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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他……只是相互利用……”“洛兄,實不相瞞這些年你贈我的玉肌草我具知來歷,他兩年來一副心思都撲在了為你探聽消息上……若他只是利用你,你自認值得他付出么?若你只是利用他……洛兄,若非你舍不得他,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虧欠于他!當年我不過是在那人手下替你說了幾句話,你便送了十年的玉肌草來還恩,而對那人你卻不思報答。為什么?不過是你自卑作祟,自認配不上他,怕你與他兩不相欠后便再無瓜葛。是不是?”“我……”“皇帝病重,上面爭搶得厲害,你不護著他,怕他一步錯,便沒命見你了。你當真不顧惜他了?”“……”所以,情字誤人,三言兩語便令人自己往套里鉆。日上中天,小擂臺上還沒完,江詢有些尿意,便獨自進了茅房。方解了腰帶便被人從后邊攔腰抱住,他差點嚇尿了。“詢之?!蹦腥吮е难?,輕喚道。江詢驀地笑了,“好哥哥,你不是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br>江朗抱著他,輕輕腦揉著江詢的小腹,“我沒跑,躲著你呢。不想吃你用耗子屎捏的藥丸?!?/br>江詢拍了拍江朗搭在腰上的手,“要尿了!”江朗便輕輕握住小江詢,“尿吧,我?guī)湍銓柿恕!?/br>江詢耳根發(fā)紅,別過頭,尿了出來。江朗瞧紅耳根可愛,又一夜沒抱了,便伸出舌頭輕舔江詢的耳根,江詢道:“別鬧!”江朗笑了笑,低聲道:“昨日你吩咐的事我都辦好了。不給個賞么?”“記賬上?!?/br>上完廁所,江詢神清氣爽,對擂臺的打斗都有了三分興趣。晚間,擂臺結束,小擂臺決出了四人。加上大比武場選出的九人,一共選出了十三人,俱是高手。第二日一早,江詢便被武煉請去了。江詢帶笑踏進武煉的書房,“武老爺起得真早?!?/br>武煉頂著兩黑眼圈,哭喪著臉:“江公子可別說了,我昨夜是一宿沒睡,全跟那小擂臺決出的幾位爺磨嘴皮子了,索性全都答應為上邊效力?!?/br>“上邊?”江詢笑了笑,“武老爺不是為自己挑選門客才召開的這比武大會嗎?”“哎呀。江公子別說笑了,您還不明白嗎?”“明白是明白,不過我們是不是一種明白,可就難說了?!?/br>說著,江詢在桌子上敲了三下。武煉當即大笑,連聲說:“是一種明白,是一種明白?!?/br>江詢也笑了笑:“那我們可要快些把人送去大皇子府上了?!?/br>武煉諂媚道:“自然,自然,只是觀賽那幾位……”江詢拍了拍武煉的肩,笑道:“這不是還有我嗎?我?guī)湍悴m著他們,等事情完了,料想他們也明白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只是,你和那十三位大俠說清楚了么?”“公子說笑了,我昨夜的嘴皮子可沒白費。只是鎮(zhèn)西王府那位,不怎么懂事啊?!?/br>“無妨,帶他上路便是,這不是替死鬼都有了嗎?”說完,兩人心照不宣笑了起來。江詢準備離開時,武煉卻突然道:“江公子,聽說您身邊的護衛(wèi)跑了?”“哼,是有這么回事兒!”江詢咬咬牙,“他欺我騙我,我若抓住了他,便將他剝皮抽筋?!?/br>“公子稍等?!蔽錈挀P聲道:“帶上來!”話音剛落,武家護衛(wèi)便帶上來一個人,用鐵鏈綁著,正是江朗。江朗一見他便掙扎了起來,只是嘴里被木塞塞住,說不出話。武煉道:“小女年幼,信了這廝的渾話,將他帶到了我面前,說您是三皇子的人,我假意安撫他,留他在府里,待他昨夜睡了才悄悄把人綁了。望公子恕小女之罪,這廝如何處置,全憑公子吩咐?!?/br>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該點存稿啊啊??!點錯了啊啊啊啊。第8章第八章江詢笑了笑,走過去拍了拍江朗的臉,“這可是你自找的!”說著便招呼了暗衛(wèi),暗衛(wèi)一號走上前來,捏著一顆黑色的藥丸。江朗色變,暗衛(wèi)一號拔下木塞后,他立刻大喊,“我不吃——!”“壓住他,壓住他!”武煉被駭了一跳。待人壓住,暗衛(wèi)一號迅速將那藥丸塞進了江朗嘴里,捏著他下顎,讓他咽了下去。江朗跌坐在地上,不再掙扎,盯著江詢,心如死灰。江詢摸了摸江朗的臉,及猶豫又痛苦的說:“江朗,這是背叛我的下場。這是十日斷腸草煉制的藥丸,每十日便要服一次解藥,你日后且安心跟著我吧?!?/br>見狀,武煉放心了七八,這江詢也是,喜歡上自己的護衛(wèi),堂堂智公子,卻被自己的護衛(wèi)騙了,可笑!江朗撇過頭,不說話。江詢曉得他是真生氣了,便抱著他的臉,吻上了他的唇。“啊——!”女子的尖叫聲傳來,“你放開他?!?/br>一身紅衣的武青青闖了進了,拽起江詢,死死掐住江詢的脖子,“丑八怪我殺了你!”“武青青!”江朗咆哮道,猛地竄起。武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慌了神,一面怕武青青掐死了江詢,一面又怕江朗說些什么話讓武青青尋死覓活,便大喊道:“塞住他的嘴!拉開小姐,快點!”不住咒罵江詢的武青青被護衛(wèi)拉開,漂亮的臉上涕淚縱橫,看江朗紅著眼盯著自己,頓覺肝腸寸斷。“丑八怪,你不得好死!”聞言,江朗狠狠的掙扎起來。武青青痛心道:“江朗,我救不了你啊?!?/br>江詢?nèi)嗔巳嗌ぷ?,看江朗紅著眼,眼見就要失控了,忙喝道:“還等什么!把江朗給我拖回院子!武老爺,令千金怕是得好好管教一番!”江朗被幾個暗衛(wèi)拖回了屋子,不住的掙扎。江詢上前抱住他,湊上去吻江朗的臉,“我沒事,我沒事。朗哥,你看,我沒事!”江朗慢慢平復了下來,江詢讓人解了鐵鏈子,江朗取下嘴里的木塞,狠狠抱住江詢,將臉貼著江詢的臉。武青青一掌扇江詢的疤上,此刻粉色的嫩rou已經(jīng)帶了血絲。江詢兩手輕輕摸著江朗的后腦勺,“朗哥不怕,詢之沒事?!?/br>江詢輕聲安慰了江朗許久,江朗才松開了江詢。暗衛(wèi)一號道:“公子,他們送了些冰塊來?!?/br>江朗便取過冰塊,用帕子包了,輕輕敷在江朗紅腫的臉上。江詢亦解了江朗的衣裳,他的胳膊,小腹,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鐵鏈磨破了皮。“朗哥,你受苦了?!苯冇檬种刚戳怂幐嘟o江朗上藥。江朗摸了摸江詢的臉,“我沒事。倒是你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