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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軍隊?!?/br>這下子,宋瑞茫然了,沈風(fēng)燁的軍隊不能動,御林軍也不能動,難道要真的僅憑萬冷的手下回京?莫司谷見宋瑞的表情便知道他還沒轉(zhuǎn)過這個彎來,忍不住在心底笑了笑,雖然對于暗里洶涌有足夠的智慧應(yīng)付,一旦碰上軍隊之事,果然還是容易抓瞎。“瑞兒,也許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都有必要跟著姐夫去軍隊里歷練歷練,”在宋瑞還沒發(fā)問之前,繼續(xù)道,“你們此趟進(jìn)京,也許路上看似兇險,但對方最大的準(zhǔn)備必然還是留在京城,因為派出來對付你們的畢竟是少部分,而大部分只能留在京城,不然就太扎眼了。而你們此次的情況而言,對敵一不能群龍無首,二不能無人接應(yīng)。”“你們現(xiàn)在連京城之中到底是個什么狀況都還未清楚,冒然與御林軍匯合,到時候,若城中的御林軍已經(jīng)倒戈,你們的兩萬人馬都不夠看的?!?/br>宋瑞被莫司谷說得惴惴,卻還是猶疑著開口,“應(yīng)該不會,御林軍的調(diào)度目前在永安王手中,他之前還派于之泓給我們送信,這……”“你呀……我并未說安寧王倒戈,我說的是御林軍,盡管城中御林軍歸安寧王調(diào)度,但那時聽令兵符,不是聽令安寧王本人,兵符這種東西,可就說不準(zhǔn)了,還有,我始終都對安寧王讓于之泓送來的那封信覺得有點(diǎn)蹊蹺?!?/br>宋瑞這下子,是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當(dāng)時他與沈風(fēng)逸剛經(jīng)歷了一場暗殺,還不同程度都有所受傷,再加之,信是于之泓帶來的,兩人根本沒有仔細(xì)推敲,難道這信也有問題?“你也別表情這么沉重,我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說出一點(diǎn)自己的看法,替你們開拓開拓思路。你們剛被帶著暗衛(wèi)印記的人刺殺,安寧王的信便跟著到了,這巧合程度實在容易惹人多想。樂觀的情況是,安寧王在一知道這事的時候變立刻真心實意寫了這封信給你們,只不過從京城到隨城路途遙遠(yuǎn),耽擱了,等你們接到的時候,恰好已經(jīng)遇上刺殺的人;而悲觀的情況是……”宋瑞不等莫司谷說完,接口替他說道:“不樂觀的情況,便是,這是安寧王寫來探沈風(fēng)逸口風(fēng)的,一來確認(rèn)沈風(fēng)逸是否遭遇了暗衛(wèi)的人馬,二來確認(rèn)沈風(fēng)逸對他的懷疑有幾分?!?/br>于是,宋瑞沉默了,若真是后者,那京中的局勢就比他們預(yù)料的還要壞了,不過,這樣想的話,倒是能理解,為何他們已經(jīng)歷經(jīng)幾波人的刺殺,但京中的外公、父親以及小安子,沒有一個人能傳出口信來了。難道,整個京城都已經(jīng)被誰掌控了?宋瑞越想越急:“該死!偏偏我們連對方到底是哪路人馬都不能確認(rèn)!”莫司谷拍了拍宋瑞的肩:“大舅子,對方是哪路人馬不重要,這些等你們接近京城了自然有辦法知曉,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們能確保攥在手里的兵馬是哪些,又打算如何部署,還不被對方察覺!”宋瑞左思右想,還是壓低了聲音道:“若我說,我與西饒二皇子是舊識……”莫司谷略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宋瑞沒有說話,只是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雖駐守邊關(guān)多年,倒是從未見過這位西饒的二皇子,貌似他在西饒也很是神秘,連西饒朝廷里的人也沒幾個人見過他,你又是從何認(rèn)識的?”、“這事就說來話長了,我想請姐夫幫我參謀參謀,可行還是不可行。”“若是大皇子,我是絕對不會贊同,但要說這二皇子,也許可以一搏,只是,你們要有把握不會被對方制住?!?/br>宋瑞剛想不經(jīng)大腦地說一句:在云國的國土上,小部分人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卻在一抬眼看見莫司谷的表情后,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自己怎么這么不長記性,一得意就忘形,還容易犯以己度人的毛?。?/br>“姐夫可有什么好建議?”莫司谷半瞇著眼睛,露出憨憨一笑:“京中雖緊,各地藩王可沒聽說有什么動靜?!闭f著拉過宋瑞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畫了一個圓圈,最后在圓圈的中間點(diǎn)了一點(diǎn)。第六十二章莫司谷半瞇著眼睛,露出憨憨一笑:“京中雖緊,各地藩王可沒聽說有什么動靜。”說著拉過宋瑞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畫了一個圓圈,最后在圓圈的中間點(diǎn)了一點(diǎn)。宋瑞一頓之下恍然大悟,沖著莫司谷一抱拳:“多謝姐夫提醒!”莫司谷笑得狡猾:“我可什么都沒教你,我只不過是跟你切磋切磋帶兵對敵的經(jīng)驗,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免得你jiejie說我攛掇她弟弟去冒險。”說著還沖著宋瑞擠了擠眼睛。宋瑞心下了然,以他jiejie的性子,一定對莫司谷有過交代,不許蹚渾水,不許給他出鬼主意。思及此宋瑞忍不住取笑起莫司谷:“姐夫,妻管嚴(yán)可是一種病,得治!”莫司谷卻抬頭大笑:“瑞兒,等你以后就知道了,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管著時,你才會發(fā)現(xiàn)生活里平白多出很多樂趣,這不叫妻管嚴(yán),這叫享受!”宋瑞原想表現(xiàn)出不屑一顧的模樣,腦子里一瞬間閃過沈風(fēng)逸的臉,于是,剛撇下去的嘴角,倏地上揚(yáng),跟莫司谷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說得也是!”只是,莫司谷卻不知道宋瑞想到了誰,只以為宋瑞這小子是有心儀的姑娘了,想著,是不是該跟夫人說說,替小舅子張羅張羅?··························································“你能借我們多少人手?”此時的宋瑞與沈風(fēng)逸一起,坐在萬冷在邊城的臨時院子里。萬冷依舊裝模作樣地?fù)u著他的那把折扇,微笑著伸手一根手指,宋瑞一皺眉:“一萬?”萬冷搖頭,一臉鄙夷地斜眼看著宋瑞:“又不是兩軍對敵,要那么多人干嘛?明里暗里加起來一百都嫌多?!?/br>宋瑞一口氣梗在喉嚨里,沖著萬冷瞪圓了眼睛。倒是一旁的沈風(fēng)逸沒有太多表情,略等了片刻后才悠悠開口道:“明里暗里?”萬冷贊許地看了一眼沈風(fēng)逸:“我想,二位暫且并不打算明目張膽地回京吧?喬裝打扮成西饒人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了。我會在沿途的城鎮(zhèn)都安排我的人一路接應(yīng),直至抵達(dá)京城,而真正與你們同路而行的,不超過二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