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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謝大家一直追文,也沒有罵作者。 但我還是想弱弱為自己解釋兩句,工作太忙遼,嗚嗚嗚,我有些時候碼字碼著很困,就趴在桌子上想休息會,然后就睡著了,醒過來都十一點了,又不能熬夜,不然第二天一天精神都不好。 真的很抱歉,對不起大家?。。?/br> 第72章 第四個大佬(十九) 聽到柏肖的話之后,季央愣住了。 半晌過后,她才輕輕地哦了一聲。 她應該感激涕零地告訴柏肖,很感動他離開這么久,回來還是想睡她嗎? 還是要勸戒柏肖,女人的身體都一樣,不值得為她這樣的人惦記這么久。 “你不值得為了這樣的人惦記這么久?!彼椭^,聲音很輕很輕,整個人看上去都跟要飄走了似的,看樣子是被他的話打擊得不輕。 柏肖騰的一聲站起身,渾身肆虐著馬上要壓制不住的暴虐氣息。 他沒有再看季央一眼,大步離開,風衣輕掃過季央的胳膊,略過一小陣風。 柏肖就這樣走了,連飯錢都沒有開。 季央很難過,特別是在看到賬單時更加難過了。 她這樣算是混過去了吧,那到底柏肖臨走時是高興還是怎樣呢? 應該是高興得說不出話吧,所以才會不打一聲招呼就走。 高興她有自知之明,不以她這蒲柳之姿去侍奉他。 她也真的付出良多呢,把自己都給貶低到塵埃里了。 唉,做過的孽都是要還的。 季央有些難過,又找不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不清不楚,說:“我也不知道柏肖怎么想的啊,不如靜觀其變吧?!?/br> 說得好聽是靜觀其變,說得不好聽的躺著等死。 *** 這幾天季央過得不快樂,心上像懸著一塊石頭似的。 終于在幾天后的夜里,這塊石頭落地了。 在她躺在床上愉快地進行著睡前玩手機環(huán)節(jié)時,柏肖忽然打過電話。 其實季央沒有記下柏肖電話,但看到這串數(shù)字有些眼熟。 接通電話,那頭是一片喧囂,混雜著不甚明了的音樂聲。 她喂了一聲,沒人說話,竟然也沒有想著掛斷,仿佛是知道電話那頭有人的。 “季央?!庇心新晜鱽恚曇舨惶?,但足夠熟悉。 “柏肖?” “季央,我頭暈?!彼Z氣聽上去竟然像在撒嬌,就仿佛她曾經(jīng)的傷害和他們之間這幾年的疏離從不存在。 柏肖有些不對,聯(lián)想到這個聲音,季央問:“你喝醉了嗎?” “我喝醉了。”他說,就這么乖巧的回答,跟個孩子似的。 季央有點想笑:“那你叫你助理接你回家呀?!?/br> 別問她為什么知道柏肖有助理,這不是霸總的標配嗎? “沒有別人,我只有你?!彼f,聽上去竟然有些難過。 “季央,你到底有沒有心?!彼偷偷貑?,卻好像并不需要她的答案。 “季央,你沒有心?!?/br> 季央反駁:“不,我有?!?/br> 它現(xiàn)在還在她胸腔里可愛的跳動呢。 “季央,我喝醉了,我頭疼。”柏肖說,聲音低低的有些迷茫,像個迷路的小孩。 季央問:“你在哪里?” 柏肖乖乖地報了一個酒吧名。 “等我,我馬上來。” 柏肖卻沒有掛斷電話。 “你怎么不掛?”季央問,她開著免提,正準備換下睡衣。 “掛了你就會不見了?!?/br> 季央心里一酸,好吧好吧,她也下不了這個手去掛電話。 打車過去的路上,季央便一直打著電話。 柏肖時不時會叫她的名字,仿佛在確定她在不在。 她不厭其煩地回答,“我在。” 柏肖也不說其他的話,只聽得見電話那頭的吵鬧的背景聲和柏肖的呼吸。 到了酒吧之后,季央一眼就看到了柏肖。 他是屬于那種丟進人群中也一眼可以看見的人。 一個人坐在角落邊上,自顧自地喝酒。 有穿著短袖熱褲的女人往他身邊走去,不知柏肖說了什么,不過幾秒,女人便灰溜溜地走開。 季央還穿著一件薄外套,和酒吧里的人群格格不入。 她直奔柏肖而去。 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jīng)放著好幾個空酒瓶,她站在他面前,擋住一點昏暗的光線。 柏肖抬起頭,眼神有些茫然,身上的氣息也柔和了一些。 他反應了一小下,然后朝她笑,笑容干凈:“你來了。” 似乎他已經(jīng)等了她許久。 季央嗯了一聲:“我?guī)慊丶?。?/br> 他搖了搖頭:“我不回去。” 原來他喝醉也不像這樣啊,原來安安靜靜的,她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哪會拒絕她說的話。 但他現(xiàn)在就跟個小孩差不多,季央坐在他身邊,壓低聲音恐嚇他:“這兒不安全,待會會有人販子把你賣了。” 柏肖噗嗤一聲笑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季央心想,我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頂多五歲。 “回去吧,柏肖,你不是打電話讓我接你回家嗎?” “你會嗎?”他斜眼看她,眼角的弧度開得特別優(yōu)美,像狐貍精似的。 季央說:“當然啦,你看我都來了?!?/br> 他低下頭:“你不會,你不會了,你沒有心?!?/br> 季央惱了,摸著自己的胸口:“我有心,沒有就不會來接你了?!?/br> “好了,別裝小孩了,跟我回去?!彼鹚母觳?。 本以為會花費好大的力氣,但卻是輕而易舉就把柏肖拉了起來。 嘿,他就是裝的。 季央叫了一個滴滴,準備出酒吧卻被服務員攔下。 “您好,您喝的酒還沒付款?!?/br> 季央十分郁悶地付了錢,真是絕了。 柏肖你可是一個總裁,怎么能讓她付錢。 季央準備讓滴滴師傅把柏肖送回原來在科大旁邊他們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柏肖不是說他把那買下來了嗎? 但是準備把柏肖扶上車離開時,柏肖卻死死拉住她的手。 “別走。” 季央使勁扒開他的手:“你放開我啊,我還要回去睡覺呢?!?/br> 柏肖沒有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 滴滴師傅看了他們一眼:“你們還走不走啊?” “走走走,現(xiàn)在就走?!?/br> 她郁悶地也跟著上了車。 一到車上,柏肖就變得很聽話了,不吵也不鬧,只是一直緊緊握住她的手。 季央今晚注定是回不了家了,柏肖仿佛把她當作了什么寶貝,一直死死逮著,不肯放松分毫。 自從畢業(yè)之后,季央就搬離了這。 她以為再次回來,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房子。 畢竟在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