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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武器的槍械,而是冷兵器。為了讓白雨澤知道他有多熟練,蘭加爾還在修煉室拿出一支普通的槍耍了一陣。今天就是白雨澤煉制武器的第三天,爐中白金色的火焰漸漸轉弱,里面的礦石已經變成了金紅色的半固態(tài)。白雨澤盤腿坐在爐鼎面前,就等爐內火焰全部熄滅就用神識給武器塑性。算算時間,今天已經是他離開奧蘭星的第七天了。沒有天火扇的后續(xù)加力,爐內火焰噗的一聲全部熄滅,走神的白雨澤聽到聲響連忙把半固態(tài)的礦石精髓取出來,用神識來進行武器煉制的最后一步。升到半空中的半固態(tài)呈現美麗的金紅色,在神識的揉捏下不斷的拉伸延長,很快,一支槍的輪廓逐漸成型。短而鋒利的槍頭閃爍著凜冽寒光,修長的槍身神秘的紋路肆意蔓延,完全成型的時候,這只通體火紅的槍發(fā)出喜悅的輕鳴,金紅色的火焰一閃而逝。白雨澤接住緩緩落下的火櫻槍,指尖附上靈力刻下可以運轉異能的陣法,才是真正的大功告成。輕輕地舒出一口氣,手中的火櫻槍入手溫熱,沒有絲毫冰冷之感,青年把玩了一陣子,才滿意的點點頭放到一邊。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還想繼續(xù)給米葉和云航煉制武器的白雨澤手一頓,無奈的站起來,把黑漆漆的爐鼎收回空間,確定房間沒有一絲異樣才走過去開門。打開門,白雨澤的語氣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怎么了?”蘭加爾焦急的表情褪去,見青年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房間里面帶黑色,知道自己闖禍的白毛縮縮脖子:“中午你怎么不去吃飯?早上也沒去,只是發(fā)個信息說不吃了,我還以為你生病了。”白毛神采奕奕的頭發(fā)耷拉下去,整個人都是可憐兮兮的委屈樣,白雨澤抽抽嘴角,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像個迷路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他就是有再多斥責的話也說不出口。他讓開路:“進來吧,有東西給你。”蘭加爾迅速變臉,前一秒還是委屈巴巴的臉上立刻眉開眼笑,泥鰍一樣靈活地鉆進房間,四處打量,隨即眼睛黏在火櫻槍上不動了。白雨澤見他傻傻地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也不動,心里不免好笑,走過去推推他明知故問道:“怎么不走了,往常不是喜歡窩在沙發(fā)里么,今天改行當木樁了?”白毛眼淚汪汪的回頭,兩眼亮晶晶地求證:“雨澤,那是給我的嗎?”“不是。”白雨澤否定。本來就是按照蘭加爾的要求做的武器,不是給他的還能給誰,想要肯定的白雨澤瞧見一個大男人還眼淚汪汪,立馬被惡心到了,一秒否定。“......”這次是真的眼眶紅了。白雨澤扶額,走過去把火櫻槍撿起來往白毛懷里一塞:“給你?!彼郧竽銊e再惡心人了。蘭加爾嘿嘿一笑,眼淚收放自如的立馬消失不見,對著懷里的武器愛不釋手上下就是一陣亂摸。哈哈哈他也是有武器的人了,不用再每天上網眼紅別人了。蘭加爾覺得自己一輩子的好運都被他挪來遇見白雨澤了,真好。白雨澤看見眼前這個雙眼通紅、神色迷離帶有一絲猥瑣、嘴里還發(fā)出奇怪的笑聲、手不老實亂摸的男人,不忍直視的撇開眼。如果把白毛懷里的武器換成一個女孩子,妥妥的猥瑣現場。“自己的武器名字自己取,現在用你的鮮血來喚醒他?!?/br>蘭加爾奇怪的看著白雨澤,總感覺他話里有話:“雨澤你說話真奇怪,喚醒他?說得好像它也有生命一樣。”用‘他’來稱呼武器是不是有點過了,雖然武器很合他的心意,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活的。青年的話就像是在說這是一個沉睡中的人,想要和他成為作戰(zhàn)伙伴的話要先把人喚醒似的。白雨澤垂下眼簾,內心止不住的有些失望,雖然知道這里不是天衍大陸,但別人對待武器的態(tài)度還是讓他心中一涼。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他一巴掌拍過去:“對以后的救命防身武器尊重一點,用‘他’還是‘它’隨便你,血的話,你不想就算了?!?/br>白雨澤以前拿出來的都是法器,是沒有辦法生成器靈的,但他給蘭加爾的火櫻槍是靈器,在天衍大陸,靈器雖不如仙器,也有一定的幾率生成器靈,但這要取決于主人。不過看蘭加爾的態(tài)度,想要生成器靈,難!算了,能不能生成器靈那是別人的事情,他就不瞎cao心了。武器成型后,主人把血滴上去的話,心里就會跟武器有一絲特殊聯系,也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沒有聯系的話,這把武器就是誰都能用的大路貨,只有認了主的武器才是安全的。可是看蘭加爾嘻嘻哈哈的樣子,他突然不想說了。“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過雨澤你總是對的,聽你的準沒錯,要血是吧?!?/br>白毛二話不說把槍頭刺進自己的身體,速度快的白雨澤也沒有反應過來。“你發(fā)什么神經,想死是嗎?”眼見著火櫻槍整個槍頭都沒入白毛的身體,白雨澤急忙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自殘,同時第一次認識到白毛有些兇殘,不管是對別人還是自己都下得去手。被拉住的蘭加爾不解的望著阻止他的青年,疑惑的問:“不是你說要用我的血來喚醒他嗎?怎么又生氣了?”雨澤真難懂。這是白毛唯一的念頭。剛才他說白雨澤說的話很奇怪之后,一向敏銳的蘭加爾就感覺到青年有些不高興,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點冷淡,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蘭加爾不想和白雨澤的關系又變回從前不冷不熱的樣子。不就是一點血么,他又不是給不起。“你是傻子嗎,只要一滴血就夠了,誰讓你捅自己一槍的!”奇葩!蘭加爾僵住了,是他沒有事先問清楚,現在肚子上多了一個洞,完全是自己作的。現在才感覺到疼的白毛眼淚汪汪:“你又沒說,早點說的話我就不會捅自己一槍了?!?/br>“呵呵,”白雨澤眼神冷淡,視線下移,看著白毛逐漸被鮮血染紅的衣服,提醒他:“與其在這里和我爭執(zhí),你不如先去醫(yī)療室止血?!?/br>好在蘭加爾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太過用力,不然他現在早就昏迷了。咬咬牙手中用力把長槍拔出來,為了博取同情蘭加爾故意痛哼,想要白雨澤送他去醫(yī)療室,誰知白雨澤在他拔槍的時候立即閃到一邊,唯恐鮮血噴到他身上。這次白毛是真的受傷了,控訴的望著白雨澤。“把長槍收起來,我們去醫(yī)療室。”青年繳械投降。在扶著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