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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站了很久,還是決定走了進來。 他知道溫軟不喜歡她。@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但——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份工作,也知道你舍不得這個孩子,我可以幫你一起照顧這個孩子,我經(jīng)濟富裕,事業(yè)有成,后面幾年也沒有什么工作了?!?/br> “我可以幫你帶孩子,你可以繼續(xù)在圈子里發(fā)展?!?/br> 這是他第一次一口氣說了一連串的話,言之鑿鑿,語氣果斷,把屋子里一眾人都給震住了。 好半天。 還是李嬌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這個氣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抱歉,我先接個電話?!?nbsp;她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沒幾秒,她出聲,是藏不住的驚訝:“你說什么?誰來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見林清寒冷著一張臉,在昏暗的光線下一步步走了進來,離得越近,他臉上那股子令人害怕的陰沉感便越清晰。 看到他出現(xiàn)。 紀(jì)奚等人連帶著溫軟的呼吸都是一滯,紀(jì)延卻是皺了眉,他似乎察覺到他的意圖,二話不說直接擋在溫軟面前,遮住了林清寒看過去的視線。 兩個男人,在各自領(lǐng)域稱王,此時遙遙相對,誰都沒有認(rèn)輸。 屋子里靜悄悄的。 最后是林清寒先開了口,他看著紀(jì)延,開腔問道,“你剛才說要給誰當(dāng)?shù)???/br> 眾人一聽到這話,就知道溫軟懷孕這事,林清寒那邊已經(jīng)瞞不住了。 紀(jì)延看到林清寒這幅樣子,又皺了眉,他張口想說什么,可話還沒出口,就被身后的人握住了手,軟乎乎的一只手,就這么握在自己的手腕上,溫溫?zé)釤岬模屗麄€人都呆住了。 身子僵住,話也說不出了。 就這么呆呆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溫軟。 原先那個被他藏在身后的溫軟此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就站在他的身后,她的臉那么小,身體也跟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似的,可她現(xiàn)在站在那,就像是寒冬天里也不倒的寒松。 挺拔有力,還帶著一股子不服輸?shù)捻g勁。 她一點都不怕現(xiàn)在的林清寒,仍舊俏著那么一張小臉,越過視線,淡淡看著他。 “你們先出去?!?nbsp;溫軟開口。 紀(jì)延一聽這話就皺了眉,紀(jì)奚也不同意。 李嬌看了一眼溫軟,又看了一眼林清寒,在一陣權(quán)衡之后,她接了溫軟的話,說道:“我們先出去?!?nbsp;走得時候,她又拍了拍溫軟的胳膊,輕聲道:“我們就在外面,什么動靜都聽得到,有事就喊我們?!?/br> 這個時候。 還是讓他們兩個人關(guān)上門說話的比較好。 溫柔點點頭,輕輕說了聲 “好”。 很快。 人就走了個干凈。 溫軟看到他們離開,也就沒再看林清寒,自顧自坐下,桌子上全是酒,她不知道是剛才說話久了,還是不想面對林清寒,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但酒杯還沒碰到嘴唇,她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林清寒握著她的手,臉色再不復(fù)先前面對紀(jì)延等人時的冷硬,反而帶了些從未顯于人前的軟弱和卑微,“軟軟,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喝酒?!?/br> 溫軟聽到這話,握著酒杯的手一頓。 她抿著紅唇,沒再跟以前似的選擇逃避,掀起眼簾,杏眼在燈光的照映下,清亮卻也冷硬,就這樣看著面前的林清寒,她開口,“林清寒,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聽著這冷淡的話語,林清寒心里猜測溫軟說的話不會是他想聽的。 果然—— 她下一句就是,“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兩個月前,你跟我一起去民政局結(jié)束了我們的婚姻,現(xiàn)在離婚證還在我們各自的家里放著?!?/br> “你不會忘了吧?” “還是,你覺得我懷孕了,就必須要和你在一起?”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眼眸微閃,神色大變,這個以前從來沒有過多表情的男人,從來都像是神祗一樣的男人。 此時卻睜著那樣一雙凄苦的眼睛望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溫軟看到林清寒這樣,在那細微的酸楚之余,更多的卻是一種報復(fù)感。 她挑起紅唇,仿佛覺得這把火還不夠。 任由林清寒抓著她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眉眼含著肆意的笑,緩緩道:“先不說這個孩子,我還沒考慮要不要留,就算留,我們也已經(jīng)離婚了?!?/br> “這個孩子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握住林清寒的手,一點點往外推,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目光卻始終望著他,見他越發(fā)慘白的面孔,收回手,落下最后三個疏離的字,“林先生?!?/br> 手被推開。 不算多重的力道,卻讓林清寒覺得自己的身形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他雙瞳緊縮一下,手撐在眼前的大理石桌,勉強穩(wěn)住身形,然后,他隔著一張桌子望著還坐在沙發(fā)上的溫軟,雖然來前,他就已經(jīng)猜想過溫軟的對待和他會受到的冷遇。 但他沒想到。 這個曾經(jīng)深愛過他的女人,這個曾經(jīng)永遠都是彎著笑唇,喊他 “清寒” 的女人,會有一天,用這樣生疏的話語,以桌為線,把過往一刀兩斷,分兩個陣列。 喊他 “林先生”。 在商場從來都是無所畏懼、戰(zhàn)無不勝的林清寒,此時卻第一次對她產(chǎn)生出一種投降的心思。 溫軟沒喝酒,卻也不想再留。@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比起林清寒外露的情緒,其實她的內(nèi)心也多有煎熬,只是不愿表露出來罷了,起身,她提起自己的包包,走得不留情面,沒有回頭。 可先前仿佛處于呆怔狀態(tài)的林清寒卻被她這個動作給刺激到了。 他突然伸手緊緊攥著溫軟的胳膊,另一只手有力卻也溫柔的鉗住她的腰,他把溫軟困在自己懷中,不準(zhǔn)她離開,然后,他低頭,附在她耳邊,啞著聲音說道:“難道你真要嫁給紀(jì)家那個小子不成?” “溫軟?!?/br> 他垂下眼簾,薄唇微顫。 曾經(jīng)那個永遠目空一切,高貴從容的林清寒早已不復(fù)存在,此刻,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他不戰(zhàn)而敗,愿做她一人的降兵和奴隸。 他低著頭,聲音又啞又沉,“跟我復(fù)婚,什么條件都可以?!?/br> 溫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心尖猛地一顫,腳下的步子停在原地,她細白的小手緊緊抓著包包的帶子,聲音也仿佛啞了一瞬。 可很快。 她卻笑了,喉嚨底發(fā)出來的笑聲,清卻亮。 她回頭去看林清寒,然后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是那種情人間親昵時才有的溫柔,在他詫異至迸亮的目光中,溫軟想到剛才論壇帖子里有人評論的一句。 她開口,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