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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會每個星期去檢查身體,養(yǎng)成了每天都要去腦波儀下面晃悠一下的習(xí)慣。剛剛飛在空中巴掌大的圓盤就是腦波儀簡化版,紅光是在掃描人的大腦。只要圓盤發(fā)出嘀嘀的聲響,就表示下面的人受到控制,身邊的人就會合力把人送進(jìn)醫(yī)院注射抗體,逼出寄生植物。眾人很擔(dān)心白雨澤受到控制,以他的身份,能接觸到不少的聯(lián)邦高層,要是他受到控制突然暴起那就不妙了。還好,只是他們多心了,白雨澤一點事情也沒有。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女孩見此,忍不住掏出腕表把這一幕拍了下來,發(fā)到白雨澤飛訊號下面:【白先生回歸,經(jīng)檢測,完好無損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gif】配的圖片就是氣質(zhì)冷淡的黑發(fā)青年一手拉著身邊的異瞳男人,一手指著天空中的腦波儀,臉上帶有疑惑的表情。發(fā)完之后,她不顧下面眨眼間暴增的評論,心滿意足的離開古玩街。白雨澤的確對滿大街飛來飛去的圓盤很好奇:“這就是聯(lián)邦研究出來的腦波儀?”古斯特隨意的瞥了一眼:“嗯,滿大街都這玩意,飛來飛去地真煩。”還有每隔幾分鐘就自動跑到下面照一下的人,給他一種錯覺,他不是來到了聯(lián)邦,而是進(jìn)了精神病院。“我當(dāng)初被吃下種子時,你也嚇得不輕,倒也能理解?!?/br>“聯(lián)邦靠著和古冉合作,已經(jīng)研究出抗體,一針下去就能逼出植物,有什么可怕的?!?/br>白雨澤關(guān)上店門,中午火辣辣的太陽照在頭頂,幾秒后,黑色的長發(fā)就泛起炙熱的溫度。古斯特走過來把青年擋在自己的影子下,在記憶里找了找,發(fā)現(xiàn)了恒溫咒,扔一個在青年身上,順便再把路上想要湊過來的人狠狠嚇退。走出古玩街,古斯特放出懸浮車,按照白雨澤說的路線去怡興市找蘭加爾。“有空給陪我去一趟車行?!彼膽腋≤嚤簧磉叺哪腥四翘焱砩险ǖ袅耍骸澳闳ベI車?!?/br>下次再敢炸的話,就不是再買一輛能平息他的憤怒了,白雨澤會讓男人跟著一起變成煙花。古斯特湊過去在白雨澤微涼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含笑:“我空間按鈕里有很多,可以都給你。”再說了,他們兩人的修為高的根本用不到懸浮車,要不是怕嚇到人,古斯特簡直想直接抱著青年在天空飛過去。白雨澤幽幽地看著笑嘻嘻的男人,沒有表情,意思很明顯。古斯特自從開了葷之后,臉皮變得越來越厚,見青年不說話,就當(dāng)他答應(yīng)了。“到了?!卑子隄赏崎_古斯特埋在他肩窩的頭。白雨澤知道蘭加爾的家在哪里,不過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被米葉逼著工作,所以他直接帶著古斯特來商會大樓找人。中午火辣辣的太陽照的人腦子發(fā)暈,空氣也有些扭曲,工作了一早上的人連吃午飯都提不起精神,有的更是躲在辦公區(qū)不出來。空無一人的路邊突然停下一輛懸浮車無比顯眼,躲在守衛(wèi)室里消暑的人奇怪的走到門口。看見下車的人是誰之后,更是驚訝的張大嘴巴:“白先生?”白雨澤走到門邊,門緩緩打開,他沒有擅自靠近守衛(wèi),而是站在門口的腦波儀下面轉(zhuǎn)了一圈,緊張的守衛(wèi)立即放松下來,把人迎進(jìn)去。“蘭加爾在嗎?”守衛(wèi)連連點頭:“在,會長今天被米葉小姐揪著過來上班了,他就在辦公區(qū),您可以去找他?!?/br>他身為白雨澤的腦殘粉,自然知道他和自家會長的關(guān)系,所有也沒有多加詢問。白雨澤能想象那幅畫面,他忍笑著對守衛(wèi)道謝,拉著古斯特熟門熟路的準(zhǔn)備進(jìn)入大樓。“白先生。”守衛(wèi)猶豫了很久,身為腦殘粉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白雨澤回身。“您真的只是回家了嗎?”白雨澤好笑地點點頭,指指古斯特:“嗯,跟他一起回家見家長?!?/br>古斯特瞬間心花怒放,連多嘴的守衛(wèi)看著也順眼了。負(fù)責(zé)門口安全的大漢嘿嘿一笑,摸摸腦門上的汗,快步跑回屋里,把白雨澤來了的消息報告給上面的部門。等到白雨澤走到大樓里,輕輕地腳步聲回響在一樓時,商會里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青年過來找他們會長了。躲在休息區(qū)、辦公區(qū)、圖書區(qū)、娛樂區(qū)、健身區(qū)的工作人員兩眼亮晶晶地紛紛趴在上面的欄桿上向下看,交頭接耳地小聲說道:“真的是白先生嗎?”“半年沒見了,不知道他身體有沒有好一點?!?/br>“會長那天回來的臉色真難看,害得我也以為白先生被抓走了?!?/br>“回來就好,你說,白先生回來了,會長一高興會不會給我們放假?”“附議,我都快被熱化了,好想回家躺在浴缸里當(dāng)美人魚?!?/br>“臥槽,白先生怎么還沒有把身邊的那個人踹掉!”“嗯?你們說什么?”原本對上面熱烈討論的人不感興趣的古斯特抬頭,板著一張臉望著八卦的眾人,淡淡的詢問。“??!他聽到了,居然能聽到!”“這人真變態(tài),隔了這么遠(yuǎn)還能聽到?!?/br>“快閉嘴,你們罵他變態(tài)他也能聽見QAQ!”“......”古斯特的臉終于黑了,殺氣騰騰地注視那些不知死活的工作人員。白雨澤握拳抵住薄唇,遮住自己勾起的嘴角。“雨澤啊啊啊你終于回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旋風(fēng)般刮過來,眨眼間到了青年面前。鬼哭狼嚎的聲音回響在大樓內(nèi)部,自帶回音效果,把眾人震得頭暈眼花。嘭----迅速躥過來的身影被一圈撂倒。古斯特收起拳頭,拉著白雨澤退后一步。被一堆文件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毛鼻子下又添了兩道鼻血,配合著他的黑眼圈,顯得異??蓱z。他憤憤抬頭:“為什么打我?”古斯特呵呵一笑,低下頭鄙視:“你想把澤撞地飛出去嗎?”“明明是你不爽蘭加爾的工作人員罵你變態(tài)?!卑子隄陕朴频匮a充,對于古斯特拿他當(dāng)槍使狠狠插了一刀。留著鼻血的白毛惡狠狠地瞪著古斯特,爬起來掃視上面的人,把這些人一一記下。“雨澤,走走走,這么久不見,我們好好聚聚。”讓他出去放放風(fēng)吧,再憋著,他會死的。白雨澤搖搖頭,率先向蘭加爾的辦公室走去:“我今天過來是找你有事情,打算兌現(xiàn)臨走之前的承諾?!?/br>記得白雨澤說要把異能武器制作方法交出來的白毛一怔,也不鬧了,擦擦鼻血神情嚴(yán)肅的跟上去。只留下受到打擊的古斯特在那里接受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