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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的,沒有人為開發(fā),就自然談不上旅游“業(yè)”了。這與蟲族特質(zhì)息息相關(guān)了。進化到現(xiàn)在,蟲族中的雌蟲單憑自身rou體仍是蟲星自然界中單體實力最強的,而且甚至沒有哪種動物有一合之力。所以這些蟲族到什么荒郊野嶺去,隨便哪里都可去得,根本就不需要把景色圈起來了。接下來的路,連召集中了一下注意力,就再沒出過什么意外了。雄蟲也是有這種戒備本能的,只不過與雌蟲的相比,太不起眼了。也是連召從前是藍星人,才注意到這種不同尋常之處。遠遠地,他們聽到了一些清脆悅耳的水聲,順著水聲去到了一處溪流旁。細流在此積起了一潭,陽光給一個一個的小小水波起伏渡上了一層銀白色的亮邊,形成了規(guī)整的魚鱗紋路。連召欣賞了一會兒,素問沒怎么注意,俯身打了點水來喝。這里的溪水很干凈,他們知道這山上有水流之后就沒帶水上山了。這里還有挺多人的,也有人像素問一樣在打水,有人在拍照。不過沒有人下水玩,因為知道這水有很多人喝。連召還看到有人鋪了張?zhí)鹤釉诎哆?,幾個人坐在毯子上,懶洋洋地依偎在一起發(fā)呆?;蛘咛芍?,隨便找個什么遮一遮眼睛就睡了。程素問喂連召也喝了一點水,水給得太急,有一部分順著下巴流了下來。“……你慢點?!边B召的聲音悶悶的。素問把杯子放平了一點角度,過了一會兒,再問:“夠了么?”“夠了,你給我灌這么多水,我想上廁所了怎么辦?”連召笑,用手拭去了下巴上的水。“山頂有廁所。”素問毫不擔(dān)心。山頂還真有。不僅有公共廁所,還有擠在樹林里的商店、茶館、飯店等,地方小,有的房子還干脆掛樹上了。連召走到山頂,有一瞬間是呆滯的。他又慣性思維了,這山就條土路,帶入藍星的經(jīng)驗,總覺得是沒什么人的地方,哪知道這么熱鬧。“這里怎么這么多房子?”連召問。“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來,一些店慢慢就開起來了?!彼貑柣卮鹚?。到了山頂,他的警戒狀態(tài)好像收斂一些了。“又見面了?!卑肷窖洗蛉に麄兊哪莻€人跟他們打著招呼,他看了一眼連召和素問交握的手,“咦,你們也學(xué)了這個姿勢?”“不對,你們就是連召和程素問!”他又覺得不對,這兩個人五指交纏在一起,不是網(wǎng)圖傳的那種直接握在一起的握法,再定睛一看,把人給認出來了。“你們真恩,不是,感情真好啊?!蹦侨似G羨地說道。連召和素問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你怎么認識我們?”連召先開口了。“你們最近告贏了智腦還是很火的嘛,而且你們牽手的姿勢也挺火的,我看了你們的照片,加上這標(biāo)志性的姿勢,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下子像打開了話匣子,此人一下子滔滔不絕起來。“我可以給你們拍張照么?”那人繼續(xù)問。“可以?!边B召答應(yīng)了。然后這人就給他們拍了張照,還特意拍了手部特寫。素問把連召拉走的時候,這人轉(zhuǎn)頭就把照片上傳了。“今天爬山,遇見了連召和程素問![合照][牽手特寫]”“星月山嘛,早就看到了,太顯眼了,就是沒好意思打擾”“我也看到了,同款運動服,程律師背個黑色的包”“哇,朋友之間的有愛出游,真是太溫馨了!”“笑噴了,層主你個戲精!嗯,朋友!”“朋友都是這樣的,一起去爬山”“咦,你們看,這個握手還有新花樣哦,十指相扣,顯得很纏綿呢”“和我家雌君試了試,他很喜歡!”“天天秀你家雌君,想過單身蟲的感受嗎”“又拉我朋友試了下,他說試了就要嫁給他,怎么辦?”“嫁”“嫁”“嫁”……網(wǎng)上談?wù)摰没馃?,連召和素問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們?nèi)コ灾酗埩恕?/br>這些建筑避開了那幾個著名的月形光斑。這一片大的平地上也沒什么人站著,因為陽光直射,有點曬。穿過光斑,連召選了一家樹屋餐廳。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和一窩鳥是鄰居。連召探頭去看,小鳥剛孵化沒多久,鳥mama帶著食物回來喂,一窩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蟲族對吃蟲子的鳥類不是很感冒,所以沒人坐靠窗的位置。連召倒是覺得很有趣。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看到了我的新封面了嗎,書群中耀眼奪目哇塞,20章了,感動,沒寫過這么長的謝謝“本寶寶”“raory”的營養(yǎng)液,其實我也偷偷灌了10瓶給自己……第21章爬山(下)餐廳的價格倒是像藍星一樣,又貴又不好吃,兩人將就著吃了一頓熱乎的。全是菜,感覺還沒怎么熟,連召懷疑餐廳的人剛從樹上摘了一把被曬得發(fā)熱的葉子給他們,他這種比較喜歡吃蔬菜的人都覺得難吃。素問就更不用提了,他一直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盯著窗外那窩小鳥??绝Brou的味道……唔?吃完后,二人離開樹屋。“我們可以去那里。”連召站在樹屋門口指著遠處一塊空地,他剛才通過窗戶物色到的好地方。素問的背包里有毯子,可以鋪在那里,他們打算在山頂休息一會兒。空地處人還挺多的,不過都是鋪著毯子睡覺的。其實也有野餐的,但那些人很有默契地選擇了另一片陽光更充足的空地,吃吃喝喝、談天說笑。他們把這里留給人們休息。連召和素問一起把他們帶的小毯子鋪開。沒人關(guān)注他們,每個人都安靜地享受著自己的時間。午后的陽光很好,不過被繁密的葉子一遮,也只剩下溫煦的熱度,風(fēng)一陣一陣地吹著,很適合睡覺。素問牢牢抓著連召的手:“我訂了鬧鐘?!?/br>“嗯?”連召懶洋洋地回應(yīng)。“兩個小時后的,我們最晚那個時候也要開始下山了,不要在山上過夜。”程素問仰望著頭頂樹葉的剪影,一點也不像連召那樣放松。他習(xí)慣了,無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放松警惕,即使在伴侶身旁。“好?!边B召可能根本沒聽清素問在說什么,他幾乎要睡著了。不過連召也沒能睡多久,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自動醒來了。程素問根本沒睡,他不困,但和連召靠在一起的感覺很不錯。他們又這樣靜靜地躺了一個多小時,鬧鐘響了四五遍才反應(yīng)過來。就那樣靜靜的躺著,也不無聊,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他們手忙腳亂地收拾好小毯子,周圍的人已經(jīng)少了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