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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觀察里面的植物,細聲交談唯恐打破園中的安寧。白雨澤也隨大流跟在三五成群的人后面仔細觀察那些陌生的植物。......可惜他能認出來的植物靈草不多,大部分都是陌生的,只能通過它們散發(fā)的氣息來推斷一二。此時白雨澤帶著古斯特來到一株血藤面前。富含生機的綠色藤蔓上面枝葉繁茂,有點像是葡萄藤和爬山虎的結合體,莖葉密集覆蓋在透明的墻壁上,吸附能力非常強,光滑的墻壁也能緊緊地攀附上去。之所以叫它血藤則是因為砍斷了它的身體和根莖后,會流出血一樣顏色的液體,是一味很珍貴的藥。血藤不僅是一味珍貴的藥,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它像是活的一樣攻擊身邊所有的活物,死死的捆住獵物直到獵物斷成幾節(jié)。和白雨澤一樣對血藤感到好奇的還有一個女孩子,扎著馬尾辮的姑娘正墊著腳一手按著透明墻壁湊近觀察。四周沒有什么人,為了避免人家姑娘緊張,白雨澤往旁邊走了兩步。轉身的瞬間,眼角余光突然發(fā)現(xiàn)一抹綠色。來不及細細觀察,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拽著女孩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回來,下一秒,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血藤就把剛才她站立的地方圍的嚴嚴實實。血藤破壞墻壁跑了出來,附近響起刺耳的警報。女孩驚魂未定著看著自己站著的地方,眼中有些明顯的恐懼,她一手撫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身體微微發(fā)抖。她在網(wǎng)上看過血藤絞殺獵物的視頻,小小的藤蔓像蟒蛇一樣死死地纏住獵物不放,藤蔓會勒進獵物的皮rou、骨骼,直到獵物斷成兩截。差一點,她差一點就像視頻里那樣被血藤勒成幾節(jié)了!白雨澤見到女孩安全了就立即放手拉開距離,沉聲問:“沒事吧?”臉色蒼白的女孩眼中逐漸冒出淚花,用力咬住嘴唇搖搖頭。遠處有一輛小小的懸浮車快速行駛過來,還沒停穩(wěn)就有中年男人表情焦急地跳了下來,擔心地望著逐漸聚攏過來的人群。“請諸位散開,血藤破壞墻壁跑了出來,為了諸位客人的安全,請不要靠近這片區(qū)域!”人群嘩然,紛紛謹慎的慢慢往后退,顯然他們也是知道血藤的厲害之處。透明墻壁附近只剩下白雨澤和女孩。女孩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放在身側的手無意識的攥緊。白雨澤倒是不怕血藤,但他怕弄壞了血藤園方不依,也就安靜地站在原地沒動,連他肩膀上的白團子也聽話的沒有移動。中年男人輕輕地靠近血藤,嘴里安慰和殺人藤蔓近距離接觸的兩位客人:“請兩位別動,不要慌,我馬上把它送回去?!?/br>從空間里掏出一個手臂長的噴射器,中年男人對準墻壁外面的血藤就是一陣狠噴,四周的空氣驟然變冷,白霜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到透明墻壁上。外面四處尋找獵物的血藤似乎非常懼怕噴射器,渾身劇烈顫抖著鉆回墻壁內。這時,白雨澤才發(fā)現(xiàn),墻壁在接近地面的地方破了一個洞,血藤就是從那里鉆出來的。中年男人不敢大意,即使血藤縮了回去還是沒有關掉噴射器,后面匆匆趕來的工作人員飛快的用特殊材料把墻壁補上。后面的人群松了一口氣,女孩渾身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白雨澤本來想要去拉她的,但是肩膀上的白團子卻暗中用力拖住了他。中年男人誠惶誠恐的去扶女孩:“這位客人,您沒事吧?”女孩低著頭沒有說話。見沒有什么事情了,白雨澤轉身打算離開,卻被園方的工作人員熱情地留住,把他們兩個帶到了休息室安撫。半天后,他走出來時,懷里抱著一個園方友情贈送實則是封口費的‘大西瓜’。使勁晃一下,里面還能叮叮當當?shù)貍鞒鏊暋?/br>白雨澤回到車上越看西瓜越好奇,他讓小安把懸浮車的車窗關上防止被人看到,并攏三指在西瓜的一頭戳出一個洞來。淡淡的靈氣從西瓜里沖出來,沒一會就消散了。還沒等白雨澤仔細看西瓜里面的水究竟是不是西瓜汁,一直默默呆在他肩膀上的白團子精準的一跳,跳到西瓜洞口,找準方向一頭扎了進去。里面?zhèn)鱽砉距焦距降暮人暋?/br>而白雨澤關注的則是----巴掌大的白球竟然能鉆進三指寬的洞口,古斯特他究竟是有多虛胖啊!第四十八章白雨澤最后也沒有去成奇玩市,原因就是某個虛胖的家伙喝完了西瓜汁后,在百草園外圍精神力旺盛的滿地蹦跶,最后被一株開口笑給一口吞了。開口笑長得跟玫瑰花差不多,只不過比玫瑰花大了幾十倍,花朵有籃球那么大,花的中心不是花蕊而是像嘴一樣,依稀能夠看見里面鋒利的牙齒。當時的白雨澤準備穿過百草園去另一邊的奇玩市,最后一次下車觀察植物的時候,一直趴在他肩膀上裝死的白團子見周圍沒有什么人了,就歡快的蹦跶下來。一跳一跳像個小精靈一樣的白色小球跟在身后也是蠻好玩的,白雨澤就沒有阻止古斯特,只要沒有蹦跶出他的視線范圍外,他也就不管了。誰知道古斯特沒有惹麻煩,麻煩自動送上門來,在他蹦到一株開口笑旁邊時,那個頭大根莖細的食人花一下子彎腰把白色小球吞了下去。白雨澤傻了眼,還沒等他去打撈古斯特,只對白雨澤比較包容的小蟲王直接爆脾氣的炸了開口笑的頭,蹦了出來。然后小蟲王速度很快的原地起跳直沖白雨澤的臉上撲了過來。青年眼角抽搐地看著白色小球身上綠色黏兮兮的液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飛了他。在每一株植物身上安裝了生命探測器的園方很快的趕過來,笑瞇瞇的請白雨澤賠了錢。最后身心俱疲的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再逛下去,就拎著古斯特回到了酒店。自知闖禍的白綠小球老老實實的任由白雨澤拎著,立志當個安靜的裝飾物,等回到了酒店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時,才抖抖繭衣上黏在一起的白絲。白雨澤順勢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茶幾上的古斯特,看著他像狗狗甩毛一樣瘋狂抖動自己的外殼,試圖把外面開口笑黏糊糊的綠色血液甩掉,不由頭疼的扶額。他第一千零一次后悔接下了這個麻煩。“別抖了,黏糊糊的像是糊了一身鼻涕,再甩也是臟兮兮的?!卑子隄蓻鰶龅亻_口打擊道。瘋狂抖動的白綠小球靜默幾秒,似乎是被白雨澤說的鼻涕惡心到了,就在白雨澤以為古斯特生氣了的時候,靜默的白綠小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