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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普通話咬字很準(zhǔn),可是叫蕭軒時,有些奇怪。“你是?”一時間景墨心思已轉(zhuǎn)了好幾轉(zhuǎn),對上長輩,他臉上的怒意似乎都消散了一些。他放開了蕭軒,蕭軒卻完全沒放松下來。男人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我們今天有急事,就不奉陪了?!奔词拐f著道歉的話,他還是噙著笑。景墨戒備地盯著他,對方審視的眼光看著他的臉。他能感到蕭軒似乎很緊張。為什么?“你的眼睛很漂亮。”良久,那男子拋下這句話,就掠過他走了。蕭軒一愣,忙跟著走過去。景墨轉(zhuǎn)過去,皺起眉頭,怔怔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這時,祁進(jìn)火急火燎地趕來,“景墨!”聽保安部說景墨突然打了蕭總,他忙趕了過來。看見他沒事,這才松了口氣。又和他說,三師叔和景然剛才在找他。“祁哥,我能看看入住信息嗎?!本澳珱]聽到他的嘮叨,他收回視線,突然道。景泰酒店會登記每個入住人的信息,自然就可以看身份證??墒牵娔X上顯示的只有蕭軒的信息。他們只開了一間套房,就是蕭軒平時經(jīng)常開的貴賓套房。他當(dāng)天故意在客房部溜達(dá),也沒見這兩人叫客房服務(wù)。景墨避開景然上樓去看過,可套房大門緊閉,他也不敢利用特權(quán)闖入,要是打草驚蛇了,他如何解釋。當(dāng)天他都沒再看到蕭軒,也沒看到那個神秘的男子。直到第二日,景墨心不在焉地坐在三樓的餐廳窗邊發(fā)呆。景泰酒店無論是住宿還是飲食都是一流的,連餐廳分了好幾個區(qū)。景墨一向喜歡原汁原味的中國美食,今天景然陪季馨雨約會,三師叔被委托人叫去工作,他無聊的很,叫了好幾樣愛吃的,獨自一人坐這大快朵頤。“小兄弟,介意我坐這嗎?!背酝旰螅瑩沃掳涂粗巴鈬娙木澳?,被這突然的一聲驚醒。抬頭一看,是昨天那個拄著拐杖的男子。白色襯衫,黑西裝,惹人側(cè)目的是,他今天的領(lǐng)帶竟然是黑色的。這微妙的黑白搭配,和他此刻臉上掛著的笑容真是強(qiáng)烈的對比。就好像是從什么意識流圖畫走出的怪誕的男人。還真是,奇怪的人。景墨瞟了一眼,沒看見蕭軒。便點點頭。☆、54.第54章“景墨,下個月公司有個新人員工培訓(xùn),你考慮下,要不要去?!蹦程焐贤晖戆?,祁進(jìn)提點了一句。正準(zhǔn)備換衣服的景墨眼眸閃了閃,這是要長期培養(yǎng)的節(jié)奏嗎。他臉上笑得誠懇,“我會考慮的?!?/br>心里卻有點沉重,一不小心表現(xiàn)地太過了。他其實很懷疑,祁進(jìn)已經(jīng)看出什么了。不過他和他除了工作外并未多少接觸,祁進(jìn)對他也沒特殊照顧。上次說話,還是因為自己三師叔打電話過來。“對了,”景墨脫到一半,祁進(jìn)去而復(fù)返,“……你三師叔說有人在道館打聽你,讓你留意。那人不好應(yīng)付?!?/br>什么?!景墨動作一頓,“什么時候?”祁進(jìn)推了推眼鏡,“……一個月前?!?/br>景墨無語了,一個月前的事情,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特么地是在逗我嗎。他不知道是要慶幸那老頭動作太慢,還是要感謝祁進(jìn)的知而不告讓自己多睡了幾個安穩(wěn)覺了。實際上,景墨上輩子就是干酒店管理的,景泰的經(jīng)營模式他了熟于心。在這工作就是到了自己的大本營,景墨干起事很是得心應(yīng)手。所以,對他來說,在這打工積累本金,然后再單干是最理想的。只是,既然老頭子找過來了。他不得不走了。豪門雖好,但束縛也多。何況自己只是個不上臺面的私生子。景墨的性向擺在那,就算這輩子他不愛蔣昊,也還會有李昊張昊王昊。他總不可能一輩子打光棍呀。景墨想清楚了,心里就舒坦了?;厝r又忍著痛,到附近平民的服裝市場挑了套正裝,以備找工作的面試之需。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再回到酒店,景墨就迎來了不速之客。“景墨啊,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上邊就是來考察一下。領(lǐng)導(dǎo)問什么呢,你就答什么。”那個胖胖的總監(jiān)擦著汗,不停地重復(fù)。景墨心里有了數(shù),他敲了敲門,得到應(yīng)聲后推開門。接待室里只有兩個人,一個他這輩子很熟,一個他上輩子很熟。“祁經(jīng)理?!庇型馊嗽?,景墨改了稱呼。祁進(jìn)有點擔(dān)心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還算鎮(zhèn)定,拍了拍他肩膀,道:“不用緊張?!?/br>景墨咧開嘴笑了下,表示聽到。祁進(jìn)走后,氣氛有點詭異。明明很大的接待室,卻只有兩個人,密閉的空間里,針尖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景墨看了眼從他進(jìn)來后視線就沒從自己身上挪過的中年人,開啟完美無瑕的微笑模式,“你好,我叫景墨。”坐在那巋然不動的中年人,正是景墨的便宜老爸。景泰酒店隸屬于景泰集團(tuán),其名字正是以他冠名的。也就是說,景墨其實也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一枚,雖然是野路子來的??瓤?。景泰此刻看著那張和自己三分相似的臉,心里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他無法描述那種心情,喜悅?詫異?唏噓?亦或都有,還帶著一點小緊張。說出來沒人會信,他一個叱咤風(fēng)云的商人,竟然會怕見到這樣一個毛頭小孩。“你姓景?”很可笑,景國泰第一次見到兒子,竟然問他是不是姓景。這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景墨嗤笑一聲,他真的覺得很好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景國泰有點不自在,話出口他就老臉一僵。但那話就問得那么自然,先于大腦,脫口而出。他著實有點驚訝,這孩子竟然姓景?“不,我不姓景?!本疤┞牭侥悄贻p人這么回答,“我姓齊,……名景墨。”說到后半句,景墨聲音小了下去。景墨。齊景墨。那短命的女人,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祭奠自己荒唐的愛情。呵,真是傻。不知道她如果在天有靈,看到有一天這個拋棄她的男人,認(rèn)回自己,會不會笑得從墳?zāi)估锱莱鰜怼?/br>景國泰顯然也想到這一層,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默了半響,景國泰才咳嗽了聲,“景墨,你愿意跟我回家嗎?”景墨抬頭,黑亮的眼睛魔鬼般望進(jìn)景泰心底,“呵呵,你誰呀?”景國泰難得噎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沒做介紹。都怪眼前這少年,和他想的吃盡苦頭、受盡欺凌的瘦弱模樣出入太大,他張了張口,突然發(fā)現(xiàn),主動權(quán)竟然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上了。一開始,掌握主動權(quán)的就不是他。“我,是你血緣上的父親。你還有一個哥哥。景墨,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