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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和有禮。我寧愿相信他是忠臣,將這個秘密永遠(yuǎn)埋藏下去,避免一場揭開真相的干戈。至少,等看看他收留這批胡人到底是何態(tài)度……少保,去找人盯緊謝珺,別讓他再亂說話?!?/br> * 夜晚亥時了,在小廝來傳信后,甄老夫人給剛躺下的謝沖起身更衣,眉心忡忡。 “聶夙這么晚約你去商談,故意折騰你嗎,白天跟他商量婚事,他東拉西扯,這么重要的事,他一點(diǎn)也不重視,沒副正經(jīng)樣。這下想起來談了,還約出去外面,有病嗎?!?/br> 她還不知謝沖跟聶夙發(fā)生過齟齬。 謝沖支支吾吾的,不欲讓妻子知道他在鳳城干的混蛋事,拍拍她的手:“沒事兒,低娶媳婦高嫁女,咱們委屈點(diǎn)也應(yīng)該的。我去了?!?/br> 第90章 三更天的梆子聲剛打過, 甄老夫人眼皮子跳不停, 輾轉(zhuǎn)不寐。風(fēng)聲啪啪擊打了兩下窗戶, 她即刻披衣下床, 用木棍撐起窗屜, 凝望庭中一草一木的動靜。 片刻,她正要回去躺歇時,一嘴里喊著‘不好了’的丫鬟焦急闖入院子, 被她的貼身大丫鬟素馨攔下。 甄氏快步往門外去,見兩個丫鬟嘀嘀咕咕面露驚懼, 她忐忑:“發(fā)生了何事?!?/br> 這么大的事也瞞不住,素馨走過來,用力扶著老夫人, 顫音道:“老爺,他,他遇害了……聶夙抬著老爺?shù)氖缀蛟谥型??!?/br> “啊——” 甄老夫人撕心裂肺的嗥叫,淚水一下子漫出眼眶。好好的人,出去一趟怎么就沒了。 “老夫人您保重!” “扶我, 去中庭,我去看怎么回事?!?/br> 外庭大院, 聶夙的人守著一具擔(dān)架, 不一會,謝家闔府上下的人都趕到。聶妙言在聶夙身旁,惶惶看了眼謝墨,謝墨亦跟她對視了一眼, 蹲下,揭開擔(dān)架上的蒙布。 郝然是謝沖無疑,他嘴邊尚泛著笑意,像在極其安樂中死去,加之下裳被人匆匆整理了一番的凌亂跡象,不難猜出,他生前在行云雨之事…… 二房長子、長孫噗通跪下來。 “爹!”“祖父?!?/br> 甄氏緊捂心口,睨向?qū)γ娴娜耍骸奥櫦抑?,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聶夙幸災(zāi)樂禍的口吻:“誰知道呢,他約我出去商談婚事,自己找個女人在那快活了,我離開沒多遠(yuǎn),有人來報,謝家主命丟在了床上。呵呵,這老家伙老當(dāng)益壯,見色起意,落得這下場,也是因果報應(yīng)。人給你們送回來了,我先走了。” “慢著!想走沒門?!贝奘涎讣驳谋寂?,擋在出口,“聶夙,別裝了,老爺子好端端的怎么會死掉,你脫不了干系。早聽人提過,你們在鳳城就有矛盾,礙于謝府的面子,我們大家藏在心里罷了。你是不是為了報仇,設(shè)局讓老爺子死得這般難看?!?/br> 崔氏話雖粗鄙,甄氏覺不無道理:“聶家主,你為何顛倒黑白,分明是你傳信,讓謝沖赴約,怎倒打一耙,成了他約你?!?/br> 崔氏:“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聶夙面布陰霾:“我好心好意把人送回來,你們不領(lǐng)情就罷,還推卸責(zé)任到我頭上……謝沖在鳳城害死嫣兒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這種風(fēng)流惡鬼,就算是我殺的又怎樣!不過一命抵一命?!?/br> “爹!”聶妙言花顏失色,“你別說負(fù)氣的話,人不是你殺的,干嘛要替兇手背鍋?!?/br> 崔氏噢喲尖叫:“聽聽,他承認(rèn)了。在鳳城一事真相還不知道怎么樣,這一回可是明明白白的,聶夙有殺人的動機(jī),把老爺子叫去酒樓行兇,連他自己都承認(rèn)了。兇手就是你!謝墨,你怎么說,如今老爺子一死,你就是家主,你要放任殺害老爺子的兇手遙逍法外嗎?!?/br> 謝墨蓋上白布,深吸了一氣:“趕回主持謝家大事匆忙,鳳城一事還是懸案,這次無證人證物,亦不能輕易斷案。祖母、二嬸,不要著急,我會查清此事?!?/br> 這回,紀(jì)氏站在兒子這一邊,主動站出來講和:“沒錯,人證物證都不足,不是聽某些人煽風(fēng)點(diǎn)火就能斷案的。我們先讓老爺子入土為安,一邊著手去酒樓調(diào)查。聶家主,先請回吧?!卑l(fā)生這樣的事,跟聶家的婚事得暫時擱置了,起碼兩家不能交惡,讓她兒子跟聶夙對上,便宜了包藏禍心的人。 崔氏瞪眼:“誰是某些人,你直指我好了。我是煽風(fēng)點(diǎn)火嗎,我看是某些人膽小怕事才對,事實(shí)擺在眼前,還袒護(hù)兇手,不就怕跟聶家的婚事打水漂,做不成富商的女婿嗎。呵,早說嘛,你們成你們的親,不用管老爺子的死了。” 甄氏自聶夙回來后態(tài)度一直惡劣,就對聶家隱忍不喜,如今兩家橫亙仇恨,更無法接受姻親之定:“謝墨,這種時候,難道你還只顧及兒女私情?!?/br> 謝墨看了妙言一眼,垂眸,冷中帶著堅毅:“未查清祖父死因之前,謝、聶兩家的婚事先作罷?!?/br> “哈哈,”聶夙拽起女兒手,“求之不得!等你們找齊人證物證,隨時歡迎來找聶某報仇。妙言我們走?!?/br> 妙言被拉到半路上,她苦苦央求,掙脫:“爹,我們?nèi)ゲ檎鎯春貌缓?,嫣兒的死,祖父的死,一步步都在挑起兩家的矛盾,你不覺得可疑嗎?!?/br> “我看你才可疑,”聶夙甩開她的手,喘氣如牛,“我怎么生了你這樣一個對謝墨死心塌地的傻女兒,沒人嫁了嗎,從前受謝家的氣,有我這個爹,還要去受氣。謝墨沒有主見,人云亦云,別人說兩句,他就把婚事作廢,對你我如此的不信任。我看把你許給白澤好了?!?/br> 白澤在宋氏藥鋪暫居,被告知謝家出事時,護(hù)送妙言一塊去的。此時他就站在邊上,聞言,臉騰的一熱,目光幽邃。 妙言錯愕:“你莫名其妙!做錯事不加以彌補(bǔ),我好意提醒,還被牽累?!?/br> “哼,你也知道這滋味了?我好意送人回來,謝家非但沒一句謝,還沖我撒火污蔑,開口把你婚事也毀了,雖然沒有給我們定罪,心里已經(jīng)視我們?yōu)槌鹑耍甭欃磉谱欤骸霸撜{(diào)查的我會調(diào)查,明天我回鳳城一趟,先查嫣兒的死。你跟我一塊去。到時候真相是怎樣,再看情況?!?/br> “您去調(diào)查那頭,我就留在這頭好了……你帶我娘去吧?!甭櫭钛缘?。 說起這個,聶夙頭疼:“找過你娘了,她說我們緣分已成雪泥鴻爪,說十幾年里,縱然阮崇光沒有碰她,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br> 妙言搭上他的肩,狡黠笑:“這還不明白,既然說出去不會有人信,她干嘛要說呢,還不是希望在您心里留個清白的印象?!?/br> 聶夙聲調(diào)上揚(yáng):“噢,是嗎。” “情場老手,別放棄,拿出你臉厚如墻的真本事來?!泵钛哉f。 聶夙敲了下她的頭:“我哪來的臉厚如墻的本事,鬼靈精!” 方才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