龍心說這祖宗是生怕他家老爺子逮不住他們的那檔子事啊!說實在的,他江龍出來混,也早就不講究個什么名聲問題,可問題是蔣延是蔣青云的獨苗,他能輕易地放過自己?于是好說歹說地將蔣延哄住,分析了利弊,讓他裝病,還說等風頭過了,他爹過了興頭就不逼他了。好在蔣延還算聽話,回家真裝起了病,蔣青云就讓他在家里養(yǎng)病,禁止外出。蔣青云自己也忙著和日本人做生意,也確實賺了不少,只是日本人還是很在意玉家。他知道日本人是想拿下整個錦城,所以想和玉家合作。再他想來,若日本人真能聯(lián)合玉家,那么他們?nèi)疫B起手來,一邊有權(quán)一邊有勢一邊有錢,那銀子不是大把大把的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于是一日,他在堂口設宴,請了玉家三爺,當然也有那日本商戶,井上。井上比玉三爺先到,隨行的還有一佩刀配槍的武士,看樣子那氣勢也不像是保鏢,不過既然是大金主帶來的人,蔣青云禮讓三分。玉三爺來得也很準時,只他一人孤身前來。人齊了,開宴喝酒,那武士就直勾勾地盯著玉三爺看,盡顯輕蔑之意。酒到酣處,蔣幫主才開口說關于生意上的事,先說自己賺了多少,又說若是玉三爺也能合作那就妙不可言了。玉三爺心里冷笑,真是給你一棍子再給顆糖吃,你蔣青云賣國求榮,我玉三不管,你勾結(jié)日本人搶我生意,我也可以不在乎,今兒居然做掮客做到我玉三頭上來,還真當我玉三沒表態(tài)就是怕了?三爺冷冷地一哼,說:“我玉三有三好,也就有三不?!?/br>見突然冷場,蔣青云臉上掛不住沒了聲,倒是那武士卻說:“哦,什么三不?”“一不碰槍支彈藥,二不倒賣煙土,這三不,就是不和日本人做買賣。”“有骨氣,你且說說為何不與我大日不落帝國做生意?”“子曰不與獸為伍,你們狼子野心,還以為我們中國人不知道,你們也別以為我們中國人就好欺負,什么商戶,不過是日本人派的走狗?!?/br>井上抬手按住那武士的手,也不看被嚇癱在椅子上的蔣青云,對著面前義正言辭的人說:“玉三爺喝多了,若三爺就剛才酒后失言之事給武田將軍道歉,我愿意替你向?qū)④娗笄笄椋吘刮覀兪桥笥崖?,朋友怎能刀劍相向??/br>“我呸,我玉三可沒有犬類……做朋友。”玉三爺聽得一聲巨響,看著胸前月白色的長衫被血紅透染,說出最后一句,倒在地上。“哎,玉三爺真是有節(jié)氣的儒商,名不虛傳??!”井上嘆氣。蔣青云是徹底懵了,他也沒料到,日本人居然敢在他的堂口開槍殺人。若是別人也就算了,那人可是玉三,錦城達官貴族都知道的玉三爺!雖說是玉三找死,可他怎么向眾人交代,怎么向玉家人交代?想著想著,一時血氣上頭,竟然昏了過去,驚起一干下人手忙腳亂地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