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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公主府最多的人,只有當初的十五王叔、韓昱和緋衣,她的生意全部是由緋衣經(jīng)手的,甚至,連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緋衣都一清二楚,再無他人了,可這三人絕不可能啊?!?/br>秦柏道:“或者,公主府還有密道?”“走密道的那個人就是緋衣,公主府與醉月樓前后街,若要走正門得繞一條朱雀街,可若建密道,不過橫跨永豐街的距離?!表n玹搖頭。“這下可糟了?!鼻匕貒@道。“也許只有緋衣知道?!表n玹突然道,“可她的檢舉書中卻只字未提……這個女人可真是麻煩啊?!?/br>“表哥?!?/br>“嗯?”秦柏低聲道:“昭芫公主留不得。”韓玹回頭去看,見秦柏微微垂著眸,卻是不看自己,不由笑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怕日后又多事,這個孩子的父親必須得弄出來,否則他日怕成大患。”秦柏點頭道:“嗯。”“蔡平,暗暗調(diào)查此事,她身邊的人現(xiàn)在動不得,先試試能不能查出來,若是不能,日后我再想法子——昭芫公主府加強保護,此事不能透出半點風聲,那位御醫(yī)也送了她吧。”韓玹道。“是。”蔡平領(lǐng)命去了。“來,過來?!表n玹拉著秦柏坐到身邊,視線早已又扎入了他的奏章之中,“陪著我再看一會兒折子,其他的日后再說。”秦柏這才低頭替他分揀折子,隨口道:“公主府得抄了,或者能有你意想不到的東西。”韓玹搖頭,嘆息道:“還不是時候,我們還差一個……一條引線。對了,蘇良的罪證還沒捋出來?都這么些天過去了?!?/br>“沒有。”秦柏道,“找不到相關(guān)的書信往來,那個駐將又死了,死無對證?!?/br>“如果實在不行,就給他做一個出來,反正他必須得死,我只不過是想給他一個理由罷了。”韓玹道,“可有他們其他的書信往來?”“倒是有幾封?!鼻匕氐馈?/br>韓玹盯著秦柏看了半晌,笑道:“讓人把他們的書信全部拿來,朕親自替他寫?!?/br>秦柏:“……”看來,陛下對當年那件事真是刻骨銘心??!不過,韓玹到底沒親自替蘇良做罪證,因為當晚,蘇良便在獄中自盡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宮成婚大典,哈哈哈仰天長笑三聲?。?!快來恭喜我小天使們~~~~~~~么么扎我愛你們~~~~~~~☆、第56章韓玠入葬皇陵,蕭沉衍請旨相守三日,韓玹允準。蕭沉衍一人守于皇陵,望著靈位上另一個人的名字,心如刀割。當年,蕭沉衍祖父與兩位叔叔戰(zhàn)死疆場,家道中落,他有幸得舅舅姜長辛收留,然而自小言語艱難的他,常被相當?shù)暮⒆觽兤哿?,?nèi)心自卑懦弱,每每愧立于人前。那日,他在街頭被小孩們圍毆,那個錦衣華服的漂亮公子,面無表情的從頭看到尾,甚至到他爬都爬不起來,都不曾上前幫他一下。這個孩子真漂亮啊,可是卻不會對他笑一下。蕭沉衍自慚形穢,恨不得鉆入地縫之中。那個漂亮的孩子看了他良久,突然冷冷對他說:“哭什么,只有孬種才會哭?!?/br>“他……他們打我……”蕭沉衍滿心委屈,抹著眼淚哭訴。“那又如何?打不過別人,自然被別人打,既然無人護你,你就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可以護自己,光知道哭,能如何?是男子漢就站起來,看你像個什么樣子!蕭姜兩家的臉,全被你一人丟盡了。”蕭沉衍知道蕭姜兩家的情意,知道祖父臨死前含著血淚托付自己后事……自那日之后,蕭沉衍忘記了酷暑嚴寒,視姜長辛為父,視習武為命!他只為有朝一日能從容的站在那人面前,讓他能對自己笑一下。然而……“大公子?!笔挸裂艿溃骸按松婺?,守護于他,全我性命?!?/br>這是他最后一次,同這人說話。這個年節(jié),因著宮變之事,皇宮里過得靜悄悄的,節(jié)后也是一切從簡,直到正月十六皇帝正式臨朝,新的氣象才現(xiàn)端倪。然而,南疆之地卻是捷報連連,姜長辛收復交州失地,收復雍雞關(guān),終于將南越犯境之師趕出國門,并一舉打入南越境內(nèi),連下三座城池,銳不可當。南越國王如坐針氈,一個年也沒過好,終于舉旗求和,劉靖成再次受理,割地三城獲賠萬金。韓玹得到消息,終于長舒了口氣,嘆道:“此戰(zhàn)只能勝不能敗,朕知道亞父做得到!”“恭喜陛下!”秦柏笑道,“亞父今日上朝,便可封賞了?!?/br>“嗯,是得好好的賞。”韓玹道,“如今亞父歸京,得使人把母妃接回來,你我大婚之后,朕要親去料理東南之事。雖然衛(wèi)長青清了逆賊,無人再與??芄唇Y(jié),可他們屢犯沿海之地,民不聊生,遲早是禍患。亞父不曾與??軐?zhàn)過,小柏,這一次還得你親自出馬?!?/br>“表哥要……親征東南?”秦柏蹙眉,“如今你畢竟剛剛接手政務(wù),長安到底不太平,如果你離開京都,萬一有事該當如何?”“嗯哼?”韓玹笑道,“難道讓我派自己的皇后出征么?他們舍得我可舍不得?!?/br>秦柏耳朵偷偷紅了起來,道:“跟你說正經(jīng)的?!?/br>韓玹看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耳垂:“害羞什么,這么大人了,動不動臉紅?!?/br>“表哥!”“好吧好吧。”韓玹趕緊退步,道,“不礙事,京中有亞父坐鎮(zhèn),銅墻鐵壁?!?/br>秦柏苦笑不得。不過當年一直是秦家坐鎮(zhèn)揚州,秦柏知道韓玹也是無法,對付海寇,他也再不知道該用誰了。“小柏?!表n玹道,“這輩子,我欠你太多了,日后當好好對你?!?/br>秦柏神色古怪,又有些不好意思:“你今日是怎么了?!?/br>“哈哈……”韓玹心情好,終于決定收拾收拾正式上朝了,當初藥仙說歇息月余便可,可他看秦柏做得好,一口氣便歇到了年底,每每有要事都是秦柏帶著人到承乾殿,湊到他跟前相議。秦柏數(shù)月來瘦了好幾圈,如今卸下一身擔子,感激涕零幾欲給他下跪。韓玹苦笑不得:“為了那個位子,皇宮一度血流成河,到你這兒竟唯恐避之不及?!?/br>秦柏笑道:“臣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br>韓玹扶住秦柏,認真打量他,道:“你知道么?這些日子聽著你同程引等人議政,不止一次,我都想去他娘的圣旨、去他娘的毒誓,我什么都不管,就要你陪我站在朝堂之上,以你中郎將的身份!”秦柏無奈:“又發(fā)瘋。來,別動,把衣襟整理好,該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