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像現(xiàn)在這般隨心所欲。如今我過慣了無拘無束的日子,那里怕是再也回不去了?!?/br>李魏拿起一根樹枝撥了撥柴火,語氣恢復了平常的豁達,甚至帶著一絲輕松的笑意。凝蘭心頭一松,暗道這才是真正的李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永遠讓他敬佩仰望,毫無理由全身心地信任依賴于他。兩人就著水吃了帶的干糧,李魏拍拍凝蘭的手:“不早了,你回馬車里睡吧,我就在這兒守著。”凝蘭側身仰頭盯著他冒出一點胡茬的下巴,有些擔憂道:“你一整日都沒歇息,還是和我一起睡吧?!?/br>李魏笑道:“我早年風餐露宿,即便到了常恒,打獵時一夜不合眼是常有的事,你無需擔心。這林子太深,我探不清狀況,恐怕會有猛獸半夜出來覓食,沒人守著不行,你快去吧?!?/br>李魏說話一向十分溫和隨意,但若是他主意已定,話中便隱隱有一股強硬,讓人難以反抗。凝蘭聽話地從李魏懷中起身,上馬車鋪好床褥,躺在上面合眼養(yǎng)神。即將墜入夢鄉(xiāng)之際,凝蘭耳邊似乎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頓時睜開眼凝神細聽,卻又什么也沒有,反而安靜得可怕。他心下有些不安,便起身掀開簾子去朝外頭看去。誰知這一眼并未看到李魏的身影,只看見火堆上冒出的火光逐漸微弱,只剩燒得通紅的木柴一明一暗,已是強弩之末。凝蘭心下一緊,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在馬車里等李魏回來,若一柱香后還不見人,再出去尋他。剛放下簾子,鼻尖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凝蘭剛想抬手捂住口鼻已是不及,四肢發(fā)沉,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第9章凝蘭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腦袋仍有些昏沉,只看見不遠處桌上蠟燭的光忽遠忽近,晃得他愈發(fā)難受。凝蘭扶額低吟了一聲,便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卻未想到手腕一軟,上身剛離了床鋪復又重重跌入,身上的力氣消失得干干凈凈,只覺虛軟不堪。凝蘭心中苦笑,暗想莫非真是遇見老嫗所說的強盜了?然而他終究是男子,那些人若發(fā)現(xiàn)自己抓錯了人,應當也不會為難于他。只是李大哥究竟去了哪里,應當不會有事吧……凝蘭滿心擔憂李魏的行蹤,兼身中迷藥,五感并無往常靈敏,因此不曾注意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復又輕輕合上。眼前投下一道暗影,凝蘭一驚,抬眼看向來人。卻見一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漢站在床邊,身著粗布短衫,打扮得一副粗莽武夫的模樣。再看他五官竟十分端正,眼中射出凌厲的光,唯獨那胡子十分礙眼,讓人恨不得將它剃個干凈。此刻他正瞇著眼睛打量凝蘭,從頭到腳一寸都不放過,其中隱含著情色的意味,無端讓凝蘭汗毛直豎,不敢喘氣。“可真他娘的是個大美人,多久沒見過這樣好的貨色了,這回總算干得不錯!”此人一開口便是滿滿的山野粗鄙之味,與他的相貌極為不符。凝蘭看這人模樣,暗道還有商量的余地,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道:“這位大哥,我乃今年進京趕考的舉人,在林中歇息時被人擄至此地,我大哥也不知所蹤,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br>他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那人又似一座小山似得站在跟前,頓時覺得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完全暴露在獵人的視線下,這滋味著實難熬。那大漢眉頭一擰,彎下沉重的身軀湊到凝蘭身前,雖仍有兩尺距離,卻讓凝蘭有種喘不過氣的錯覺。他伸出手抬起凝玉的臉細看,似乎要從中發(fā)現(xiàn)些什么。他的力氣非常大,手像鐵一般鉗住凝蘭的下頜,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留下通紅的指印。“你是男人?”那人盯著凝蘭脖頸間小巧的幾乎看不出的喉結,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煞氣。凝蘭痛得皺起眉頭,眼前蒙上一層水霧,顫聲道:“是。”那人一把甩開手,臉上怒意勃發(fā),大聲罵道:“真他娘的晦氣,一個個瞎了狗眼給老子帶個男人回來,老子非把你們的狗頭擰下來不可!”說著轉身大步踏出房間,把房門摔得砰得一聲巨響。凝蘭先被那響聲嚇得一滯,隨后大大松了口氣,只是此刻自己仍無行動能力,也未問出李大哥的行蹤,他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思索著脫身的辦法。半柱香的功夫過去,凝蘭遲遲等不到來人,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額頭不知不覺冒出一層細汗,四肢也愈發(fā)綿軟。微微一動,略粗糙的被衾劃過細嫩的手臂內(nèi)側,引發(fā)一陣劇烈的戰(zhàn)栗,凝蘭不斷地抽氣,眼神迷茫地看著帳頂,不知自己怎么了。一炷香過去,床上傳來微弱的嗚咽聲,以及衣物摩擦的窸窣聲。湊近可見一絕色美人正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面上汗淋淋的,蒼白的臉浮上一抹驚人的潮紅。他眼眸半閉,嘴唇微張,隱約能看到嫣紅的小舌躲在貝齒后頭,此刻綿長低弱的呻吟聲正從他口中不斷地飄出來,聽得人心頭跟有小蟲子爬似得,又麻又癢。凝蘭只覺熱意如同潮水一陣又一陣地向上涌,小腹又酸又漲。下身不可言說的隱秘處瘋狂地翕張收縮,不時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那里噴涌而出,他甚至能感覺到褻褲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此刻濕噠噠地貼在腿間,黏膩得難受。空氣中有一股微酸的氣味彌漫開來,分明是從下身那處散發(fā)出來的。凝蘭面色更紅,羞恥得快要哭出來,一會兒希望李魏趕緊來救他,一會兒又希望誰都不要來,不要見到他此時這幅不堪入目的模樣。天不遂人愿,房門又一次開了,凝蘭勉強側過頭看去,見那人面色陰沉地走了回來,見他這幅模樣,又低罵了一句,粗魯?shù)財r腰抱起他:“你中了給女人用的春藥,老子也不知道怎么解。老子就把你放到山下的怡紅院,別的老子可不管了。”凝蘭松松地抓著那人衣襟,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那人剛想往外走,突然止住,復又放下凝蘭,看著黝黑的手臂上滑膩的濕液疑惑道:“這是什么?”凝蘭頓時如遭雷劈,佯裝不知,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那人抬起手湊到鼻下聞了聞,眼神一變,詭異地看著凝蘭下身,大手毫不猶豫地朝著那處探去。不出所料,那里果然濕滑一片,熱烘烘的,散發(fā)著勾人的味道。“這水從哪里來的?”那人盯著凝蘭的臉,不可置信中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凝蘭咬住下唇,恍惚中不停地搖頭:“我,我不知道……你別問我……”“那老子自己找?!?/br>那人邪笑一聲,看著凝蘭此刻因被情欲折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