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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真穿上了趙大寶幫他挑的新衣裳,一套半正統(tǒng)半休閑的服裝,顯得魏真年輕又挺拔,當然是在他不走路的時候。趙大寶在外面貼對聯(lián),蔣勤伊穿著大紅旗袍,盤著頭發(fā),在客廳轉(zhuǎn)悠,她見魏真出來,定住腳步驚訝道,“小真趙大寶給你買的衣服還真合適?!?/br>魏真道,“媽大寶早和說是你買的了。”蔣勤伊努了努嘴,“我我還以為你”魏真上前攬了攬他媽肩膀,“媽過去的讓它過去吧,以后我會孝順你的。”蔣勤伊臉別向一邊沒說話,魏真看他媽肩膀一抖一抖要哭,趕忙用話鎮(zhèn)壓,“媽大過年你可不能哭,不吉利?!?/br>聞言蔣勤伊抬頭笑了笑,“小真你是要出去嗎?”“嗯?!蔽赫娣砰_他媽道,“我去趟酒店,你帶著大寶先去姥爺家,我下午過去。”魏真是在吃年飯時才到了蔣老爺子家,網(wǎng)吧有幾個學(xué)生打架,耽誤了些時間。蔣老爺子居住在郊區(qū),帶院子的獨棟小二樓,這一片有好多這樣的房子,都住著老干部,并不是豪華別墅,是他早年分下來的房子,一直住著沒搬,年齡大了喜歡清靜,空氣也好。家里算上趙大寶七個人,面癱司機在外面放鞭炮沒上桌,蔣勤伊家的保姆來了幫著準備好年夜飯走了,劉媽的孩子在外地,她一年四季幾乎住在這里照顧蔣老爺子的生活起居。這個年過得不算熱鬧也談不上冷清,畢竟院子里煙花鞭炮聲不斷,響了將近一個小時,超大屏液晶電視放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偶爾也會有人舉起杯說聲,生新年快樂。總之這個年魏真覺得很扯淡。吃完年夜飯,趙大寶收了三個紅包,說了四聲謝謝,捧著蔣老爺子送的夜明珠和魏真上了二樓拐角,魏真早年前住的房間。魏真原本的計劃是吃了年夜飯立刻回家,蔣老爺子開口讓他明天走,魏真也只得留下。趙大寶好像挺稀罕那顆夜明珠,關(guān)了燈,頭朝床尾趴著,擱在手里看,魏真挨著趙大寶趴下和趙大寶一起看那顆夜明珠。淺綠淡白的熒光照著倆人的臉,趙大寶轉(zhuǎn)頭看了魏真一眼,魏真笑著胳膊搭在了趙大寶肩膀,“大寶喜歡么?”“喜歡?!壁w大寶將夜明珠移到魏真臉邊兒,歪著頭盯著魏真笑得上挑的眉眼和紅潤的嘴唇,“老魏我?guī)浢???/br>“帥?!?/br>“那如果你是女人會喜歡我么?”魏真,“……”這個問題有點兒奇怪。魏真正納悶兒著他家小混蛋問得什么鬼問題,小混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蜻蜓點水般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魏真,“……”什么情況?魏真認為趙大寶和他這么親密,親他一下嘴也不是不正常,只是在這間閃著綠光的昏暗小屋里,趙大寶又問了那么奇怪的問題,還親的輕飄飄的,他總感覺哪不對勁。趙大寶回頭和魏真微微笑了笑,“老魏我同學(xué)過年都會親他家人,這是過年吻?!?/br>“過年吻?”魏真不記得過年還有這個程序,“真的假的?”趙大寶垂眼把玩著夜明珠,“真的,老魏你別老土了,老外見面不是還有見面吻么?!?/br>魏真想想好像有道理,他緩緩轉(zhuǎn)過頭端詳著趙大寶,夜明珠上方的臉半斂著眸,濃密的睫毛在眼底透下一片陰影,自帶彎度的薄唇,微微翹著。魏真溫柔地親了親那翹著的嘴角,“趙大寶新年快樂?!?/br>趙大寶驀地睜大眼,夜明珠滾到了床下。魏真,“????”這又是什么情況?第46章那顆見證了倆人互吻的夜明珠,閃著熒光滾到了紅木床底??吹骄W(wǎng)魏真下床探身去撿,從溫柔一吻中回過神的趙大寶扒在床上暗搓搓地笑,“老魏能不能再給我個過年吻?”“滾!還沒完了你!”魏真直起身,笑著罵了一句,抓在手里的夜明珠丟到床上,刷地拉開了窗簾,“大寶想不想看煙火?”一束束耀眼奪目的彩光升上天際,在夜空中絢爛的爆開……小屋光線隨著煙花的綻放隕落忽明忽暗,魏真和趙大寶并排坐在床頭,靜靜地仰望著那紛紛落下的璀璨。“大寶好看么?”“好看!”“老魏”“嗯?”“我愛你?!?/br>“兒子我也愛你?!?/br>果然……趙大寶握著夜明珠頭緩緩靠在了魏真肩頭。這樣也好,以后他每年這個時候都可以和老魏索要過年吻,和老魏說我愛你!趙大寶慢慢閉上眼平靜的睡著了,魏真聽著耳邊的呼吸聲,想起趙大寶方才提的要求,轉(zhuǎn)著頭親了親趙大寶的嘴角。小時候過年他唯一的期待就是晚上坐在這里看煙火,有時候他姥爺去他們家過年,吃完年夜飯,他也會跑回來。因為這邊每年會放大量的煙火,從九點到十二點一刻不停歇把整個黑了的天點亮,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這個位置,靜靜地看。剛開始他想讓他爸媽陪著一起看,被拒絕了幾次,也就習慣了,一個人坐在這空蕩蕩的屋子里也不會覺得寂寞。魏真欠著身拉起被子裹住他和熟睡的趙大寶,又望向了夜空中的五彩斑斕。如今看來那時候其實他是寂寞的。噔噔的敲門聲響起,魏真回頭看了一眼,拿走趙大寶手里的夜明珠,輕輕將人放平,蓋上被子,然后下床。外面的蔣勤伊等太久,以為倆人睡著了,推開了門。魏真比了個噓的手勢,穿上拖鞋往出走,蔣勤伊看看床上的趙大寶,點點頭,魏真出來,她帶上門道,“來下書房,你姥爺有話說?!?/br>只要是他姥爺召集人來書房,不是把一個人罵的狗血淋頭,便是有重要的事情下達。魏真心想,原來如此,怪不得不讓他走。這個書房對魏真有著太多記憶,小時候他挨訓(xùn)受罰有一半兒是在這里,時隔多年再踏入魏真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書房很大,到處堆著字畫,大大小小的盒子,和一些魏真眼中的瓶瓶罐罐。蔣老爺子四平八穩(wěn)坐在紫檀木書桌前,兩邊擺著五把椅子,魏興坐在靠門口那把,魏真和她媽走進來,坐在了前面的兩把椅子上。人到齊了蔣姥爺子開始發(fā)話,“小真南郊有一片兒地,當初找人批下來,是打算讓你爸爸蓋康復(fù)中心,我再三考慮,決定讓這片兒地來做你事業(yè)起步的墊腳石?!?/br>魏真愁得又想撓頭,他是真不想和家里有太多牽扯,“姥爺我有事業(yè),您就別cao心了?!?/br>“你做的也叫事業(yè),經(jīng)營個破爛小旅館,還是租來的?!笔Y老爺子吼完又看了眼自己閨女投來的目光,放慢語氣道,“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