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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這段時間里,古斯特去哪里了,又經(jīng)歷了什么?“不準騙我?!?/br>古斯特壓根沒想過騙青年什么,早在地下巖xue里時,青年就對他發(fā)過誓,以后不再騙他,將心比心,他也不會對愛人說謊。再說了,把自己說的可憐一點,說不定今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不過發(fā)誓的事情還是閉嘴為妙。“你進入七羽弓之后......”古斯特拉著聽得入神的青年慢慢離開花園,打算去給青墨送行,路上趁著白雨澤聽他講述經(jīng)歷入迷時,不著痕跡地把青年懷里的毛絨絨獸耳一個一個的拿到手里,再偷偷收進空間里。心里默默地把各種萌物獸耳寫到購物單上,古斯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正走著,白雨澤突然停下來,他瞅瞅懷里剩下的一對貓爪,冷靜地問:“你想干什么?”趁他不注意把獸耳拿走,是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么?“我?guī)湍隳弥??!惫潘固乇砬殒?zhèn)定,義正辭嚴,看不出一點心虛。白雨澤冷冷一笑,抬起男人寬厚的大手,在他不解的注視下,慢慢地把懷里僅剩的貓爪套在男人手上。貓爪做的極其逼真,白色的爪套毛發(fā)柔軟,連細小的絨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手掌心那里是粉紅色的rou墊,戳一戳rou球還能感覺到溫暖的溫度,軟乎乎的就像真的貓咪爪子。“戴著,不準拿下來?!卑子隄擅畹?,他想了想,把頭上輕如毫毛戴上之后就無從察覺的貓耳摘下來,也給古斯特戴上。古斯特聳聳肩,高大的男人對他這幅有損威嚴的打扮沒有絲毫不滿,反倒是樂在其中。暗紅色的頭發(fā)上粉紅色的貓耳活潑地亂抖,貓爪把手掌遮的嚴嚴實實,堪稱改頭換面的打扮讓白雨澤一愣。很會物盡其用的男人微微歪頭,貓耳抖動,爪子揮舞兩下,聲音低沉下來,目含期待的撒嬌:“我今晚想抱著你睡?!?/br>無形的箭矢狠狠命中白雨澤的心臟,平穩(wěn)的心跳頓時紊亂。他捂住癢癢的鼻子飛快的向前走了兩步,一抹紅暈悄悄爬上修長白皙的脖頸,他甕聲甕氣小聲投降:“好,不過你今天一整天都要帶著這個?!?/br>嗯,成功了,果然,在對待愛人的事情上,一定要厚著臉皮才行。他似乎還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愛人對他這個樣子格外的沒有抵抗力!莊園里的蟲族沒有他的命令不會回來,青墨看見了或許會嘲笑一下,不過古斯特覺得,還是晚上的福利比較吸引他。在青年看不到的角落里嘴角勾起絲絲心滿意足得意的笑容,古斯特趁著青年對他這個萌萌噠的樣子沒有免疫力,湊到他身邊使勁占便宜。一把攬住青年的腰,在他警告的目光中,慢慢地輕輕地上下滑動,勾起細微的癢意,關(guān)切的問:“腰還疼嗎?”白雨澤面無表情地打掉古斯特不老實的手:“今晚我可以讓你親自體會一下?!?/br>想壓他?男人的眼睛閃了閃:“可以,我等你,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們可以換個姿勢,比如......”嘭----一塊碎石毫無征兆的浮起,狠狠地把一言不合就開黃腔的男人拍飛,力道之大直接把人拍飛十米遠,在地上滑行一段距離不動了。白雨澤放下手,望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網(wǎng)上有一句話我認為說的很對。”“什么話?”古斯特捂著腮幫子爬起來。“開了葷的男人真不要臉!”連平時維持的高傲人設(shè)都崩了,白雨澤開始想念當初那個腦子一根筋只想打架的小蟲王了。“這是愛你的表現(xiàn)?!惫潘固芈掏痰刈呋貋恚琅f帶著毛絨絨貓爪的男人兩爪合攏,輕輕地拍打身上黏著的灰塵。白雨澤不理會男人的狡辯,扭頭向青墨的住處走去。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青墨的住處也化為了廢墟,甚至比其他地方都要嚴重,他見女人在滿是廢墟的地方彎腰拽出一把椅子,坐在那里碎碎念,不知道在說什么。“東西收拾好了?”青墨回神:“昨天剛回來,根本沒有拿出多少東西,全部找回來了?!?/br>她原本就打算第二天和孩子道別,自然沒有拿出太多東西,收拾起來也簡單。白雨澤環(huán)視一圈,見到不遠處蹲在地上低著頭的男人,疑惑:“沈先生在做什么?”青墨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而伴隨著女人愉悅的笑聲,背對著眾人的好好先生慢慢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生無可戀地望著他們。頭上的兔耳耷拉下來,顯得極沒有精神。白雨澤:......沈先生,真是辛苦了。好好先生略帶苦逼地望著和他同樣打扮的古斯特,想要尋找一下戰(zhàn)友求個心理安慰,可惜被他單方面劃拉到戰(zhàn)友名單里的男人并不領(lǐng)情,圍著身邊的愛人團團轉(zhuǎn),頻繁地展示自己的貓爪和貓耳,以期獲得更多的福利。更難受了......沈行之扭頭,不再看那邊突破下線的一幕。見白雨澤在反差萌下心理防線一退再退,馬上就要無知無覺的踏進陷阱,青墨翻個白眼,索性不去管了,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插在中間簡直是多管閑事。不過,她還是記下自己孩子為數(shù)不多的喜好,決定以后一定要多多挖掘。“雨澤,我該走了?!?/br>推開黏在身上的大型犬,白雨澤走到青墨面前:“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冒冒失失的,出門在外提高警惕。”以前兩人游歷大陸有白雨澤跟著,在青墨即將成為脫韁野馬的時候拉住她,免得她因為耿直得罪人。如今沈先生在青墨身邊,他很放心。“知道知道,每次出門你都會這樣說,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以后又不是見不到了?!?/br>青墨揮揮手,白雨澤現(xiàn)在晉級為神器,想要劃開空間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兩人之間又有溶血咒,順著心里的聯(lián)系能很容易找到彼此,也能感知到對方是否平安。她深吸一口氣,在心里默念解開契約的咒語,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從女人心口飛出,在兩人身邊徘徊一圈,倦鳥歸巢一般迫不及待的鉆入白雨澤的眉心。白雨澤細細感受體內(nèi)活躍的靈力,心里復(fù)雜難言。從今天開始,他要學(xué)著為自己打算了。女人的性格一向瀟灑,見白雨澤沒有什么要說的了,就上前揉揉他的頭,手指并攏一劃,一道空間裂縫緩緩形成:“那我走啦,有時間去其他的世界看看,那里的東西不比天衍大陸差?!?/br>沒等白雨澤說話,青墨就拉著沈行之消失在裂縫中,廢墟上只余下被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性格弄得哭笑不得的白雨澤和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