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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可不再找借口推辭了吧?”“嗯嗯,這就伺候你舒服!”秦柏笑著道,“表哥之前……真沒往那種地方去過?這不像你啊——”“閉嘴!”秦柏大笑起來。秦柏的手勁兒就小多了,小爪子揉揉捏捏的確舒服,不過韓玹這些日子同秦柏相處,自打那日見他扮了女裝,時常會生出奇怪的念頭,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像今日這般,明明知道是對著男子的軀體,還是不能控制,腦子里簡直亂成一團麻。為了不鬧出尷尬之事,韓玹只得唧唧歪歪同秦柏說話以不讓自己走心,可他這般幾乎把秦柏煩死,幾次都差點甩手而去,一再喊他閉嘴。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過去了,韓玹也被捏得渾身舒坦,兩人和衣睡覺,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xiāng),雖說比在府里條件清苦,他們卻無絲毫所覺,倒是難得的愜意,睡了個好覺。☆、第27章第二日果然又是個好天氣,韓玹兩人大清早起來,先往皇帝皇后處請安,又去見大長公主,繼而見韓玠幾人也起來了,個個精神抖擻。皇帝體念他們年輕人精力旺盛,知道難得出來玩,他們幾個必定會瘋,也不拘著他們,甚至連蕭沉衍也放了出來,讓他隨幾人一處去玩兒,只留姜長辛值守,韓玹得知更覺開心,親去后頭給皇帝皇后端了早膳孝敬。然而來到中帳,皇后卻是不在,到外帳時見皇帝身邊的主事高和悄悄擺手,便湊近了低聲問道:“皇祖父在議事?”高和笑了笑,卻沒說話,韓玹便聽到里面大長公主的聲音傳了出來:“叨擾了這么久,皇兄大早上找我來,可是有事吧?”皇帝笑道:“確有一事問你?!?/br>“問我?”皇帝道:“朕看小柏也到了年紀,這二日朕冷眼瞧著,他同昭芫倒也合得來,meimei知道,朕如今也就cao心她一個,是以想問問meimei對他二人如何看?”大長公主笑道:“我以為何事,原是為了這個,皇兄覺得好,做主便是,卻又問我?!?/br>皇帝嘆道:“哎,昭芫這性子,同別個女孩子不同,朕得看她有那意思方能做主?!?/br>大長公主道:“小柏倒是自小性情隨和,不慣同人計較,極少與人合不來的……不過,如今皇兄說起來,meimei也正想問呢,昭芫公主是個好孩子,長得也好,想來應有不少男孩子寄意才是,之前怎么沒早些張羅起來?”“哎!”皇帝嘆息不止,道,“此事,朕同你也不做旁的遮掩,實在是她命里的劫數(shù)。當年皇后中意安樂侯家的長公子,然而朕剛指了婚不過幾個月,還未過門兒那孩子卻突然得了重病去了。后來陳相做媒想求昭芫下嫁他一個遠方的小外甥兒,可那孩子竟也意外去了……長嬰說昭芫命硬,最好嫁個浴血沙場的戰(zhàn)將,只是哪里有合適的?”韓玹深吸口氣,心下宛若擂鼓,大家都說秦柏幾番跟著寧遠侯浴血沙場,萬人軍中奪敵首級身手不凡,可那個人其實是秦姮文好吧!如今的秦柏只怕手無縛雞之力,不也是得被那昭芫公主克死的命!韓玹偷眼看那高和,見他微微瞇著眸竟如老僧入定一般。大長公主道:“竟是這般,可惜了這孩子……”“又因小柏的確比昭芫小了些,所以朕才同你商議,實在猶豫?!被实圻t疑道。大長公主柔聲道:“皇兄中意小柏,meimei心下也替他歡喜,只要他二人合得來,別的都不是什么,meimei倒是從不計較這些。只不過,如今姮文尚待字閨中,皇兄若真有意,怕也得緩些日子方好,meimei先得給那孩子張羅起來。”皇帝道:“也不急于這一時,朕先問你個意思罷了,既如此,朕先看看昭芫是個什么意思,便待來年吧?!?/br>韓玹靜立片刻,將膳食交與高和,默默退了出去。待得韓玹回到帳前,幾個年輕人已湊在一處用起了早膳,他便心事重重的來到秦柏身邊,自有人遞上了碗筷,秦柏還親自替他盛了口湯,道:“一早便不見你,這么冷的天去了哪兒?先喝口熱湯暖暖身子吧?!?/br>“多謝?!表n玹心不在焉道。昭芫公主的心永遠跟旁人不同,或許因著她是女孩子,想的也奇怪,早膳還沒用完,突發(fā)奇想想要去北邊爬上山頂看日出。“咱們看到的,一直是皇城宮墻角上升起來的紅日,但是過了北山乃是大漠,大漠的地平線上升起來的紅日又是什么樣的,難道你們不想一睹風采?”別人也罷了,秦柏倒是被勾起了興致,道:“也多有在先賢隨記中見到過日出盛況,在南邊時隨父親去海邊玩,也有幸見到過海上的日出,的確華美壯觀,讓人沉醉贊嘆、見而難忘,想來大漠蒼茫,將別有一番雄壯情景,我覺得公主的提議倒是不錯?!?/br>韓玹見秦柏有興致,也便默認了,只道:“上北山少也得一兩個時辰,現(xiàn)在走只怕來不及了,不若明兒咱們早些起來,天蒙蒙亮就出發(fā),或許能趕上,晌午下來正好回京。”“那就這么說定了?!闭衍竟鞣畔峦肟辏Φ?,“走吧,去玩兒?!?/br>清晨的密林深處濃霧繚繞,幾人驅馬而入,發(fā)絲很快濕噠噠的了,韓玹捋不出頭緒,把事情先放了下去,只待回京再同秦柏細說,于是拖著秦柏離了隊伍獨自而去:“我們自己去打獵,人多了都被別人搶了去,有昭芫jiejie還得讓著她,絲毫不能盡興?!?/br>秦柏道:“之前不曾相處過,這兩日見得多了,我覺得昭芫公主性情還是不錯的,是個豁達之人,可惜欲望深重……”“你果然喜歡她!”韓玹的臉色瞬間黑了,“再美也是有毒的,秦小柏,莫怪表哥沒提醒你,對她示好遲早被她毒死。”秦柏并未注意到韓玹情緒所變,只笑道:“或許有人就喜歡被他毒死呢?!?/br>韓玹看一眼前面愜意的身姿,冷聲道:“比如你?!”秦柏哭笑不得,道:“你想什么呢?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隨口說說?”韓玹冷冷道,“你府上已經有只老虎了,如今還想弄個豹子回去,真沒看出來,秦小柏你口味兒很重啊?!?/br>“喂!”秦柏也不高興了,“我就是隨口一提罷了,你這是哪里來的火氣?”“昨日烤rou時你便同她說說笑笑卿卿我我,還說隨口一提,真以為我是傻子???”韓玹道,“昭芫jiejie同韓昱慣來鬼鬼祟祟,如今還有十五王叔纏夾不清,不知藏著什么心思,你喜歡她,去求皇祖父賜婚啊!他日記得給你表哥買口上好的棺材……”“韓玹!你給我閉嘴!”秦柏倏然扯住馬韁回頭,兩匹馬一前一后,僵持在原地。韓玹怒視秦柏,見他小胸脯起起伏伏,直被氣得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