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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先生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小魚的目光里,有幾分為難……85晉江原創(chuàng)16送上門的漢子。見了先生的架勢,周小魚倒真覺得自個是急糊涂了。這先生可是個能掐會算的高手,找個人,應(yīng)是不難的。他抱了極大的希望,想在先生口中聽見些好消息。他是真的怕,那些人抓了小包子是不懷好意。他一個小孩子,再沒個分寸,哭鬧啥的,那些人會不會打他?會不會干脆給他整點藥?周小魚都不敢細想下去,越想越恐怖。朱大壯瞧見先生睜開了眼睛,以為是有啥好消息了??杉毧聪壬哪樕?,分明是不大好。“先生?”朱大壯顫著聲問道,難道周寧遠已經(jīng)……這可叫小魚咋個受得了??!周小魚聽見朱大壯的聲,立馬就睜開了眼睛。朱大壯說了話,就意味著先生那已經(jīng)做好了。很是期待的瞧著先生,千萬要有好消息。韓旭捏了捏手指,方才他分明什么都沒有瞧見……出這個結(jié)果只有一種可能,周小魚和周寧遠不是血親。可這話,他要怎么說?似乎比周寧遠失蹤了這事,更會叫周小魚難受吧!竟然不是親兄弟!那這回,抓走周寧遠的,是不是他親生爹麼那邊的人?周小魚干等不見先生說話,這心就拔拔涼了,難道說小包子……不可能吧!指正不會的?。?/br>“干爹,你說實話就行??墒乔埔娚恫缓玫牧耍啃∵h他……”周小魚是問不下去了。都是他這個當哥哥的沒用,沒護住小包子。要是他多上心,買幾個人,跟在他身邊,是不是就不會出這事?都怪他!“小魚,你先別這樣。先生還沒話呢!”朱大壯將周小魚摟進懷里。他瞧著小哥兒都快自己把自己急死了。等找見了抓周寧遠的人,他非坎了他們不可。叫他們讓小哥兒傷心。“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不知怎么說好?你要聽實話嗎?”先生把這事的主動權(quán)給了周小魚。聽不聽都在他吧!他先前話說的明白,只有血親才行。當時周小魚沒說旁的話,就意味著他也不知自己和周寧遠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周小魚努力的讓自個靜了靜,他不能哭,不能亂了陣腳。小包子還等著,他去救呢!聽先生說的這話,這里頭還有旁的事?“先生,你說就是了。這時候了,啥事都大不過小遠去。”周小魚覺得只要不是小包子的壞消息,啥他都不在乎。先生嘆了口氣,這話還真得說。說不得周小魚那能想起來啥事?“我這法子,必是血親才能用。方才我握著你手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看見……由此可斷定,你們兄弟,沒有血緣關(guān)系?!毕壬f道。一事接著一事,真是磨難。啥?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周小魚沒想到會是這么個話。整來整去他和小包子竟然不是親兄弟!不是親兄弟……怪不得,周扒皮會拿出那個文書,幾乎把周河的家產(chǎn)都給了他。他當時就覺得奇怪,他要出嫁了,嚴格意義上算不上周家的人了,把家產(chǎn)都給了他,那周寧遠這個獨苗咋整?不是親兄弟,就能說得通了。他是周家的人,周寧遠卻不是。怪不得周扒皮總會說那些個絕戶的話來。不是就不是了。他都不是原主。不管咋樣,周寧遠都是他弟弟。“小魚,你沒事吧???”朱大壯覺得今個好一團亂遭遭的,竟然不是親兄弟!小遠那是把周寧遠當眼珠子,這個事,他咋受得了??!“我沒事,沒啥事。是不是血親都不要緊。反正周寧遠是我弟弟,我認準了他的。先生,還有沒有旁的法子?找找小遠。我實在是擔心的厲害。想不出,是哪個抓了小遠了。”周小魚直接把不是親生的事略了過去。眼么前關(guān)鍵的是,咋找到小遠。先生搖搖頭,“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靠人找了。不過我掐算過,小遠這孩子是個有大福氣的。這回性命定是無憂的?!?/br>性命無憂!這四個字就跟安心丸一樣,讓周小魚的心,輕松了不少。只要活著,總能找回來。“那俺們就去鎮(zhèn)上。找找熟人,叫大伙幫一把?!敝齑髩颜f道。“我那有馬車,你們用著,能快些到鎮(zhèn)上?!毕壬f道。朱大壯沒說旁的,他們著急,有馬車用,能快上不少。三人立馬往學堂去了。道上遇見了,迎面過來的朱半文,張口就問:“小遠那娃子丟了?可有啥頭緒沒有?”他是聽了幾個小孩說的這事。“沒有。就說是個黑衣人。先前周大伯麼提的過繼,也是旁人叫他說的。周扒皮先前就叫這黑衣人給抓了。俺們要去鎮(zhèn)上,找找熟人,叫大家伙幫一把。”朱大壯嘴快的把事說了一遍,腳下沒停,一直往學堂走。“這是哪來的黑心人?抓個小娃子做個啥?天打雷劈的玩意?!敝彀胛牧R了一句?!澳銈兛煨┤グ?!俺在叫上村里的人,一道找找。這抓了小娃子的,說不得還會抓旁家的娃子。得把這人找出來。”朱半文說完,就往族老家去了。朱大壯和周小魚到了學堂,套上馬車,和先生說了一聲,趕著馬車就往鎮(zhèn)上去了。一路上,倆人都沒說啥話,就是使勁的快趕路。到了鎮(zhèn)上之后,朱大壯先把周小魚送到了江禹住的大宅門口,說道:“你先去找找那江少爺。不管有信沒信的,咱都田鐵匠鋪子那見。俺去找兩個朋友?!?/br>朱大壯說完趕著馬車就走了,先到了田鐵匠那,放馬車的功夫和田鐵匠把周寧遠叫人抱走的事說了一通。田鐵匠搖搖頭,這鋪子常開著,可卻沒見過一身黑衣的人。馬車放下了,朱大壯又去找了旁人。進了個小胡同,找見個小門,推開就進院了。這人認識的三教九流多,想打聽啥個消息是最快的。但這代價八成也不小。好在他上次扔了那人進去,應(yīng)能說上幾分話,要個消息。一進院,就能聞到刺鼻的血氣。那是人血味。想必又是在做啥了。朱大壯可不敢直接推門進去,他進了院,那人定是曉得的。“吳叔,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