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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蔣昊的為人,不可能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他的。“給你一周的時間,如果你能壓倒我的話。”蔣昊噙起嘴角,對他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一周?他現(xiàn)在身體簡直軟的一灘泥,渾身都不得勁,可是再怎樣,要個兩三天就能好了。昨晚只是他一時大意,蔣昊武力值不如他,他肯定能壓倒他的。到時候他就只要好好布置布置,還不是手到擒來。哼!景墨仔細(xì)想想,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便道:“好,那你不能反悔?!?/br>蔣昊嘴唇揚(yáng)起一個弧度,高深莫測地看著他。景墨確認(rèn)后“呼”地癱軟在他身上,發(fā)出幾聲悶哼。他揉捏著自己的腰,剛才累死他了,明明腰都直不起來了,可為了氣勢他只好強(qiáng)撐著。其實(shí)腿和腰部都在抖了。“痛死了,幫我揉揉?!本澳f著已經(jīng)躺到床上,對蔣昊勾勾手指。蔣昊覺得這小子就是一只潑浪的泰迪,不,藏獒,此刻露出肚皮,讓他宰他。對,宰了吃了。他擦了擦手,冰涼的手指摸到他的腰,用了點(diǎn)勁道,一下下幫他捏著。景墨趴到床上,瞇著眼睛,時不時告訴他捏哪里比較好,哪里舒服了,他還會呻.吟幾聲。蔣昊很想抽他渾圓挺翹的屁股蛋一巴掌。又深深地忍住了,再抽那里,大概景墨會把他五馬分尸。不過,他對他的反應(yīng)很滿意,要是昨晚在床上也這么誠實(shí)就好了。九點(diǎn),蔣昊去上課。他已經(jīng)翹掉兩節(jié)課,景墨享受夠了,又覺得看著他心煩來氣,就把他趕走了。他一走,景墨從衣柜最下層抽出一小管軟膏。一想到這東西要用到自己身上,景墨就一把辛酸淚。蔣昊那個大寫的直男,真以為自己看了幾個教育片就能上天了。一開始還以為他要謀殺呢。還好他皮糙rou厚,換成別人,估計就交待在那了。半小時后,景墨sao紅了臉,從洗手間出來。他打開冰箱,蔣昊買來的各種食材還是塞得滿滿的,零食也一樣都沒少。他拿出一個蘋果,咬了兩口,打開筆記本,雖然蔣昊幫他請了一天假,也得登錄下工作□□和郵箱看看。他尋思著,什么時候辭掉市場部的工作。之前他是想在這里積累人脈,然后自己單干?,F(xiàn)在資金勉強(qiáng)有了,人脈也有些,可是他還沒找到可靠的合伙人。但繼續(xù)呆在景泰,他短時間也不能獲得學(xué)到更多。并且,景墨隱隱預(yù)約感覺到,景家那兩個血緣上的堂兄弟,開始蠢蠢欲動了。如果他繼續(xù)呆在景泰總部,總感覺事情會越來越復(fù)雜。有時候,及時抽身也好。正想著,Q.Q突然彈出一條驗(yàn)證消息:我是陸恒^_^景墨蹙眉,看到他頭像是個萌呆的皮卡丘。簽名竟然是:再次遇到我的小美人~他竟然不記得我了。呵呵。拒絕。他還沒確認(rèn)要和他合作,沒必要惹不必要的麻煩。再說,這家伙昨天也太不會說話了。蕭軒介紹的都是什么人吶。快到午休時,蔣昊打包了外賣。一進(jìn)門,一眼沒找到景墨,卻見冰箱開著,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露在柜門的下面。聽見響動,景墨鉆出冰箱,從里面拿出一罐七喜,解開拉環(huán),看著蔣昊愣愣的,道:“看傻了啊,我的午飯呢。”蔣昊“哦”了聲,抬手示意了下手上滿滿的兩大袋,擺在餐桌上。然后,他瞥了眼景墨引人遐思的裝扮,道:“你這……是我的襯衫?”“呃……是你的?!本澳灰詾槿坏氐皖^一看,沒錯,他隨手從衣柜翻的。在家里就是要隨心所欲嘛,在景家的時候,拘束的很,這房子根本沒其他人,他干嘛要在乎那么多。說著,景墨仰起脖子,咕噥一大口飲料,那微微抬起的手,使得本來才剛罩住他PP的白色襯衫拉上去,而那若隱若現(xiàn)的恥毛……還有那圓潤的臀部,霧草,竟然是真空的,簡直了,蔣昊倒吸一口涼氣,敢情這家伙這一上午就穿著這真空的襯衫在屋里浪來浪去。“你是不是昨晚還沒要夠,嗯?”蔣昊走過來,一把把他拽到懷里,手開始不老實(shí)地?fù)嵘纤Y(jié)實(shí)挺翹的圓丘。看到這個人穿著自己的襯衫,尤其是那雙筆直白皙的腿,在眼前晃蕩,他心里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他還記得,昨晚這個男人是多么口是心非。一邊睜著迷霧的雙眼哭著喊著讓他退出去,一邊又用這纖細(xì)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最后,在他不住的求饒和喘息中,他折騰到他汗水打濕了劉海,整個人都像是從鍋里撈出來的蝦子,粉粉的,冒著熱氣,才狠狠地讓他去了。在蔣昊心猿意馬的時候,景墨卻驀地一僵,一把鉗住他的手,咬牙道:“蔣昊!”你想死嗎。他的眼神這樣明確的告訴他。蔣昊咽了口水,即使在生氣,這個男人也真他媽性感。景墨現(xiàn)在對這個敏感的很,蔣昊手指一蹭上來,他就頭皮發(fā)麻。“禽獸!”他憋了半響,吐出倆字。渾身繃緊的像一只炸毛的貓。蔣昊一聲悶笑,收回手指,改了下姿勢,一手半摟住景墨,一手按在他腰上,輕輕揉著,貼在他耳邊輕輕問道,“那里還難受?”景墨被他抱著,頗不自在。可一聽到他的話,又臉一紅,最后狠狠地瞪他一眼,“還不是某人的技術(shù)爛?!?/br>蔣昊噎住,雖然他是第一次,可景墨也該是第一次,這小子到底在吐槽個什么勁。他對自己有信心的很,證據(jù)就是,“是誰昨晚叫得嗓子都啞了?”景墨抬手就給了他一肘子,順便揍了他肚子兩拳。他錯了,他應(yīng)該直接打的。不要慫,就是揍!不然這明明得了便宜的男人,還不學(xué)乖。景墨知道,圈子里有一部分直男,明明不喜歡男人,可還是能夠和男人上床,這類人只是貪戀騎在男人身上的那種征服感和優(yōu)越感。不過,蔣昊……呵呵,諒他不敢。嘶,菊花扯著疼。“消氣了?”蔣昊皺著眉頭,揉揉肚子,景墨這兩拳勁頭雖大,可對他來說還受得住。他上前把他襯衫拉下來一點(diǎn),平日面癱的臉上有了幾分柔和,“飯該涼了,先吃吧?!边呎f又揉了一把景墨的腦袋。景墨一副見鬼的樣子。為什么蔣昊今天特別溫柔殷勤,聲音都可以滴出水來了,明明昨晚上干他的時候,態(tài)度高貴的他是什么國王一般。呃,雖然他也喜歡蔣昊那樣,不過,眼下這膩歪的樣子,讓他起了雞皮疙瘩。就像是,這個蔣昊突然被人掉包了。陡然,門鈴聲起,孟陽的大嗓門猝不及防地傳來,“景墨,是我!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