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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配上他那精致的五官,就顯得有點太過于俊美了。那筆直的腿,還有挺翹的臀,即使同是男人,也忍不住多看一眼。無視他們的怪異的目光,景墨快速搓了搓,把泡泡沖掉了。剛走出大門,他聽到澡堂里穿出竊竊私語的聲音,還有一聲悶笑。“嘁”了一聲,景墨蹙眉,該不會是他敏感了吧。作為gay,他比較討厭在公共場合暴露身體。因此對于別人的視線,他特別敏銳。拐到走廊上,他遠遠的就看見自己寢室前站著個熟悉的身影。蔣昊依舊戴著棒球帽,手插兜里,拽拽地對他笑著,景墨心里頭那怪怪的感覺又上來了。“你……就沖完涼了?”蔣昊掃了眼他盆里的臟衣服還有毛巾,就明白了。景墨草草地套了牛仔褲和白襯衫就從澡堂急急地出來了,頭發(fā)還滴著水,水珠從發(fā)梢滴下來,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蔣昊這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連扣子都沒來得及扣,牛仔褲就是掛在他腰間,雖然拉了拉鏈,可是褲頭上的紐扣也是開著的。如果男人也能擁有性感和風(fēng)情的話,那無疑就是景墨這個樣子的。“嗯,太熱了。你找我有事?”景墨還在為澡堂的事不開心,不冷不淡道。說著他走進寢室,把臉盆放到進門的角落。宿舍里只有個戴眼鏡的瘦小子拿著筆在寫著什么,見他進來,也沒在意。蔣昊覺察到他似乎心情不佳,拍了拍他肩膀,道:“請你吃夜宵,走吧。”景墨把東西收拾了下,應(yīng)了。然后起身往外走去,等兩人走到樓梯處,蔣昊才拉住他,咳嗽兩聲,道:“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襯衫扣上?!?/br>“哦?!本澳皖^一看,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春光大泄。他瞟了眼目不斜視的蔣昊,突然壞心一起,道:“你幫我唄?!?/br>樓道里沒燈,只有宿舍樓下外面大路燈透過蜂窩形狀的通風(fēng)口折射進來,蔣昊能看到景墨臉上揚起的狡黠的笑容。恍惚中,他眸光微動,向前一步,正要伸手。不料,景墨卻捉住他,輕輕地小聲地在他耳邊笑道:“你忘了我的警告了么?!?/br>蔣昊對上他賊亮的眼睛,他知道這小子是故意的。只不過那熱氣噴在他的耳尖,他覺得癢癢的,忍不住微微避開了些。“好了,開個玩笑。嘿嘿?!痹谑Y昊說話之前,景墨立刻從他身邊抽離,又恢復(fù)了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他快速扣好襯衫,然后咚咚咚跑下樓。見蔣昊還愣在三樓,喊道:“蔣昊!快點!”其實時間還早,今天是報到的最后一天,校園里還有不少家長陪著孩子在便利店和小超市采購生活用品。景墨吹著涼風(fēng),覺得心情舒爽了不少。兩人走了很遠,才在校門附近的一家湘菜館前找到燒烤攤。看景墨興致頗高地拿著挑烤串,蔣昊給孟陽打了個電話。燒烤攤主是對年輕的夫婦,男人烤串女人收錢。吃燒烤怎么能沒有啤酒,好不容易等到美女把烤好的食物都端上來,景墨已經(jīng)流口水了。“孟陽呢,怎么還不到。”景墨聞著這香噴噴的羊rou串牛rou串還有烤魷魚的味道,幾乎已經(jīng)按捺不住。蔣昊開了啤酒,淡淡道:“不用等了,他有約?!?/br>說著蔣昊把信息給他看了,景墨看完后眉頭一皺,隨即道:“那我們吃吧,啤酒給我一瓶。”說著伸手攤在桌上對蔣昊招了招。“不行,你拿杯子。”蔣昊在他手心拍了拍,擺上了一次性杯子滿上。推到他面前。景墨呲了一聲,罵道:“蔣昊,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他是沒成年啊還是酒精過敏啊,吃燒烤不喝啤酒那吃的還有幾個意思。不等蔣昊反應(yīng)過來,他立刻一把奪過酒瓶,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雌饋硇『⒆铀频?。蔣昊只好作罷。等兩人終于聊的high了,景墨就問起了他在部隊的事。畢竟他對蔣昊這段經(jīng)歷還是挺感興趣的。而且他也不懂蔣昊為什么非要跑到部隊去體驗生活。蔣昊輕描淡寫地帶過了,他倒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景墨對他喜歡吃什么忌諱吃什么特別熟悉,比如,他雖然喜歡吃rou,可偏偏不太愛雞心雞胗這些。景墨就只挑了雞翅雞胸rou。還有他最討厭大蒜,受不了那味道。景墨早就囑咐烤串小哥放調(diào)料的時候,不加蒜瓣。很久以前,他就覺得奇怪了。怎么會有人對他如此熟悉。就算孟陽也常常踩到他的雷點呢。“景墨,你怎么知道我不愛吃雞雜和大蒜的?”頓了頓,蔣昊終是問了出來。景墨一愣,隨即眨眨眼,笑道:“我喜歡你啊,當(dāng)然知道你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當(dāng)然這兩者是屁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但是景墨偏偏說的那么自然。“嘿嘿嘿,被嚇到了?還有很多,不光是飲食偏好。你喜歡穿什么品牌的內(nèi)褲我都知道?!笨吹绞Y昊愣愣的,景墨又忍不住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要不是知道他是自己兄弟,蔣昊肯定會覺得這個人是個跟蹤狂。而且還是重度跟蹤狂,完全不顧他的**的那種。“不用擔(dān)心,即使我知道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我也不會說的。何況我還不知道呢……”景墨喋喋不休地強調(diào)自己并無惡意。他是知道蔣昊底線,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和他開玩笑,撩他。即使被他拒絕了,可誰讓蔣昊又自己送上門來,他干脆坦然一點,反正是蔣昊都知道他對他的心情了,遮遮掩掩豈不是更尷尬。兩人吃到十一點,景墨肚子都吃撐了才慢吞吞地往校門走。走到圖書館前,景墨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揉了揉滾圓的肚子,道:“不行了,歇歇?!?/br>兩人今晚吃掉了燒烤老板的rou食食材的三分之一,大部分都是進了景墨的肚子里。蔣昊非常擔(dān)心他消化不良,硬是拉著他圍著校園轉(zhuǎn)了兩大圈,最終景墨是又累又困,還熱。打著哈欠回到宿舍樓,他想的是,他娘的又要去公共澡堂溜一圈,一想到要忍受那種撿肥皂的異樣眼光,他就想死腫么破。老舊的宿舍樓前,很多蚊子嗡嗡飛著,景墨特別招蚊子咬,站在那里動來動去沒個正形。扛不住了,他轉(zhuǎn)身拍了拍蔣昊肩膀,對今晚的安排表示由衷的感謝,“今晚的夜宵還不錯,下次我請你?!?/br>他真是喝的臉通紅通紅的,可幸好腳步很穩(wěn),蔣昊收回視線,沉了沉神,突然道:“我有話和你說。”景墨咦了一聲,狐疑地轉(zhuǎn)過頭。“景墨,我們試試吧。”蔣昊深邃的眼眸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啥?”剛才鋪天蓋地的疲倦和睡意瞬間煙消云散,他呆若木雞,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等等,他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