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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蘇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可是我覺得有一個人比較可疑?!?/br>杜衡攬住他的腰,霸道中不失溫柔:“離他遠(yuǎn)點。”蘇蒙的眉毛抽了抽:“杜小衡,別告訴我你在吃醋???”杜衡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我就是吃醋怎么地了?”蘇蒙挑起杜衡的下巴,笑嘻嘻的打趣道:“好,本大爺允許你吃醋,來,賞你香吻一枚?!闭f著,便撅起嘴,杜衡也很幼稚的湊了過去,狠狠地親了一下,發(fā)出‘啾’的聲音。賴恩面無表情的端著盤子過來,憤恨道:“蘇蒙,杜衡,你們就等著遭雷劈吧,我半年沒過性生活了,你們好歹也體諒一下我的心情,ok?”“就是,我老婆不在了,看著你們倆這么親來親去,我就忍不住的想要破壞你們!”門口傳來杜宇的聲音,三人齊刷刷的回過頭,只見杜宇和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生走了進(jìn)來,男生的臉有些紅,局促的看向別處。“杜宇,你要是敢破壞我們,嗯哼,我就去找張俊浩告狀,你知道,我們的小浩浩很單純,隨便說點什么就相信。”蘇蒙囂張的笑,樣子很欠揍。杜宇和那個男生都穿著迷彩服,因為夏天的原因,所以只穿著迷彩背心,古銅色的皮膚露出來,特別的性感。賴恩看著杜宇帶來的那個男生,瞇起眼睛,彎了彎嘴角,露出狐貍般的微笑,道:“這位是……”杜宇說:“他叫劉遠(yuǎn)揚(yáng),我的一個很要好的學(xué)弟?!?/br>蘇蒙曖昧的眨眼睛:“是基友嗎?”杜宇瞬間暴跳如雷:“蘇蒙,我對我家浩浩忠貞不渝?!?/br>劉遠(yuǎn)揚(yáng)說:“對呀,師哥對嫂子忠貞不渝,我不喜歡男人的?!?/br>賴恩眨了眨眼睛,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劉遠(yuǎn)揚(yáng),挽住他的胳膊:“過來過來,我們這些好孩子去別處,他們要做的事情是24禁的,走走走,哥哥請你喝酒去?!?/br>蘇蒙:“……”杜衡:“……”杜宇暴跳:“賴恩,別讓他喝酒,我們還要回學(xué)校去?!?/br>蘇蒙在杜衡耳邊嘀嘀咕咕說道:“你瞧,還說不是好基友,竟然妨礙人家跨出同志這條坎坷的道路。”杜宇瞬間咆哮:“蘇蒙,你要是再詆毀我,我就把你扮女裝的事情告訴浩浩?!?/br>蘇蒙:“……”杜宇笑得別提多猙獰了:“別以為你扮成女孩子我就不知道啊,你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認(rèn)得?!?/br>蘇蒙埋怨的看著杜衡,心說:你瞧,你不是說誰都認(rèn)不出我來么?為什么杜宇會認(rèn)出來?杜衡站在中間很為難,說:“老婆,我真的沒有告訴他,真的,我發(fā)誓?!?/br>杜宇說:“就是杜衡告訴我的了?!?/br>杜衡:“……”蘇蒙‘呸’了一口:“杜宇,你就是來挑撥離間的吧,我告訴你,我才不上鉤呢?!?/br>杜宇說:“我就是來挑撥離間的,你能拿我怎么辦。”看著兩人吵架,杜衡有些頭疼,小萌啊,你一大老爺們,別跟小孩子計較了,不害臊。這時,唐糖進(jìn)來了,穿著碎花裙子,長發(fā)披肩,很淑女,見杜宇跟蘇蒙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不禁有些擔(dān)心,“杜衡,你不怕他們打架嗎?”杜衡搖了搖頭:“他們打不起來,杜宇有分寸?!?/br>唐糖還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說:“杜衡,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找一個會跳鋼管舞的男生么,我們學(xué)校有個學(xué)長跳得就很好?!闭f完了,還神秘兮兮的說:“我懷疑他是個gay。”杜衡看著她,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我稍微打聽了一下他的情況,他家境不是很好,好像從高中的時候就在一邊讀書一邊打工,現(xiàn)在也是,我發(fā)現(xiàn)他跟好幾個男人動作行為比較親密,前兩天我偷偷跟蹤他,發(fā)現(xiàn)他跟一個男人進(jìn)了賓館?!?/br>杜衡點了點頭,說:“其實會跳舞就好,是不是gay都沒關(guān)系,只是他得接受這里的環(huán)境,你有沒有向他透露過這邊缺一名舞者呢?”唐糖垂頭喪氣的說:“目前我的一切行動都是在暗處進(jìn)行,他不知道?!?/br>杜衡笑了笑,說:“恩,長得怎么樣呢?我覺得長得最起碼要對得起觀眾?!?/br>唐糖神秘兮兮的眨眼睛,說:“我有偷拍照片啊,是個妖孽,很漂亮啊,我第一次見到他還以為他是女生來著,比蘇蒙還女氣。”蘇蒙頓時結(jié)束完他跟杜宇的人生攻擊,扭過頭來怒吼:“唐糖,我是純爺們,哪里女氣了?”唐糖說:“人張俊浩,杜宇,杜衡才是純爺們,人身上有肌rou,你有么?人打架很厲害?聽說你曾經(jīng)還被風(fēng)吹進(jìn)河里,你瞧瞧你,怎么看都像是弱女……弱男子……”“靠,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他的?老子要切了他的JJ?!碧K蒙咆哮。唐糖眨了眨眼睛,說:“是陳語諾小朋友告訴我的,我跟陳語諾是閨蜜了哦。”蘇蒙一瞬間蛋疼了。唐糖好奇的問:“你怎么不問問,語諾是怎么知道的呢?”蘇蒙的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說:“陳語諾最好的姐妹是張俊浩,除了張俊浩,還有誰會告訴她?”杜衡無奈的揉了揉蘇蒙的腦袋,把他抱住懷里親了兩下:“老婆乖,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蘇蒙哼哼唧唧的膩歪在杜衡的懷里。晚上在家里,蘇蒙抱著筆記本電腦,杜衡抱著蘇蒙,看唐糖發(fā)來的照片,蘇蒙上輩子是直男,去都沒去過gaybar,所以不知道gaybar里面都有些什么,所以在杜衡提議找一個舞男的時候,他還是一瞬間驚訝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杜衡上輩子去過,就由他好了,反正只要賺錢就好。唐糖發(fā)來了五張照片,分別是那個男生的背影,正面,側(cè)面,學(xué)生證上的照片,還有一張他正在跳舞的照片。男生很年輕,皮膚也很白,但卻是那種不太健康的白,眼睛大,但卻是丹鳳眼,他的頭發(fā)留得有點長,劉海遮住了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有些蒼白沒有血色,這個男生卻確實長得很妖孽啊。蘇蒙和杜衡對視一眼,都覺得要是照片里這個男生來跳舞,一定會轟動全場的,他長得,真的太漂亮了。唐糖:怎么樣?是不是驚呆了呢?蘇蒙:確實很漂亮,可是他為什么不笑呢?唐糖: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被插菊花了還那么開心。蘇蒙:--?我跟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