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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事情翻案。 腦中各種思緒不斷涌現(xiàn)又消弭,江文涵以極快的速度思慮著各種方案、各種計劃,以及蕭桓能帶給他多少幫助,而這些只發(fā)生在短短片刻時間里,很快他便有所決斷:他確實有需要蕭桓的幫助,但又不能太過依賴他,更不能完全將事情的希望寄托于蕭桓身上。 故而在沉吟思索片刻后,江文涵便態(tài)度恭敬地說道:“弟子確實有些事情想請師尊幫我,但目前只有一項,弟子希望師尊能在陛下面前進言,設法讓沐陽長公主失去帝王榮寵,讓南陽侯失去陛下的信任和看重?!?/br> 至于其余的事情,江文涵自己會去完成,他并不需要蕭桓直接替他報仇,只要剪除掉沐陽長公主等人最大的助力,那么便能連打帶消地打壓他們的勢力,他便有把握能夠報仇成功。 畢竟那個女人非常愚蠢,如果不是她的靠山太大,江文涵早就找到機會弄死她了,至于南陽侯,蕭桓知道那個男人最大的弱點和破綻,要對付他也不難。相比起害死他母親的罪魁禍首沐陽長公主,他更恨的是沒有擔當?shù)哪详柡睢?/br> 蕭桓聞言若有所思瞥了江文涵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眼神平靜,便知道他已經(jīng)徹底下定決心要不顧父子之情對南陽侯動手了,對此他只是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好,日后也不會后悔的話,我當然可以幫你?!?/br> 江文涵很敏感的體會到蕭桓言下的深意,他抿緊唇,想起這么多年以來他心中所懷的仇恨,這么多年以來的壓抑,心中沒有一絲猶豫和動搖,他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弟子懇求師尊幫我!” 第56章 朝堂宅斗“庶”長子反派15 蕭桓在離開之前, 方才為被他定住的青竹解除了控制, 沒讓他繼續(xù)像個石柱子一樣站在院子里, 也將他身上靜止不動的時間重新放回正常的時間長河中, 讓他終于從凝固的雕像重新變回了能走能動、能思考能說話的活人, 重新回歸到人世。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誒?”剛剛被解開時間凝滯狀態(tài)的青竹下意識地朝著他記憶中坐在院中石桌旁的蕭桓瞪去,并大聲質(zhì)問著, 但他的質(zhì)問還沒完全吼出來,就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他視線中的陌生人卻沒了蹤影。 明明他只是一恍神的功夫, 但剛剛還在他眼前,原本悠然自得坐在石桌旁的玄衣人卻不見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更讓青竹吃驚疑惑的是——他記得“剛才”還只是黃昏傍晚時分, 怎么才一恍神的功夫,天就全黑了,已經(jīng)是夜晚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道他的時間被人偷走了,額,這種奇幻的事情應該不可能發(fā)生, 時間怎么可能無緣無故被人拿走,青竹搖頭把這個無稽的念頭拋開, 思考起其他可能來:或者說, 他剛才是被人打暈了,現(xiàn)在才清醒過來,所以才過去了這么久時間而不知? 但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br> 青竹滿心不解, 原本正怒斥質(zhì)問的他因為摸不著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而一下子陷入到茫然無措之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那什么,在他進入院中,看到有陌生人出言呵斥質(zhì)問時他準備做什么來著? 剛剛送走蕭桓的江文涵側(cè)頭瞥了呆愣中的青竹一眼,語氣淡淡道:“你還愣著作甚,還不把你手中拿著的公文放去我的書房放好?!?/br> 江文涵并不打算告訴青竹有關(guān)于蕭桓的事情,這件事情于他而言乃是一個大秘密,必須要好生隱瞞,不可隨意泄露出去讓外人知道。在目前他還沒有足夠的實力正面與沐陽長公主和南陽侯為敵的時候,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青竹愣愣點了點頭,方才反應過來,精神一振連說道:“是,少爺,我立刻就把這些公文放去書房。”他抬了抬手中捧著的一疊公文,這時他才突然察覺到他的手臂十分酸痛,隱隱有一種抬都抬不起來的感覺,就好像他曾經(jīng)舉起手很長時間似的。 默默凝視著青竹朝書房走去,確定他是真的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江文涵心下安定的同時也免不了心生駭然,越發(fā)對蕭桓的手段感到畏懼、向往和期待。他覺得,有這樣一位高人相助,他也許會很輕易的就能報仇成功。 “接下來就是默默蟄伏等待了,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而如今是我距離報仇最近的時候。”江文涵走到蕭桓剛剛坐過的石桌旁坐下,心中默默思索著,“就是不知道師尊要怎么讓沐陽長公主失去陛下的眷顧和寵信。” 江文涵并不知道蕭桓打算怎么做,因為蕭桓并沒有告訴他,只是簡略的表示這件事情他有辦法搞定。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江文涵卻半點不懷疑他能夠做到,他只是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 “等到他們失勢的時候,就是我動手的時機?!苯暮胫念^有一捧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那是仇恨的火焰,也是渴望和欲求的火焰,他壓抑那么多年,終于有機會能一償血仇,心中不自覺浮起的戰(zhàn)栗和激動是旁人難以想象和體會到的。 這一刻,江文涵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過去的種種往事,心頭也涌現(xiàn)起五味陳雜的復雜情緒,這么多年的痛苦、憎恨、偏執(zhí)、煎熬,終于到頭了,終于有了了結(jié)的一刻,江文涵閉上眼睛,過去的記憶卻一幕幕在他眼前重現(xiàn),如流水一般再次流淌而過。 年幼時親眼目睹母親每日以淚洗面、郁郁寡歡,更是被沐陽公主的刁難磋磨到病倒,而對這發(fā)生的一切,他的父親、母親的丈夫卻只是冷眼旁觀,只一再要求他們?nèi)棠停瑓s從不曾站出來保護他們母子,懦弱得不像個男人。 沐陽公主嫁入侯府后,把持中饋,他們母子的份例越來越少,越來越受苛責,府中下人奴仆們藏在暗中竊竊私語地議論紛紛,那些無處不在難聽又讓人憤恨難堪的閑言碎語,讓他們母子踏出自己的院落后便覺得無法呼吸,只覺得壓抑痛苦。 母親病重臥床后,府中對此事不聞不問,除祖母親自看望以外,南陽侯從未現(xiàn)身,只知在身受帝王寵愛的公主面前獻媚,全然不顧元配如今死活。而目前病死后,布置簡陋不走心的靈堂,沒有多少人拜祭的清冷葬禮,甚至目前最后都無法葬入江家祖墳。 因為他的母親已經(jīng)不再是南陽侯的夫人,只是一個側(cè)室,所以最后下葬時甚至無法葬入南陽侯府的祖墳,最后只被草草下葬! 多么可笑啊,他的母親也是世家嫡女,曾經(jīng)也是被八抬大轎抬進南陽侯府的,可最后卻落得盛年早亡、無處容身的下場,她這一生何其可悲,何其痛苦,又何其可笑? 他母親這一生就是被沐陽長公主和南陽侯給毀掉了,而也這么多年在南陽侯府也是備受磋磨和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