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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寧靜的感覺,仿佛從古代走出來一般,而兩個人相處一向很愉快。要了一份七分熟的菲兒童牛排套餐,楚君拿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又幫云濤要了一份小籠包。這家西餐店入鄉(xiāng)隨俗,還是準(zhǔn)備了很多中式的餐食,只是大多數(shù)顧客不太在這種西餐店吃中餐。不過楚君知道云濤喜歡吃這個,便順帶給他點了一份。而他一個大男人吃這種兒童套餐似乎也挺奇怪,但云濤不會說什么,楚君自己也永遠不會覺得難為情。飯端上來還要一陣,兩個人先聊了會兒天。“你的傷口怎么樣了?”楚君還記得三個月前對方胳膊上血rou模糊的樣子,因為暈血,他都沒有敢細看,每次去醫(yī)院探望云濤只低著頭給他講笑話削蘋果,但那傷口深可見骨,他至今還記得那猙獰的場景。云濤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沒事了,只是留了一點疤,挺淡的,看不大出來?!?/br>“但是你們模特這一行對身體發(fā)膚要求還是蠻高的吧?會不會有影響?”楚君不放心地問道。“還好,如果實在不行,就去做個激光手術(shù),不難的?!?/br>云濤溫和地笑道,似乎什么事情也不能使他為難,但楚君知道并不是如此,有一個人可以。牛排端上來的時候,楚君恰好覺得餓了。他囫圇吞棗地將一大塊牛rou塞到了嘴里,因為吃得太快黑褐色的胡椒汁從嘴角溢出來。云濤見了,拿起紙直接幫他擦了擦。吃到半飽的時候,楚君瞥了眼云濤的上衣,舔了舔嘴角,說:“話說,你三個月要養(yǎng)傷,吃得好睡得好,身體有沒有走樣?”“沒有,我還是注意鍛煉了的。”楚君撇了撇嘴:“我不信,要不你讓我看看?”云濤永遠是好脾氣,他將夾著小籠包的筷子放下,然后輕輕掀了掀上衣的下擺,露出緊致的腹肌。還沒來得及放下衣服,楚君的狼爪已經(jīng)伸過去,在上面摸了一把。他在云濤不好意思地放下衣服后jian詐地勾了勾嘴角:“還不錯,你沒有說謊。”在包廂的時候,楚君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只是這么多年,他的酒量已經(jīng)不再像年少時那樣一喝就醉。但雖然不容易喝醉,可喝完臉紅的特征卻改不掉。楚老爺子是多么精明的人,一看一聞,怕就知道什么情況了。楚君可不想看著老爺子的那張黑臉挨訓(xùn),干脆吃完飯就打了個電話過去,說今晚不回去了。“我無家可歸了,你得收留我了?!背b著可憐。“沒問題,來我家吧,我一個人住,有時候也挺無聊的?!?/br>“夠義氣?!背凉M意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兩個人回到了云濤自己的小公寓,沒有像大多數(shù)娛樂圈人士的選擇,云濤住的這個地方就在普通的居民區(qū)。但模特這個行業(yè)并沒有太多人關(guān)注,曝光率也不如歌星演員,因此偽裝難度還不大。進了門,兩個人陸續(xù)洗了澡,然后一起坐在沙發(fā)上吃著西瓜。楚君吐出瓜籽,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電視機上還放著一張照片,楚君知道,那是云濤大學(xué)畢業(yè)的年級照。但他也知道,那張照片之所以能夠被堂而皇之地放在那里,是因為那么多目標(biāo)淹沒了一個人。云濤念念不忘的一個人。他吃完最后一塊,打了個飽嗝,然后去洗手間清洗,給手上打上洗手液,搓揉了幾下,動作突然慢了下來。洗手臺旁放著一套東西,具體來說,是一套專人設(shè)計出來的洗漱用品。那下方寫著:DesignedbyY&L。還是那個人設(shè)計的東西。這家伙,真是傻得可以。回到客廳的時候,云濤在擦拭著放在電視機上的相框。他擦得很仔細,以至于楚君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嚇了他一大跳。楚君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心里莫名有了些許悶悶的情緒。他說:“你還想著那個人嗎?”空調(diào)的吹風(fēng)聲在房間里回旋,沉默了片刻后,云濤才低低地嗯了一聲。“……可是他都快要結(jié)婚了?!?/br>作為朋友,楚君自然也關(guān)注著那個人的動向。前一個月的時候,他偶然看了看設(shè)計界的新聞,就得知了這個消息。將相框擦完放回原處,云濤才站起身,他的動作有些遲緩,楚君知道他一直有腰傷,心里叫了聲傻瓜,卻還是伸出手?jǐn)v扶了他一下。等到云濤熄了燈,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沒有睡著,月光朦朧的時刻,楚君才聽到了云濤低低的聲音。“喜歡他,想他都是我的事情,他的私事對我來說也沒有影響。他有沒有結(jié)婚,和誰結(jié)婚,最后生了幾個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沒有關(guān)系。那個人一直在那里,其實也就足夠了。能這么一直默默地關(guān)注,我覺得已經(jīng)很好。更何況,我們還在一起過那么長時間,我可能是特別幸運的那種人?!?/br>幸運個鬼,楚君腹誹道。在一起一年就算很長時間,楚君覺得七年之癢都可以算作是過了一輩子才分手了。但他沒有說什么,別人的感情他人很難感同身受,理解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想到之前那個莫名其妙的吻,楚君又嫌惡地從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使勁地擦了擦嘴巴。作者有話要說:君爺:好氣哦,可是我又不能不要我的嘴。第7章偏逢遇故人第二天一早,云濤開車將楚君送到了片場外。楚君糟糕的廚藝讓他善于發(fā)現(xiàn)身邊的大廚,云濤就是被壓榨的一位。楚君特別喜歡對方做的蛋撻,早餐便吃了兩個,但意猶未盡,還拿了個小袋子裝了一個上了車。但是沒忍住,下車之前又解決掉了這一個。他吃得盡興,待到下車時,云濤有些無奈地遞了張紙過去,楚君還忙著戴墨鏡,云濤眼睛看了看四周,手頓了一下,還是直接幫他擦了下嘴角。關(guān)上車門,楚君隨意地靠在車門上道:“過段時間再約?!?/br>“嗯,我先走了?!?/br>楚君揚了揚手,回頭便看到了一輛黑灰色的奧迪從旁邊開過,樣式還有點像他自己的。再定睛一看,里面坐著的不就是秦錫嗎?他目不斜視地走進了片場,驚訝地發(fā)現(xiàn)傅宇已經(jīng)等在了攝影棚里。他走過去:“你怎么來了?”傅宇看他一眼,閉了閉眼:“你跟我出去一下?!?/br>啪的一聲,一沓照片被扔在了楚君的面前,他挑了挑眉,拿起來。里面是他和云濤在西餐店的照片,拍攝的也都是兩個人交談甚歡的場景,其中還有他伸手去摸云濤腹肌的畫面?;璋档臒艄庀?,一切都顯得很是曖昧。楚君晃了晃頭,問道:“這是什么?”傅宇面色很是不悅:“你看不出來?這是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