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wrxt"如能辦到,定當萬死不辭。"秦重苦笑一下:"我死了之后,把我葬在亂墳崗上,不必立碑了。"魂無所居,散得也更干凈一些。云若看著他漆黑的雙眸中有種死寂的絕望,黯然點了點頭:"好。"心死就是這種滋味吧?無心的人,或許不會明白這種絕望。秦重欠了欠身,道:"有勞云公子。宮主有事傳我過去,請恕在下先行告退。"他說完笑了一笑,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衣袂輕翻,高大的背影慢慢消逝在門外。云若不禁嘆了一口氣,觀秦重的相貌雖然不是俊美之極,但十分端正,竟比清修無心派中的人更像清修無心派的人,怎么會跟淡月痕認識的,看來真是冤孽。第二章秦重回到花綺閣的時候,淡月痕已經(jīng)離開了,秋容正在光滑漆黑的玄龍幻鏡前若有所思。這座玄龍幻鏡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光滑漆黑,削成一塊古雅的石碑,碑面透明,可見人影,立在花綺閣大廳的中央,是千百年來煙浮宮中犯了重罪的弟子懲戒之處。一入玄龍幻鏡的元神,白天受烈火焚燒之苦,晚上受寒冰冷凍之苦,片刻不能停息。元神禁錮當中無法破出,遭受的苦痛將歷經(jīng)十年之久,然后漸漸被冰焰消磨殆盡,可說是道法中極端的酷刑。云中羽被淡月痕鎖入玄龍幻鏡,又被鎖魂符封住,他已經(jīng)沒有軀體,法力減弱,若是沒有人從外面幫忙定然破不出這面鏡子,淡月痕的擔心可說沒有必要。秦重欠了欠身,道:"秋公子。"秋容的指環(huán)又已經(jīng)回到他的指上,可見他剛才的確是在耍人。秦重少年時在世間流落,看過不知多少人的各種面孔,這個少年的小壞心當然不算什么,他臉色也不變,仍然恭恭敬敬地跟在他身邊。秋容的眼睛看著玄龍幻鏡上面的玄龍珠,道:"秦重,你能把上面的玄龍珠取下來么?""宮主說過,這玄龍珠取下來,云中羽必定會破出玄龍幻鏡,后患無窮。"如果元神能破出,云中羽就能傾占別人的軀體,到時重新回復法力,到時會再度擄走秋容的吧。這個少年如斯美麗,怪不得會得到那么多人的愛戀。秦重看著秋容的面容,不禁有些出神。秋容已經(jīng)習慣別人注視的眼光,也不在意,道:"既然你這么說,看來是能取下來了??鞄臀胰∠聛?。"淡月痕的鎖魂符果然厲害,他想盡辦法把淡月痕騙走,趁著淡月痕不在他的身邊想辦法把玄龍珠取下來,誰知花了好大功夫仍然沒能破掉鎖魂符。至于是否把云中羽放出他并不在乎,即使云中羽破出玄龍幻鏡也不會向他報復,因為在云中羽的眼中,他只是一個隨波逐流的小玩意兒。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云中羽把他寄放在玄龍珠中的法力吸收得涓滴不剩,他好幾年的苦心將盡成東流之水。"請恕在下不能幫忙。""宮主叫你伺候我,不是讓你聽我的話的么?怎么說句話也不聽?"秋容皺起眉頭,"只是想把玄龍珠取下來玩玩,又不做什么,再放上去就是了。""請恕在下無能為力。"無論秋容怎么說,秦重就是這一句話,連面色也不變,把秋容氣得個半死,直罵秦重是丑八怪。秦重充耳不聞,連在花綺閣中服侍秋容的婢女都不禁佩服這個男人的度量。她們服侍秋容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秋容罵人的本事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總算一天已經(jīng)結(jié)束。秦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做完自己的事情,洗了澡換了衣服正準備睡下,推門的聲音就已經(jīng)響了起來。淡月痕進他的房間從來不敲門。想不到在最后的三天仍然不放過他,秦重的身體不由得有些僵直。"秋公子身體還沒好么?"秦重慢慢從床上起身,抬頭看淡月痕看不出表情的臉。淡月痕一襲紫裳,娟娟委地,已經(jīng)走到秦重的面前,聽到秦重的問話,不禁皺了皺眉。"他不生病就不能來找你?"不知道為什么,秦重為這句話歡欣雀躍起來,淡月痕這句話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在他心里是有一些地位的?秦重為自己的癡戀感到慚愧,居然到死都不能忘,還在期待淡月痕是有一點愛著自己的。秦重苦澀地一笑:"月痕,我們不做了吧,讓秋容知道不好。"如果秋容知道淡月痕現(xiàn)在還跟自己牽扯,一定會難過的,他雖然對那個少年沒什么好感,但是還是希望月痕跟秋容在一起能夠是一輩子的幸福。真的,只要他幸福就好了,其它的,都無所謂。"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淡月痕皺了皺眉心,他的眉毛細長,越發(fā)顯得容貌精致,幾乎讓人窒息。他三兩下就脫了兩人的衣衫,抓住了秦重已經(jīng)變得灼熱的下體。男人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興奮,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這讓他不用什么前戲就能輕松進入這具身體。他享受這種強行進入的快感,卻不愿意聽到難聽的慘叫,這么多年來,只有秦重能滿足他。淡月痕的直接讓秦重不知所措,直到那粗大的性器頂住他下面的xue口他才真正反應過來。但是他剛剛開始掙扎就被淡月痕按住,猛然間被刺穿的劇痛讓他痛苦地在床上蠕動痙攣,卻說不出一句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殘存的理智讓秦重不停地輾轉(zhuǎn),發(fā)出低細的呻吟。秦重的不同尋常痛苦表情讓淡月痕放慢了速度,聲音里不帶半點感情:"怎么了?"他今天在花綺湖邊看到秦重濕淋淋的爬出湖,湖水浸透了衣衫,濕濕地貼在身上,顯出修長高大的身軀,登時煙浮宮的幾個弟子的眼光就像蜜蜂盯住花蜜似的盯在秦重身上,但是秦重還毫無所覺,看著淡月痕,臉上露出十分脆弱的表情。衣裳濕了還不想著快些弄干,還不知道這種表情會激起多少人的欲望。淡月痕本來勃然大怒,但是看見他蒼白的臉色,想來是受了寒氣,使不出法力,就不陰不陽地說了幾句,讓他回去換衣服。后來淡月痕雖然陪在秋容身邊,腦海中全是秦重的影子,身體已經(jīng)yuhuo難消。秋容讓他離開,他立刻就答應了,本來去往秦重的住處,但是yuhuo已經(jīng)忍不住,于是就隨地找了一個弟子發(fā)泄,去到秦重房里時,秦重已經(jīng)不在了,只看到云若懶洋洋地躺在秦重床上,心里便不舒服到了極點,只是當時秦重不在,他便忍了下來。晚上終于忍不住,淡月痕來到秦重的房里,秦重居然推三阻四地不肯跟他做,也不知跟云若有些什么茍且。這些事情在煙浮宮平常之極,淡月痕向來對爭風吃醋嗤之以鼻,也不認為自己會對一個下仆放在心上,可是不知怎地就是忽然間非常生氣,動作毫無憐恤之心,恨不得將秦重做得下不了床。秦重感到下體有些什么從交合的地方流出,痛得鉆心刺骨,知道是出了血,聽到淡月痕詢問,慢慢搖了搖頭:"沒什么。"既然已經(jīng)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