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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確實沒壞。但是,景墨才一碰上去,不知道怎么的,只聽“咯吱”清脆的一聲響,那門像是有人用鐵錘使勁掄了一下,從一個點往四面八方擴散著,碎的那叫一個兼具藝術(shù)性和創(chuàng)造性。臥槽,那可是紅花梨木門啊,厚實著呢。雖然是木制的,但剛才撞在上面rou痛的觸感還未消失,孟陽看著那一地狼藉,有些呆。看了眼這小子瘦瘦的身板,孟陽懵逼地想,難不成真是他剛才沖擊力過大……?“這門是非洲進口的,看你無心的份上,給你打個八折。一口價,兩萬?!?/br>“兩萬?!”!孟陽本來有點悻悻然,這會眼睛都瞪圓了,傻逼一樣看著景墨。麻痹,一扇門兩萬!就這一撞就碎的破爛玩意兒,給兩千都嫌多!孟陽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鄉(xiāng)巴佬是來找抽的!“看什么?再看那河?xùn)|獅吼可要追過來了!”景墨意有所指道。還威脅!孟陽臉都綠了,一把就勒住景墨脖子,惡狠狠道:“你丫是不是找打!”景墨縮著脖子,一副嚇尿的模樣,卻勾著唇,心里搖旗吶喊:快快快,動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啊。師父可是說過,不能憑借武力揍人,只能正當防衛(wèi)。“孟陽?你干什么?”就在氣氛一觸即發(fā)之時,一個低沉渾厚的男音打斷了兩人。這個聲音?!蓄勢待發(fā)的兩人皆是一僵。只見來人戴著棒球帽,臉上的表情隱藏在陰影里,看不透徹。松松垮垮的牛仔褲穿在他身上,反而襯得他雙腿修長。男人走得極慢,但是一步一步,像是姿態(tài)優(yōu)雅的貓,又像是閑庭散步的豹子,渾身上下都張揚著肌rou和力量。讓人忍不住把視線停駐在他身上。孟陽心里一陣發(fā)苦。景墨心里也苦:哎呀,煮熟的鴨子,要飛了!☆、2.第2章齊景墨“那什么,兩萬塊送到前臺吧?!?/br>景墨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孟陽,輕輕把勒住自己脖子的手拍下去,撿起地上的包走進了大樓。孟陽臉色精彩地像是油漆桶般,但卻無可奈何。蔣昊終于走近,看了眼孟陽一副□□得慘不忍睹的樣子,蹙了蹙眉。孟陽有些窘迫,但昨晚玩的太激烈,很多痕跡即使套上衣服也遮擋不住,更何況夏天這種短袖。他小心地看了眼孟陽,“二少。他媽的剛才那臭小子——”正習(xí)慣性地爆粗口,孟陽突然住了口,他看了眼蔣昊,對方的視線好像很滲人,孟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趕緊地扯出個完美的笑容來。蔣昊收起視線,道:“走吧?!?/br>景墨熟門熟路地繞到酒店大堂里,恰好看到有個穿著暴露的大小姐,拎著包,挎著高跟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景墨估摸著這應(yīng)該是就是追著孟陽滿樓跑的彪悍女了。默默地給她點了個贊,景墨便安靜地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等人。“你就是景墨?”時鐘指向七點,景墨看到一個白襯衫的眼鏡男走過來。那人頭發(fā)向后梳著,抹了發(fā)膠。長臉,帶著金邊眼鏡,臉上帶著淡淡的疏離。男人身材精瘦,整個人像一只筆直的搶,挺在他面前。老實說,和景墨想象的出入很大。“你好?!本澳φ酒饋?,中規(guī)中矩地應(yīng)了。實際上,對方也在暗自打量景墨。他微微吃驚。雖然眼前的少年,臉上的笑容真摯,還帶著點討好。但他在酒店干了這么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已植入靈魂,這個少年顯露的氣質(zhì),完全不像是摸爬滾打的孩子應(yīng)有的。反而像是久居上位的自信。不過,可用。這就夠了?!澳愀襾??!?/br>“你成年了嗎?”等到兩人互相介紹完,那個姓祁的眼鏡男,哦,不,祁經(jīng)理,最后問了這個問題。景墨笑得見牙不見眼,“祁哥,我證上不是寫著了嗎?!?/br>身份證上確實剛過十八歲生日,祁進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新人都要去大堂見習(xí)一個月。小趙,帶他去領(lǐng)工作服?!?/br>景墨忙誠惶誠恐地走了,腦海里盤旋著六個字:此地不宜久留。只是他沒想到,他在這一干就是三個月。第一周景墨就和前臺、接待還有禮賓都混熟了,一個月不到就破格轉(zhuǎn)正。這三個月他的表現(xiàn)出乎大家意料。待人接物、臨機應(yīng)變以及談吐禮儀比受過科班訓(xùn)練的老員工還要出色。最重要的是,只要見過一面的客戶,不僅是個人資料,就連住店的各種小習(xí)慣景墨都記得。加上他那張妖孽精致的臉,真正讓客戶體會到什么叫賓至如歸。就連一開始引薦他進來的祁進都吃了一驚。這完全不是“可用”的程度了。“景墨,下個月公司有個新人員工培訓(xùn),你考慮下,要不要去。”某天上完晚班,祁進提點了一句。正準備換衣服的景墨眼眸閃了閃,這是要長期培養(yǎng)的節(jié)奏嗎。他臉上笑得誠懇,“我會考慮的?!?/br>心里卻有點沉重,一不小心表現(xiàn)地太過了。他其實很懷疑,祁進已經(jīng)看出什么了。不過他和他除了工作外并未多少接觸,祁進對他也沒特殊照顧。上次說話,還是因為自己三師叔打電話過來。“對了,”景墨脫到一半,祁進去而復(fù)返,“……你三師叔說有人在道館打聽你,讓你留意。那人不好應(yīng)付。”什么?!景墨動作一頓,“什么時候?”祁進推了推眼鏡,“……一個月前?!?/br>景墨無語了,一個月前的事情,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特么地是在逗我嗎。他不知道是要慶幸那老頭動作太慢,還是要感謝祁進的知而不告讓自己多睡了幾個安穩(wěn)覺了。翌日發(fā)了工資,景墨第一件事就去商場買了手機,當然是最便宜的那種。但這也花了五百塊,景墨很是rou痛。這三個月他賺了兩萬快,其中包含月度獎兩千和今天領(lǐng)的季度獎金三千,這讓景墨很吃驚。他知道景泰的福利好,但好到能讓一個輟學(xué)少年能這么迅速地積累錢財是想不到的。瞧瞧,短短三個月,煮熟的鴨子沒回來,那兩萬塊回來了。這就是為什么,他一不小心忘記另尋高就了。實際上,景墨上輩子就是干酒店管理的,景泰的經(jīng)營模式他了熟于心。在這工作就是到了自己的大本營,景墨干起事很是得心應(yīng)手。所以,對他來說,在這打工積累本金,然后再單干是最理想的。只是,既然老頭子找過來了。他不得不走了。豪門雖好,但束縛也多。何況自己只是個不上臺面的私生子。景墨的性向擺在那,就算這輩子他不愛蔣昊,也還會有李昊張昊王昊。他總不可能一輩子打光棍呀。景墨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