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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靈氣又會自動修復著他身上的傷口,周而復始,一身白衣早已化為血紅,再看不出最初的顏色。此時的齊斯瑾也早已不是之前的他了,他的眼中毫無波動,一片死寂,而且他喜歡上了這血一般濃烈的紅色,時常用指甲劃破自己的肌膚,看著涌出的鮮血笑得像個孩子一樣。不知過了多久,那扇沉重的大門再度開啟,來人依舊是那個把他關在這里的自己的好父親。齊斯瑾眼皮都沒有動,依舊閉目打坐,仿佛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至親之人而是一團再普通不過的空氣。齊至珩卻絲毫不在乎兒子的冷漠,反而看到他突飛猛進的成果高興不已,他興奮的說,“我兒果然天資過人,照此修行,不出三年定能到達為父期待的境界!”齊斯瑾不為所動,臉上絲毫沒有變化。齊至珩卻覺得這才是身為他的兒子該有的架勢,興致勃勃的繼續(xù)問他,“我兒可有什么想要的?大可跟我說,為父一定滿足你!”聽到這里,齊斯瑾睜眼了,沉寂的眼神注視著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絲毫不帶感情的張口,“我要一件紅色的衣服?!?/br>“好!”這點小小的要求齊至珩當然是一口答應了,還特意讓人用最珍貴的深海鮫絲制作,親自給他送了過去。第五十六章好奇怪啊……總有一種房間被誰動過的感覺,林時遠在房間的地板上踱步,要不是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真的會懷疑是不是金屋藏嬌了。房間偶爾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仔細嗅是不會察覺到的,自己的五感是增強過的,所以總能捕捉到空氣中殘留的一絲余香。但……卻沒有察覺到除此以外的其他痕跡,如果真的有人的話,應該會多出一種味道才對……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窗邊,林時遠把手搭在窗臺上,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質地粗糙的花盆,他垂眸,驚喜的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顆豆綠色的小嫩芽~“發(fā)芽了?”這花盆好熟悉,似乎是自己從廚房的角落帶回來的那個……所以這是秘境里帶出來的那顆種子?師父和叔叔都說它不肯能發(fā)芽的,只不過自己下意識卻認為終有一日它會破土而出,這不是已經(jīng)應驗了么。“還以為你長出來也是金色的呢……”語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遺憾。可惜幼苗沒有表情,否則它肯定會給這個財迷一個大大的白眼!要看金色的花你不會自己用金子打造一朵么!“主人,人已經(jīng)聚集到一起了,你看……?”“我這就過去!”林時遠準備今天親自出馬去辨認刺客,因為自己跟他交過手,算是唯一對他有幾分熟悉的人了。楊總管怕那人會在被指認的時候反撲,于是也跟在主人身側,以便隨時保護。而房間里的靜悄悄的,林時遠放置丹藥的抽屜自己憑空打開了,用來催生靈植的丹藥瓶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打開,一股清新的丹藥味從瓶口飄出,丹藥一顆接著一顆自己跳了出來,一路來到窗臺的花盆處,然后融化消失在泥土里。一切又自動恢復原狀,沒有絲毫不妥的痕跡留下,房間再度靜悄悄的。……林時遠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邁入大殿,之前私下閑聊的眾人紛紛自覺的閉上嘴,雙手交握在身前垂首,看著他不緊不慢的步伐。“恭迎少宗主~”議事廳里席墨和幾位長老都已經(jīng)到了,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滿意的看著氣度不凡,儀態(tài)端莊的林時遠走近,心中暗嘆不愧是我隱月宗的少宗主!“師父以及眾位師叔安好,時遠給諸位添麻煩了~”讓長老們?yōu)榱俗约悍畔赂髯允种械氖虑閷嵲谑沁^意不去,林時遠走到長老們的面前拱手致歉。“哎~別這么說,你也是受害者?!惫睗钦驹谒@邊的,當然是見不得他這般愧疚。“二師兄說得不錯,怪只怪這刺客太過于囂張,竟敢在我隱月宗內行刺我宗少宗主!”“就是!太過分了!”“定要找出此人,將他伏誅!”……眾位長老們全都義憤填膺,這幾年來,林時遠是他們親眼看著走到今天的,不禁把宗門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還讓大家感情更加深厚了,所謂吃人家的嘴軟,這些年誰也沒少出人家的手藝,自然不吝惜為他報仇泄憤。“實力太弱,不然怎會如此輕易受傷!”長相刻薄的唐召旭偏偏就是看不慣他。“唐召旭!怎么說話呢你,合著小遠無緣無故被傷還得怨他啊?”郭北濤最喜歡跟他抬杠了,總覺得這思想不正的師弟欠收拾。“我又沒有說錯,若不是他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怎么會……”“好了!”席墨打斷了他倆的爭吵,今天沒心情。“今天讓大家過來是有要事商談,刺客境界已達靈將,而且極為熟悉宗內的布局,宗內不能容忍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隱匿在暗處,今日定要把他揪出!”席墨朝著小徒弟點頭,林時遠得到師父的授意,轉身面對眾人。“此前我與那人交手,他的手臂被我的靈寵抓傷了,前幾天已經(jīng)命人秘密篩查手臂有異樣的人?!?/br>說完抬手,八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被押到大廳跪著。負責此次抓捕的是趙總管,自從林時遠肅清宗門之后,他的權力被大大削弱,為了得到這位少宗主的青睞,他這次自告奮勇,發(fā)動他的人脈將這行為有異的八個人一一抓獲。“少宗主冤枉??!”“我們犯了什么錯?”“饒命??!”……被粗魯拖到下面跪著的幾個人開始喊冤求饒,甚至還有人雙腿顫栗,下身濕滲,一股難聞的尿sao味彌漫,長老們很是不喜這種卑微丑陋的姿態(tài),全都皺著眉眼含厭惡。趙總管見長老們面色不愉,立馬識趣的下令,“來人吶!把這些個污了長老們眼的渣滓拖出去,關入禁室!”他一下令,立馬有幾個身強力壯的侍從出現(xiàn)將這些被抓的人粗暴的拖走,甚至還有人伸手將幾個反抗激烈的人打暈再像提著死豬般拉著。“等等?!?/br>席墨看向開口的小徒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還未驗明他們是否是當晚的刺客,先放開他們吧?!?/br>“哎哎哎,是!”趙總管點頭哈腰,生怕他因此對自己心生不喜,轉頭對著那些侍從大喝。“還不趕緊把他們放開!沒聽見少宗主說什么了嗎?”林時遠早知道下面人很多潛規(guī)則,等級分明,只是沒想到身處下層的人竟然這般低賤,他們在所有人眼里就像是一個用來使喚的工具,一旦做錯什么,就能隨意處置。類似趙總管這樣狐假虎威的人背地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