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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掰彎我的網(wǎng)紅室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子在五樓,昏暗的樓梯間里都是感應(yīng)燈,蕭佩清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哈!哈!”的喊了一路,才終于到了五樓。

他費(fèi)勁的把行李箱重重的擱在地上,喘了口氣兒,陶疏從他背后臉紅脖子粗的拖著行李箱上來,松了一口氣兒,扶著墻角歇息。

蕭佩清從兜兒里掏出來鑰匙,咔嚓兩下打開門。

兩人又拖著行李箱進(jìn)了一片漆黑的玄關(guān),陶疏軟塌塌的靠在鞋柜上,累得不得了。

陶疏在黑暗中摸了摸,拍到了蕭佩清結(jié)實(shí)的肩膀:“燈的開關(guān)呢?開一下燈啊大兄弟?!?/br>
“先別開,等一下?!?/br>
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中,蕭佩清低聲說到,他從放倒的行李箱上跨過去,耳邊傳來漸遠(yuǎn)的磕絆的聲音。

“嗯?”陶疏一頭霧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見,有些著急的伸出胳膊去:“蕭佩清,你搞什么鬼啊,人呢?”

一陣紙撕開的聲音后,他聽到蕭佩清漸近的急促腳步聲。

“這兒呢這兒呢,來了?!笔捙迩逡话炎プ∷诳諝庵泻鷣y撲騰的手。

“你搞什么啊?搞的這么黑和鬼開party?。 ?/br>
陶疏像個瞎子一樣,有些緊張的緊緊的抓進(jìn)他的胳膊。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開你大爺?!彼穆曇繇懺诙叄骸皝?,跟著我走?!?/br>
陶疏沒辦法,他可能稍微有一點(diǎn)夜盲,這么半會兒眼睛也沒能適應(yīng)這樣的黑暗,只是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些輪廓,地上放倒的行李箱,還有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和茶幾。

以及,茶幾上零零散散的什么東西。

陶疏被他牽著,步履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沙發(fā)前。

“坐下?!笔捙迩灏醋∷绨?,他乖乖的坐了下來,剛想再問什么,蕭佩清就又嘖了一聲說到:“不行,等下,我要把你眼睛先蒙住?!?/br>
他說罷,就拿過沙發(fā)上之前隨手掛在那里的領(lǐng)帶。

“哎干嘛啊,你這樣我很慌……”

陶疏抵死撐住這個幾乎要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抗拒的推開他的手,站在地上的蕭佩清雙腿并攏,微微俯下身來,抵住張開雙腿坐在沙發(fā)上的陶疏,這個姿勢讓他動彈不得。

“聽話聽話,馬上就好。”蕭佩清說。

領(lǐng)帶上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清香,有意無意的擦過陶疏的鼻尖。

待系好了領(lǐng)帶之后,蕭佩清就從他的身上起來了,腳步的聲響漸漸走遠(yuǎn),約摸過了三四分鐘,他覺得蕭佩清在自己的面前已經(jīng)過來過去了好幾遍之后,這才走了回來。

“好了?!辈贿h(yuǎn)處的蕭佩清將什么東西擱在茶幾上,這才說到:“摘下來吧?!?/br>
陶疏抬手,剛從腦后將領(lǐng)帶取下,眼前的一幕就讓他愣住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領(lǐng)帶從手指縫隙中滑了下來。

“我,的,天,啊?!?/br>
陶疏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憋了十幾秒鐘,才一字一頓的吐出來了這四個字。

原本漆黑的客廳被溫柔的燭光填滿,天花板上擠滿了暖色的氣球和彩帶,他一抬眼,看到不遠(yuǎn)處臥室里的墻上掛著一張很大的相框,里面居然是他倆在游樂場照的那張糊得親媽都認(rèn)不出來的照片。

桌上擱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蛋糕,奶油被畫成了壽桃的樣子,前面還有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爺爺,捏著胡子笑。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碧帐鑼敔斆媲暗那煽肆ι蠈懙淖帜盍顺鰜?,抬頭看向蕭佩清,笑得慈祥:“可以,你這個蛋糕買的,爺爺很欣慰啊?!?/br>
“誒?”

蕭佩清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頓時笑得抽抽:“哎臥槽,我訂的時候說選一個桃子造型的,給我整了個壽桃也就算了,怎么還弄這么一句話?!?/br>
“你連看都沒看啊?”陶疏不可置信。

“訂得急啊,直接取回來就去接你了,下次再也不去這一家了。”他捂著臉笑。

“你不說清楚還怪人家?!碧帐锜o奈的笑了笑:“我都忘了我明天生日了,你居然還記得。”

他坐在蛋糕前,燭光晃在他脖頸的線條分外柔和流暢,長長的睫毛下一片陰影,蕭佩清覺得,自己一定是太長時間沒有見他了,眼下光是盯著陶疏嘴角笑出來的梨渦,心里就是一陣心悸。

蕭佩清一屁股坐在他的身側(cè),一把摟住他纖細(xì)的腰,臉湊近了,氣息噴打在他臉上的絨毛上,搔癢得不得了。

“那有沒有獎勵?。俊笔捙迩鍝P(yáng)起嘴角。

陶疏聞聲一個激靈,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我,那啥,我才剛回來啊,飯還沒吃呢?!?/br>
“你先吃蛋糕,我馬上就去做,很快就好,我說的是飯后,要不要來點(diǎn)甜點(diǎn)?!笔捙迩骞室鈮旱吐曇簟?/br>
陶疏動作僵硬:“我,我好困了?!?/br>
“你可拉倒吧,剛才還在說你倒時差呢,精神著呢。”

“……”陶疏噤了聲。

蕭佩清笑得開懷,松開了摟著他腰的手,便去廚房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拈_始準(zhǔn)備。

陶疏心情復(fù)雜的坐在的客廳里,他覺得,自己好像給自己下了個套,一個無論怎么掙扎都逃脫不了的套。

他對著插在壽桃尖上的蠟燭發(fā)了一會兒呆,便嘆了口氣,趁蕭佩清還在廚房里,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燭光一晃一晃的,他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這頓飯?zhí)帐璩粤撕镁?,吃得多到超出蕭佩清的想象?/br>
多到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決定和陶疏同居是不是一個歷史性的錯誤了。

一盤完完整整的咖喱飯,再加半個壽桃,全都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蕭佩清坐在他的對面,一邊表情糾結(jié)的用小叉子挖了一小塊蛋糕送進(jìn)嘴里,一邊有些cao心的看了看連續(xù)打了四五個飽嗝的陶疏。

“你確定你是去英國教書的?”蕭佩清艱難的開口。

“%&¥??”陶疏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說了什么。

“我感覺你像是去逃難回來的?!彼酒鹕恚瑢⒊钥樟说谋P子拿過來,說到:“好我的寶貝兒,不敢再吃了,再吃明兒得上醫(yī)院去洗胃?!?/br>
“嗝……噢我不吃了,吃飽了。”陶疏摸摸肚子。

“你再不飽我可能得報警了?!笔捙迩迥弥P子進(jìn)了廚房去,嘩啦啦的洗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客廳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然而在笑聲后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嗝。

他原先想的是和陶疏分配為他做飯、陶疏洗碗,可是今晚看他這個架勢,蕭佩清生怕他一碰碗筷就得吐出來。

而且,好難得奔波了四個月回來吃的第一頓飯,他并不打算讓陶疏再受累,畢竟,一會兒受累的時間還長著呢。

蕭佩清對著冒著泡泡的洗碗池,笑了一下。

趁他在收拾廚房的鍋碗瓢盆的時間,陶疏已經(jīng)把堆在門口的行李箱拖了進(jìn)來,將日用品和課本全部規(guī)整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