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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白送命?!?/br>趙唯一態(tài)度依舊,“他跑不動我會背他,不會害你們的。”他想法很簡單,第一,他不會讓爸爸遇險,第二,倘若遇險了,那就大不了一起死。毛醫(yī)生見勸不動,也作罷。待他走后,趙唯一拉上窗簾,脫了衣服,南渠從桌下的抽屜找到新床單鋪上,跪在床上的時候全身赤.裸的趙唯一從后面壓著他抱上來,“爸,我冷。”南渠沒動,“我……我這兒有衣服,羽絨服。”趙唯一臉頰貼在他的背上,手臂箍著他的腰,“我抱會兒你,就熱了?!?/br>趙唯一沒有因為自己并非他的親生父親而疏離,南渠理應高興,可不知道為何,總有點兒不好的預感,讓他對趙唯一越來越熱越來越緊的懷抱渾身不自在,卻不好意思掙脫。趙唯一說到底,就是個缺愛的孩子,自己感化他那么多年,才把人冷冰冰的心給捂化了,倘若現(xiàn)在突然來個真爹,講道理,他這個便宜爹還是很不樂意的。好在的是,趙唯一親口承諾只要自己這個便宜爹。趙唯一抱得太久了,南渠那么撅著屁股,在硬邦邦的床上跪得膝蓋生疼,心里痛斥這個沒良心的……都沒想到他爹維持這個姿勢有多難受么。“唯一啊,咱換個姿勢吧,你爸我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這樣?!?/br>“你不是老骨頭,腰還這么軟,皮膚這么滑,連細紋都看不到怎么能說老?!壁w唯一直起身,南渠沒了壓力,扶著老腰翻了個身。正好看到趙唯一半跪著,分開騎在他的腿間,這姿勢看起來就仿佛像兒子要懟自己的嘴一樣。少年人身上肌rou漂亮得緊,趙唯一身上毛發(fā)偏少,都集中在了下腹,黑黑的毛茸茸一團,南渠當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照理說他也算活了那么久,臉皮也夠厚了,再者趙唯一還是他兒子,常常都赤誠相待,可現(xiàn)在這氣氛怎么就那么奇怪呢,一點兒都不像溫馨的父子關系。南渠勉強從趙唯一的身上移開視線,他眼睛對著墻面,隱隱嫉妒……或者說有那么點兒欣慰兒子巨大的性.器。好像十四歲的時候就不小了,當時就瞧得出長大后的壯觀了。到底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對著爸爸都能說硬就硬。趙唯一沒覺得多羞恥,埋頭去解開老父親的上衣扣子,南渠立刻抓著他手,“我……我不換衣服的。”趙唯一聞言,沒再繼續(xù)了,只是眼睛深得像黑色泥沼,又緊又黏,“不脫也成?!彼挥煞终f執(zhí)起父親從沒干過粗活重活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像話的腿間,“你幫幫我,我累,不想動?!?/br>南渠又氣又羞,“哪兒有叫自己的父親干這種事的!”“噢……原來別人家,都不是父親給兒子啟蒙的嗎,我以為……”南渠想告訴他,其實別人家的孩子也都是一樣,看點兒小黃文,小黃片就懵懵懂懂地打通任督二脈了,要爸爸教的才真是聞所未聞。再說,趙唯一老早便過了啟蒙年齡,之前當著他面打手.槍不也沒害臊過。可一想到這孩子童年有多么缺父愛,有多么孤獨,南渠就什么拒絕也說不出了。他這般毫無底線,真怕有一天趙唯一要求他做不到的事怎么辦,他會不會鬼使神差就同意了?南渠不清楚,內心卻隱隱覺得,再沒有底線的事……他恐怕都會為了趙唯一做吧。或許是每天一次的“我愛你”給他洗了腦。他愛趙唯一,這毋庸置疑。“來吧?!蹦锨斐鍪终J命道。趙唯一勾起嘴角,下一次,可不是手就能行了。南渠顧忌著隔壁,這兒隔音不行,可是趙唯一發(fā)出了老大的聲音,任他如何說“唯一,你小聲點……別那么高調”趙唯一也不聽,一邊喘一邊道,“爸,爸你快點,你手怎么沒勁兒……用點兒,捏不壞的?!?/br>南渠只能厚著臉皮照做,他甚至聽到隔壁的廖亮疑惑地問,“哥,他們在干嘛啊……”廖明的尷尬好像要破墻而入,他答道,“噓,別管,你長大就懂了?!?/br>即便如此,南渠也沒羞憤地強行不干了。趙唯一看樣子正在興頭上,他這么一松手說不定把這孩子興致都攪沒了,萬一出點兒什么不為人道的毛病……那他可真是后悔死。趙唯一堅持的時間比想象要長,南渠手上沒力,趙唯一就抓著他的手一起動。事畢后,匆匆用紙巾擦干凈了,趙唯一把爸爸沾上精.液的衣服給脫了,見他沒什么精神的樣子,趙唯一抱著他“你忘了件事。”“忘了啥……啊,”南渠迷糊地想了起來,例行道,“寶貝,爸愛你?!闭f完便一頭歪了過去。趙唯一咧嘴笑,“我也愛你?!彼緵]什么睡意,可又不敢發(fā)出動靜,只能安靜地抱著他的老父親,沒過多久,他摸了睡著的爸爸好一陣,摸過癮了才滿足地睡過去。這一晚大約知道是安全的,什么都不必擔憂,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兩個人都睡到自然醒。南渠清晨是從兒子胸膛上睜眼的。他迷迷瞪瞪地瞇著眼,根本沒注意趙唯一親了親自己的側臉,只聽到他道,“爸,早安?!?/br>趙唯一如意算盤打得響,他的老父親根本沒有多想,只認為趙唯一年紀小,容易激動,以后找個對象就不會再這般沒分寸了。可哪知趙唯一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打算再煮他一陣再下口,把他的老父親cao得死去活來。廖明最后還是帶上了弟弟,本來是商議開一輛車,可a4不同意,最后分成兩個,a4在前帶路,廖明的吉普在后頭跟著,街上游蕩著零零散散的喪尸,車跑得快,追了兩步聞不見味兒了喪尸便又漫無目的地圍成圓轉圈圈,除了幾個敏捷的喪尸扒上了車頂和車窗玻璃,也都有驚無險地被解決掉了。到達金陵路地鐵站,所有人背著槍彈下車后,a4見沒人注意后才變身,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趙唯一原本囑咐它就呆地面上不許動,沒想到a4好奇心太甚。時間已過約定,卻沒見到蘇杭人,幾人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分鐘,決定不再等下去。“在哪?”由于之前街上所有商店全部罷工,連地鐵站也沒開放,地鐵站內部實際很安全,喪尸都看不見影子。趙唯一指了指隧道,“里面?!?/br>毛醫(yī)生看了眼幽深的隧道,黑黝黝的啥也看不清,霎時間有些后悔了,“有多遠?你有把握找得到?”“沒把握。”本來就是聽來的消息,雖然消息多半是真的,可不代表他一定找得到。他伸手掰開了地鐵的門,知道這種事還是交給每天通過隧道的機器最好。廖家兄弟都跟著上來了,原本毛醫(yī)生還要說什么,可只有他一人不同意有什么用處,只得不情不愿地硬著頭皮跟上來了。“上地鐵是……?”趙唯一向著車頭走去,“我們坐地鐵去?!?/br>毛醫(yī)生仿佛聽見了個大笑話,“哈哈,小兄弟你開什么玩笑,誰不知道停電都要一個月了啊?!?/br>趙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