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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進行檢測?!?/br> “增殖?”江途皺眉說,“一般的變異樹基因,好像沒有這個的功能?!?/br> 考官意外地看著他,而后笑了一下,說道:“所以它也有弱點。自然界不會創(chuàng)造一種無敵的生物,也不會莫名其妙地讓它變異?!?/br> 江途若有所思地低下頭。 “另外,決賽允許進行配合,但不統(tǒng)一評分。別問我評分的標準是什么,我討厭劃水的人?!笨脊俜糯舐曇?,“還有問題沒有?” 眾人搖頭。 考官于是拍手:“接下去自由休息!” 眾人放松了脊背,拿出光腦開始沒心沒肺地玩起單機游戲。 考官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開云帶著一副無辜又迷茫的神情,格格不入地坐在角落。懷中緊緊抱著武器盒,好似沒有安全感一樣。 決賽里很少會出現(xiàn)女生,就算有,也都是一副倔強模樣,生怕叫別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或許正是因為道路更加曲折,所以才會格外堅強,沒有哪個像開云一樣,臉上寫著“柔弱”、“天真”、“惹人憐愛”這樣的一排字。 當然,能進決賽的,實力上肯定與柔弱無緣。 考官走到她的前方,彎下腰問:“是沒坐過這樣的飛船嗎?” 開云點了點頭。 考官安慰道:“沒事,第一次都這樣,以后就見怪不怪了?!?/br> 一旁的雷鎧定心里酸道:她是沒坐過這么老舊的飛船,人家坐的可是聯(lián)盟最新款的高級飛船! 考官又笑著問:“你要不要喝杯熱牛奶冷靜一下?” 開云想了想,說道:“想要!” 考官正要過去幫她下單,雷鎧定也舉起手說:“我也要!” 考官緩緩扭頭,斜去一眼。 雷鎧定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默默將手放下,虛虛望著前方:“我什么都沒說。” 考官無情離去。 雷鎧定心中忍不住嚶嚶嚶。雙標!都是一群雙標的家伙!為什么受委屈的那個總是他?! 鐘御從前方走過來,揉了下開云的頭,說道:“meimei,到時候一起行動,人多不怕。我和江途跟著你,他對變異植物比較熟悉,到時候研究一下,就好處理了。” 開云:“好?!?/br> 雷鎧定頓時虎軀一震。 葉灑肯定是跟著開云的,如果鐘御也跟著她,那這支隊伍豈不是異常強大?!兩把絕品一把天工,都是天選之人??! 機靈的人兒當即道:“開云!畢竟那么長時間的交情了,我也可以和你組隊的!” 鐘御用手指戳了下雷鎧定的肩膀,示意他多打探一下。雷鎧定就是再粗神經(jīng),也察覺出開云的不對勁,試探問道:“你沒事兒吧?你今天情緒不高?。俊?/br> 開云嚴肅說:“我在沉思……不,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 雷鎧定縮了下脖子:“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開云點了點頭:“秦叔說我太浮躁了?!?/br> 雷鎧定頗為贊同說:“你有時候是蠻殘暴的?!?/br> 葉灑一臉懵逼地扭過頭。 這對話之間的邏輯是怎么進行銜接的? 隔壁的一排男生都將耳朵豎起來,偷聽他們的談話。 “你這場比賽什么計劃?”雷鎧定不避諱地說,“肯定有人會覬覦你的刀,他們?nèi)硕鄤荼?,你如果跟他們正面杠,就沒時間刷任務了。” “不!”開云有力道,“為了我的刀,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徐徐圖之!” 雷鎧定先是驚訝,再是喜悅,隨后激動道:“沒錯!我們教練說了,一個喜歡裝逼喜歡炫富喜歡拉仇恨的武者,早晚有一天會被教做人的!茍才是真正的長久之計!” 開云眼珠轉(zhuǎn)了一圈,品位過后,說道:“雷雷,我覺得你在直白地罵我。” 雷鎧定被葉灑拽到隔壁條走道上,鐘御代替了他的位置坐下去。 二人的對話迅速在船艙里傳播開來,一幫軍校生借著組隊的名義,湊在一起小聲耳語道: “真的嗎,開云竟然要學茍?她這是怕了嗎?” “不尋常啊?!?/br> “一定是詭計!” “可能是第一次面對現(xiàn)實的決賽,還是有顧忌的吧?” “畢竟帶著絕品武器,被那么多人盯著,我要是她,我也會害怕?!?/br> “不管她什么反應,我們都不能再上當了。打劫是絕不可動搖的方針。我們的陣營可以確定了嗎?” “可以!” · 軍校生們確定了陣營,還用文字交流的方式,制定了嚴密的計劃。終于在第二天下午,順利抵達目的地。 考官提醒眾人穿上防護服,將武器盒留下,直接背著裝備走。等眾人準備妥當,才通知中央系統(tǒng)打開艙門。 階梯放下,眾人排隊下船。 “臥靠!”雷鎧定大叫了一聲。 他這才感受到,這顆星球不尋常!它的重力系數(shù)估計是首都星的兩倍,站在地表上,就感覺有股力在不斷拽著他們往下墜。 初始的壓迫不至于難受,可要在這里多住上一段時間,估計就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考官無視他們的喧嘩,大聲催促道:“換乘!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 又是半個小時,考官像趕著兩百只雞崽一樣,急匆匆地將他們領到了發(fā)現(xiàn)變異樹植株的村莊口,然后又急匆匆地將他們轟了下去。 “保持防護服上的攝像頭完好,如有損壞及時更換。信號槍的發(fā)射規(guī)則應該都懂,一定要隨身攜帶?!?/br> 考官離開之前,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最后提醒你們一句話,將我和你們教練說過的所有提醒都牢牢記在心里!決賽考察的范圍,很多!” 眾人都開始回憶,然而大腦一片空白。 開云找了有經(jīng)驗的學長問:“他剛剛有說什么特別的嗎?” 鐘御說:“應該沒有吧?”他也沒聽。 開云:“那以前考察范圍是什么?” 鐘御半點不虛:“反正能打是最主要的吧?” 開云放心點頭。 考官最后朝他們行了個軍禮,便搭著來時的交通工具迅速離開。 眾人轉(zhuǎ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