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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昊無語地把他拽到床中間,這才放了他,關(guān)燈,睡覺。景墨在黑暗中默了默,確定蔣昊已經(jīng)睡著了,這才緊張地翻了個身,縮進被窩里。其實他心里正在咆哮,臥槽,他居然和蔣昊同床了,雖然什么都不干可也是同床了啊。他一定要控制自己不要沖動啊,對方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不,直男啊。半小時后,景墨死死地撐住眼皮,還在默念心靜則涼,他腦袋也鉆進被窩里,蜷縮成一團幾乎沒怎么動過。就在他上下眼皮都快合上時,突然一只溫熱的手撫上他的背,然后順著往上,摸到他的脖子,再往上……“我擦,你干嘛!”景墨幾乎從床上蹦了起來。蔣昊也嚇了一跳,隨即郁悶道:“你嘀嘀咕咕個什么勁呢?!彼梢哉f他只想摸到這死小子的臉,然后賞他一巴掌嗎。一直碎碎念著,他想睡也睡不著啊。景墨“哦”了一聲,原來如此,他還以為他要干啥呢。“那你也不能碰我,和我保持距離。再碰我就揍人了,我說真的哦?!闭f完這句話,景墨溜進被窩里,蒙住腦袋,這回是真的沒再念叨什么,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蔣昊這么一折騰,也累了。是精神上的累,他打了個哈欠,翻個身,也終于沉沉睡去。一晚上蔣昊都沒睡好,他夢見自己在冰天雪地里,有個巨長的藤蔓追著他一直跑啊跑,他只要稍微一歇息,那條藤蔓就好像有生命似的纏上自己,勒的他喘不過氣來。就在他慌不擇路時,前面出現(xiàn)個巨大的巖洞,他剛跑進去,卻突覺腳下一空,面前多出了一道火海,里面巖漿翻滾,火光沖天。“?。笔Y昊驚出一身冷汗,這才醒過來。幸好,剛才的是夢,蔣昊剛松口氣,即又感到身上是真的有什么東西纏住他了。有個guntang的身體死死地纏住他的腰和大腿,八腳章魚般,牢牢地吸附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我擦-”蔣昊無語地摸到一個毛毛的軟軟的腦袋,當他意識到是這個人就是景墨時,他的臉黑了。睡覺前振振有詞地讓他和他保持距離的到底是誰??!蔣昊感覺全身真是熱的受不了,怪不得他會做那種奇怪的夢。他試著掰開這臭小子的手,嗯,紋絲不動,他自己反而出了一身大汗。蔣昊艱難地打開床頭柜的燈,掀開被子,借著微弱的燈光,他能看見這死小子手抱著自己的腰,兩腳一上一下鉗住他大腿,腦袋拱到他胸膛處,嘴巴微微張著,呼吸均勻。許是外面的冷空氣接觸到了皮膚,景墨無意識嘟囔一聲,腦袋動了動,好像貓咪尋著熱源,又往他懷里拱了拱,然后舒服地睡著了。等等,他把自己當成什么了。蔣昊的臉是黑了又青,青了又白,然后非常嚴重地意識到這家伙根本就把他當抱枕加火爐了吧。“景墨!”蔣昊拍了拍他的臉,試圖叫醒他,可是沒用,這小子睡得豬似的。最終在糾結(jié)中,蔣昊拉下被子重新入睡。一夜好夢的孟陽,在早七點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劇烈的打斗聲。他一個鯉魚打挺,鞋都沒來得及穿,趕緊跑過去看戲。“娘的,到底是誰死死抱著我不放啊,要揍也應(yīng)該是我揍你?!币煌砩蠜]睡好的蔣昊,此刻瞪著兩只熊貓眼,氣的腦袋冒煙。今早一醒來,這家伙不分青紅皂白就揍了他一頓,還說什么男男授受不親!娘的,這是他的臺詞啊!到底是誰昨晚上睡得死豬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還不知羞恥地吊在自己身上??!“那你也應(yīng)該推開我嘛?!本澳参暮?,他明明說了不和他睡的嘛。再說,揍了他兩拳,完全是因為一大早這家伙就不干正事,一直在撓他癢癢rou就算了,還總是這里摸摸那里捏捏,為了蔣昊直男的節(jié)cao他只好揍他了兩拳出氣咯。“你……”蔣昊噎住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推不開吧,說不出來可能別人不信,但他就是推不動啊。他憋屈啊。昨晚這小子還黏糊糊地掛自己身上呢,怎么一覺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才打開門的景墨傻眼地望著床上正在吵架的兩人驚呆了。剛才他好像聽到了不可言說的事情。死死抱住什么的,他絕對沒有想歪。還有,他突然發(fā)現(xiàn)景墨治好了蔣昊多年來已病入膏肓的起床氣。“看什么看!”蔣昊一聲怒吼,嚇得孟陽差點以為他要殺人滅口,趕緊溜回自己房間。這天景墨計劃的是去爬山,雖然雪一直下的很大,可一點也沒打擾他的興致。一路上景墨就不停地挖苦蔣昊體力不行,昨晚沒怎么睡好的大魔王心情糟糕透了,偏偏還打不過這個挑釁的家伙。兩人在前邊打打鬧鬧,客觀上速度還挺快。孟陽體力不行,落在最后。不過倒是勾搭了上一個大美女,也樂的悠哉。短暫又苦逼的圣誕節(jié)加周末就在蔣昊的憋屈、孟陽的看戲還有景墨的神清氣爽中度過。司機準時過來接人,晚餐在景家別墅,是景國泰特意準備的。景墨看得出,老頭子是在想要他和蔣昊孟陽拉近關(guān)系。孟陽還好,蔣昊就不怎么領(lǐng)情了。“蔣昊,孟陽,你們倆別客氣,就把這當做自己家一樣,想吃什么就吩咐何叔就是?!本皣┬那轭H好,從知道景墨要帶朋友去度假村游玩開始,開心得就好像自家兒子找到對象般,萬般殷勤。“景墨啊,你是不是和蔣二少有什么誤會?”景國泰借著夾菜的空隙湊過來,在景墨耳邊小聲問道。景墨眨了眨眼,笑而不答。誤會倒是沒有,他只是一時手癢忍不住逗逗他而已。飯畢,景國泰依依不舍地吩咐司機送兩人回去。蔣昊還郁郁不樂,剛才飯桌上,景墨給他夾了好多他最討厭的菜,當著長輩的面,他又不能失禮,只能憋屈地都嘗了幾口。那小子絕對是故意的!“蔣二,你有沒有覺得你和景墨太親近了點?!避嚨街型?,孟陽突然想起爬山時,他勾搭上的美女對他說過的話,心里也有點突,情侶是什么鬼?他無法解讀啊。蔣昊現(xiàn)在對景墨這兩個字有著深深的怨念,孟陽一提,他就手指關(guān)節(jié)捏的咔嚓作響。孟陽毫無自覺,還試圖暗示下他的好兄弟,道:“比如我問你,如果我和景墨同時落水了,你會先救哪-嗷嗚,干嘛打我啊?!?/br>孟陽可憐巴巴地縮在車窗邊,揍人不揍臉啊,他的臉也是很多人愛的好不好。再說了,他只想提醒下蔣昊啊。難道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景墨吃的死死的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