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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便昏昏欲睡了。 季央再次醒來時是傍晚,外面一片昏黃,屋子里有窗簾淺淡的影子。 身旁沒人,季央覺得余燃真冷酷,拔那啥不認人的冷酷。 季央準備起床。 嘶—— 手臂和肩膀出傳來一陣難言的酸疼,疼得她當場又趴在了床上。 很明顯,是游泳太久的后遺癥。 太缺少鍛煉,這樣猛地一整,自然拉傷了。 季央小心翼翼地撐著床,不讓自己脆弱的手臂承擔過多的力量,終于緩緩從床上爬起。 她衣服都沒換。 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朝樓下走去,但剛走到樓梯拐彎處,卻看見客廳里坐著一個人。 正是余燃。 聽到樓上傳來的動靜,余燃也抬起頭來。 季央一僵,她可沒忘記自己現(xiàn)在什么形象。 果斷轉身回房,又捯飭了一會才下樓,這次就比較正經(jīng)了。 為了掩飾剛才,季央十分做作地向余燃打了個招呼:“你還在啊?!?/br> 余燃很容易便發(fā)現(xiàn)了她的問題:“你手怎么了?” 季央一僵,下意識答:“沒事?!?/br> “要我叫醫(yī)生?” 她幽幽地看了余燃一眼:“游泳太久了,手疼。” 余燃站起身,把她拉到身邊,手碰到她的肩膀,問:“是這嗎?” 她點了點頭。 隨即便感覺到余燃在給她揉著手臂,力道很合適,緩解了那種想被大卡車碾壓過的酸疼。 吃飯的時候,余燃就坐在她身旁。 兩人安靜地進餐。 季央有些不習慣,她喜歡在吃飯時玩會手機或者看會電視。 自從高二轉到清泉那邊去之后,大多數(shù)時候是她一個人生活,身邊沒有認識的老朋友,她也就可以不用顧忌人設之類的問題。 那時過得可開心了,現(xiàn)在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余燃說:“聽張媽說這幾天你都在家沒出門?” 張媽便是余燃給她請的做飯保姆,季央心里暗暗想,張媽事真多。 但面上卻是清淡的表情,語氣嘲諷:“你不是不讓我出去嗎?” 余燃手上動作一頓,睫毛低垂,看上去竟然有一兩分可憐:“我沒有?!?/br> 他聲音很低。 季央說:“你當時就是這樣說的。” 余燃不再說話,但顯然氣氛已經(jīng)低迷下來。 原來安靜的氣氛過分壓抑,余燃站起了身:“我沒限制你自由。” 盡管已經(jīng)是傍晚,但余燃依然出了門。 季央一個人吃飯,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張媽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小姐,你怎么都不讓先生多待一會?!?/br> 季央瞥了她一眼:“你要想留你去留啊。”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暗地里告狀的,雖然她知道張媽的雇主是余燃。 她又夾了一口菜,今天的味道好像比往常的好吃了許多,她忍不住多吃了一點。 車上,司機恭敬問道:“余總,去哪?” “回公司?!?/br> 通過后視鏡,司機發(fā)現(xiàn)余燃揉了揉額頭。 余總的精神似乎好了一點,司機也很擔心自己老板的身體。 他清楚地知道,余總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別墅里,季央吃了飯摸著自己圓圓的肚子回了房。 恰巧,推開房門的剎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季父打過來的。 季央接起,語氣愉悅:“爸,有什么事嗎?公司最近怎么樣啦?” 但季父絲毫沒被她愉悅的語氣感染,壓抑著怒氣問:“你現(xiàn)在在哪?” 季央心里咯噔一聲,敏銳地覺得有點不對,語氣也謹慎了一些:“我在外地玩呢。” “現(xiàn)在和我開視頻!” 季央面色凝重,語氣卻輕巧,深知現(xiàn)在不能讓季父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撒嬌道:“爸,我現(xiàn)在不方便呢?!?/br> 季父終于忍不住自己的怒氣,質問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和余燃住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五天不見,我可想大家了,嗚嗚嗚嗚QAQ 預估錯誤,這章完結不了,我也不想說幾章能夠完結的話了,因為十五天前的我和十五天后的我仿佛是兩個人。 還有那啥,以后晉江修改文章都要收錢,粒?!鋵嵤呛芨F的…… 發(fā)上來之前我會檢查一遍,如果有錯,大家就將就一下叭QAQ 其實我內(nèi)心是很想修改的,但jj不讓,這……嘶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語言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琢諳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第一個大佬(二十) 季央嚇了一大跳,連連否認:“我沒有!” 然后季父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有人看見你和余燃一起去民政局?!?/br> 季央卡殼了,吶吶的,不敢說話。 季父道:“馬上回家!” 電話利索地被掛斷,季央苦著個臉,在腦海中呼喚了系統(tǒng)好多次,系統(tǒng)不在。 沒關系,她早就猜到了,反正系統(tǒng)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會消失。 她深吸了一口氣,給余燃打電話。 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疾風驟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余燃,我爸知道我們的事了。” 余燃語氣很平靜:“你想說什么?” 季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向我爸澄清一下,就說我們沒有關系?!?/br> 余燃沉默片刻,季央十分不安。 便聽見他輕哼一聲,聲音通過電話有著淡淡的電流,他的聲音似乎有絲無力,問她:“季央,我到底算你的什么?” 沒等她回答,余燃又道:“你的要求我不同意?!?/br> 態(tài)度很堅決。 季央聽著電話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嘆了口氣。 她以為余燃應該會很高興,她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是他自尊心作祟吧。 一直拖到了傍晚,季央也沒敢回家。 她像是一只烏龜,縮在安全的殼內(nèi),以為這樣別人便找不到自己。 她知道季父發(fā)火有多可怕,那年余燃深夜來找她被季父知曉后。 季父大發(fā)雷霆,季央的感冒還沒好就被送走,直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那年季父到底對余燃做過什么。 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因為她這個親生女兒都被整治得很慘。 季央窩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心驚膽顫。 下午六點,她終于刻克服了自己的恐懼,給季母打了個電話。 “媽,我今天有事不能回來了,你幫我向爸說一下。” 然而季母沒有體會到她的良苦用心:“你爸在這,你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