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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戰(zhàn)可不想又進一次局子,連忙連推帶拐將云斐推上車,他自緊隨其后也上了車。一路上云斐捂著嘴笑個不停,龍戰(zhàn)都擔心他笑得胃抽筋。“你到底在笑什么?”龍戰(zhàn)有些無奈,事實上剛才那廣告一出來,他就已經(jīng)預感到了之后云斐的反應,畢竟云斐是個笑點很奇特的Boy。云斐擺手,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停不下來。龍戰(zhàn)有些無力,他在云斐笑得不能自已之時,突然往云斐張大的嘴巴塞進一顆棒棒糖。香蕉牛奶味,又香又甜,云斐立刻就不抽風了。云斐來來回回舔了幾圈,才有空問道:“龍叔叔,你身上怎么會有棒棒糖?”龍戰(zhàn):“今天來公司的合作伙伴是我以前的大學同學,他特意抱了自己三歲的女兒來看我,小姑娘在我們談話時就一直在吃棒棒糖,臨走前還送了我一顆?!?/br>小姑娘臨走前還對龍戰(zhàn)說,希望他吃了棒棒糖以后能開心一點,不要太難過。龍戰(zhàn)當時就一臉生無可戀,他這叫面癱謝謝。云斐嘿嘿笑了笑,推了龍戰(zhàn)一把,一臉嬌羞道:“龍叔叔,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我?!?/br>龍戰(zhàn):“......你想多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懂,你是不好意思,不是沒有意思?!?/br>“......你挺厲害的?!?/br>云斐低頭捂著臉,一副羞澀的模樣。龍戰(zhàn)只覺得自己每天徘徊在被氣死和被樂死的邊緣,有點悲催,但意外的他覺得自己很享受,他真是瘋了。車子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在云家大門前,管家爺爺恭敬地立在一旁,溫和道:“大小姐,夫人叫我來接您。”云斐今天回來得有點晚,斐茉莉不放心,便讓管家爺爺在大門口候著。若是云斐再晚些還不回來,她也好及時給龍戰(zhàn)打電話詢問原因。云斐有些愧疚,和龍戰(zhàn)道別后,連忙拉著管家爺爺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管家爺爺,以后您讓別人來接我就好,這么晚了您該休息了。”“多謝大小姐關心,我身體硬朗著呢,睡得晚些也沒關系。再說了別人來我也不放心,夫人原本是想讓小張過來,但我覺得還是我來比較合適?!蹦贻p人做事不夠細致耐心,管家爺爺自然難以放心。云斐知道管家爺爺最疼自己,也沒繼續(xù)勸說,而是承諾以后早點回來。管家爺爺聞言瞬間笑瞇了眼,連說了三聲好。一老一少,手挽著手慢慢走著,偶爾說幾句話,周圍寧靜祥和。斐茉莉給云斐備了熱牛奶,云斐剛進門她就催促著云斐趕快喝掉,云斐一邊喝牛奶一邊聽她念叨,說什么喝完牛奶洗個澡就趕緊睡,省得明天起不來。“媽,我知道了。”“知道了就好,趕緊上樓去吧,別玩手機太晚,早點休息?!?/br>“嗯嗯?!?/br>云斐上樓回了自己房,便給龍戰(zhàn)發(fā)了一條短信,囑咐他路上小心點,晚上回去早點睡。龍戰(zhàn)只回了一句,知道了夫人。云斐使勁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夫人二字。臥槽龍戰(zhàn)是手癌了嗎!簡直就是逼人發(fā)瘋??!龍戰(zhàn)又仔細看了一遍云斐的短信,期間嘴角一直含著笑,最后才依依不舍將手機放回兜里。有些事一旦陷進去就再無所顧忌,有些人一旦陷進去就再無退路。云斐,希望你永遠不會后悔今日你對我的喜歡。而被寄與厚望的云斐,此刻正右手舉著一根香蕉,深情款款地唱著歌。“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一首歌被他翻來覆去地唱,最后他猶覺得不過癮,竟然開始切歌了。“千年等一回啊我無悔啊......西湖的水我的淚情愿和你化作一團火焰啊~~啊~~啊~~”“終于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幸福來得好不容易才會讓人更加珍惜”“明天我要嫁給你啦明天我終于嫁給你啦......”云斐正陶醉著,斐茉莉一腳踹開房門,大步走到云斐面前一把揪住云斐的耳朵,大聲吼道:“你是不是想找死!”云斐立刻裝出一副小媳婦狀,委委屈屈道:“媽,你怎么那么兇?”明明以前還是個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女人,怎么就突然兇巴巴的了。斐茉莉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方才咬牙切齒道:“你半夜三更唱這些亂七八糟的歌我忍,你唱歌沒一句在調(diào)上我也忍,可你竟然破音了,這簡直是要逼死我呀!”斐茉莉雖然作為資深傻白甜,經(jīng)常被無良商家忽悠買了一堆一言難盡的東西,但她好歹是書香門第之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年輕時也是南方數(shù)一數(shù)二才貌兼?zhèn)涞牟排???伤趺匆蚕氩煌?,云斐啥啥不會也就算了,唱一首歌還能破音了,簡直忍無可忍。“那也沒辦法呀,都怪你和我爸,遺傳給我的基因不夠完美。”云斐無奈地攤手,表情十分欠揍。斐茉莉懶得和云斐爭辯,直接將云斐推進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媽我睡衣還沒拿!”云斐大喊道。一分鐘之后,斐茉莉打開浴室的門將睡裙甩在云斐身上。“趕緊洗完給我睡覺去,再讓我聽見你唱歌,我就不讓你和龍戰(zhàn)在一起!”“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云斐秒慫,小模樣可憐兮兮的。斐茉莉一看也不逗他了,說了他幾句便走了。云斐得意地比出勝利的手勢,嘿嘿,還是他聰明。第二天一早,云斐早早起床給龍戰(zhàn)發(fā)了一個早安,龍戰(zhàn)秒回了一個晚安。晚安?云斐一頭霧水,龍戰(zhàn)該不會是手癌吧?臥槽那昨晚的那個夫人該不會真的是手癌吧,嗚嗚藍瘦香菇!龍戰(zhàn)也驚覺自己發(fā)錯了,他頓時有些心虛。昨晚他一夜沒睡,云斐他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吧,他只需要裝作一不小心大錯了就沒問題了,以云斐的智商絕對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兩人各懷心思,暗戳戳地猜測著。一人捧著一個手機,試圖透過屏幕了解對方的心思,最后只能越來越心焦,想不出個結(jié)果。最后云斐先按耐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對方昨夜那讓他激動萬分的詞可是他真正所要表示的。“你問我昨夜的短信有沒有錯別字?”龍戰(zhàn)輕笑出聲,傻孩子,現(xiàn)在還沒有安全感,該任性的時候總是克制不住言語和行動上的小心翼翼。“嗯嗯!”云斐知道自己腦袋瓜子不聰明,這是他能想到最迂回的問法了。“如果我說我昨夜的短信有錯別字呢?”龍戰(zhàn)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嚴肅道。云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