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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空間里保存著的礦石拿出來放到地上,語氣恭敬:“先生,這就那塊礦石?!?/br>白雨澤把手放在礦石上好一陣摩擦,感應(yīng)到里面熟悉的能量才滿意的抬起頭:“九先生能詳細的說說的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這個嗎?”老九灌了一大口酒,抹抹嘴巴陷入沉思,良久從抬頭:“半年前我和朋友一起出去冒險,途中飛船出了問題就緊急迫降到喙躍星,在那里我們足足停留了半個月,無意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下巖xue,里面烏漆嘛黑的,有些滲人,我們沒敢深入,找了幾塊礦石就回來了。”見青年聽得認真,似乎很想了解這些事情,再加上他費心費力的給女兒做了弓箭,老九問他:“像我們這樣的冒險者,每次出去都會記錄下來,上次的星航日志我還留著,里面有記錄巖xue的位置,你要嗎?”白雨澤意外的看著老九,欣喜的點點頭:“如果不麻煩的話,請拷貝一份給我?!?/br>有了確切的位置就好辦了,不用自己一個人瞎碰運氣。等走出老九的店鋪后,白雨澤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去看路兩邊的商鋪,他這次過來主要就是為了了解關(guān)于混沌石的位置,沒想到老九這么夠義氣,直接把他的星航日志拷貝了一份給他。白雨澤急匆匆地趕回去,到了酒店連蘭加爾的招呼也沒理,在白毛郁悶的眼神中,一頭扎進房間半天沒動靜,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出來。蘭加爾把留給青年的晚餐拿出來,不高興得問道:“雨澤你怎么了,中午回來的時候我叫你居然不理我,是身體還不舒服嗎?”說起這個白毛就來氣,兩眼冒火的使勁咀嚼嘴里的rou排,非常想把rou排當(dāng)成某個雞mama咬死。從拍賣場回來之后,艾洛得知白雨澤要跟著蘭加爾走,當(dāng)時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急的差點把蘭加爾給拍死,執(zhí)意認為蘭加爾給他的兄弟灌了迷魂藥,所以白雨澤才會離開奧蘭星。要不是白雨澤見情況不對馬上過來阻止,蘭加爾說不定真的會和艾洛打起來。后來經(jīng)過一番詳細的解釋,艾洛知道了白雨澤和艾德蒙談話的事情,就明白他的兄弟為什么會急匆匆的走了。知道有些事情強求不來的艾洛昨天拉著白雨澤回到勞拉那里談了一整天,晚上又一起在樓下的酒吧以餞別的名義把青年灌醉了。害的蘭加爾大老遠的跑去接人。耳邊咯吱咯吱咬rou排的聲音太過響亮,實在不能裝作沒聽見,白雨澤無奈的放下筷子:“還在生艾洛的氣?他不是有意的,只是沒有了解事情真相之前沖動了點,怕我被騙,別生氣,他道歉了。”白毛一秒破功,在白雨澤說話的瞬間黏了上去,決定略過艾洛的話題,反正今晚過去就看不見了,他忍。“看你中午急的,有什么事情還是身體不舒服?要我說艾洛那貨讓你喝酒你還真喝,早上起來頭疼了吧?!?/br>只是蘭加爾沒想到青年的酒量出乎意料的好,昨晚他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青年一個人把艾洛五個人給解決了,小隊里的五個人不管是擅長喝酒的還是不擅長的,腦子統(tǒng)統(tǒng)成了漿糊沒了意識,只有青年還保持著基本的清明。白雨澤笑笑:“還好,頭不疼。”說著,他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卡片來了消息,白雨澤當(dāng)著艾洛的面劃開貴賓卡,上面斯諾的頭像一閃一閃的。“那胖子找你干什么?”蘭加爾湊過來好奇的問。“當(dāng)然是拍賣時間結(jié)束了。”算算時間拍賣也差不多落下帷幕了,這個時候聯(lián)系他,估計是匯款和索要密碼,白雨澤熟練的劃開金額那一欄,上面那一連串望不到頭的零差點閃瞎了他的眼。蘭加爾嘿嘿一笑,搞怪的捂住眼睛大喊:“好閃,我的眼!”白雨澤把密碼發(fā)過去,對于斯諾的詢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直接回了一個歸期不定就扔在了一邊:“別鬧了,你身為聯(lián)邦第一商會的管理者,怎么會看上我這點小錢?!?/br>迅速解決完晚餐之后,白雨澤擦擦嘴問等在一邊的艾洛:“什么時候走?”因為蘭加爾這次決定悄悄地回主星,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選的是晚上的時間。白雨澤也怕那個負責(zé)任的艾德蒙得到消息趕過來找他談話,對于晚上離開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兩人一拍即合,這幾天一直在暗地里處理手邊的事情,今晚就是他們定下離開的日子。蘭加爾得到了消息,艾德蒙此時正在百源拍賣場參加拍賣,以他對那個死心眼的了解,估計受到拍賣的刺激,明天會來找人也說不定。所以今晚的時間剛剛好。“米葉和云航已經(jīng)先行一步,等他們把私人飛船整理好,我們就走。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左右。”白雨澤沒有說話,只是和蘭加爾又去確認一次自己的東西有沒有整理好。確定沒有遺漏后,兩人就在酒店里靜靜地等待時間過去。等待的時間十分難熬,好不容易等到了凌晨,兩個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站起來。蘭加爾走過去把房間里的燈關(guān)上,整個房間陷入黑暗之中。白雨澤邁著輕盈地仿佛貓兒一樣的腳步,靈敏的來到窗戶邊,打開窗戶,夜晚冰冷的溫度迫不及待的入侵這個溫暖的房間。“我先來,你跟上?!?/br>沒等蘭加爾反駁,身形鬼魅的青年就化作一陣清風(fēng)消失在原地,蘭加爾向下看去,只看到一個消瘦的身影融入夜色中。他深吸一口氣,也跟著跳了下去。等降落到茂密的樹林里,蘭加爾站穩(wěn)身子小聲的呼喊:“雨澤?”“在這呢?!蓖懊娴陌酌珳喩硪欢叮子隄裳壑袆澾^一絲笑意。后頸突然有股熱氣襲來,讓蘭加爾后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險些跳起來。“不要一聲不吭的站在后面嚇人好不好?!卑酌г?。白雨澤沒有多說什么,按照事先查找的路線七拐八彎的準(zhǔn)備離開城市。蘭加爾祖母綠的眼眸在隱隱綽綽的燈光的折射下反射出詭異的光芒,他望著高聳云霄的酒店冷笑一聲,迅速追著白雨澤離開。酒店的房間沒有退、他的懸浮車也停在那里,這些東西足夠迷惑那些人的視線了。等兩人出了萬源市,早就等在一邊的艾洛載上兩人,迅速趕往約定的地方。坐在艾洛的懸浮車上,白雨澤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他誠懇的向一邊的艾洛道謝:“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艾洛大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艾洛平穩(wěn)的駕駛著懸浮車,副駕駛座上的勞拉回過頭來看著精神奕奕的青年,嘴里叮囑道:“自己一個人在外注意些,要多張個心眼,別隨隨便便的就被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