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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也因為快感而微微皺起。他坐在傅肖北身上,腳趾也都蜷縮起來,用突出的蒼白的踝骨摩挲深色的床單。蘇樂規(guī)律地收縮著自己的甬道,為傅肖北帶來極致的rou體歡愉。他閉上眼睛,順手按在傅肖北的胸膛上,低頭下去含住了傅肖北的乳首,輕輕地嚙噬舔弄,壯著膽子去撫摸傅肖北的敏感帶,用干燥的嘴唇輕吻他的側(cè)頸。感受到傅肖北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他終于聽見從傅肖北喉嚨深處傳來的低沉哼聲。傅肖北的雙手用力地抓按在他的臀上,終于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將冰一樣涼的身體抱在懷里,傅肖北下半身挺動了兩下之后,猛然將整根插入進去。同時硬邦邦的性器前端狠狠地擦過他的前列腺,那種快感讓蘇樂渾身發(fā)麻,“嗯……”的一下失聲呻吟出來。酥麻感順著他的脊柱往上迅速蔓延,瞬間彌散至了他的全身各處,蘇樂繃緊了身體,又被傅肖北強制性地掰開雙臀狠cao進去。他顫抖著呻吟。蘇樂覺得自己的身體顛簸不已,又完全在傅肖北的掌控之中,快感幾乎讓他滅頂沉落。傅肖北在撫摸他的腰臀,性器在他臀間進出。蘇樂劇烈的呼吸,皺起眉頭,高高地仰起頭,脖頸線條在黑暗中顯得修長動人。他口中開始溢出連綿的呻吟,向后搖擺著腰臀,迎合著傅肖北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露出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們的身體熱烈的、黏著的癡纏在了一起。臥室靜謐異常,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偶爾溢出的低啞聲音,還有rou體的相互撞擊聲。蘇樂的臀被傅肖北的腿毛磨得發(fā)紅,傅肖北將自己的yinjing盡數(shù)抽出,又猛然沒根進入,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蘇樂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分為二,幾乎沒了意識,全身上下只剩下酥麻感。傅肖北紫漲的性器在他股間出入的感覺太明晰了,青筋在脈脈跳動,蘇樂的眼眶濕潤,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將所有的羞赧盡數(shù)棄置身后。他不安地扭動身體,手向后摸到自己與傅肖北相連的部位,呻吟的聲音近乎哽咽。揚起頭,眼角變得濕潤,眼神變得朦朧癡迷。蘇樂微微張開嘴,將舌尖探了出去,向傅肖北索吻。傅肖北快速地挺動胯骨,見他的唇湊過來卻又用手捂住他的嘴。身體貼附過去,傅肖北與蘇樂臉頰挨著臉頰,用力地cao他。蘇樂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清明,咬著嘴借著快感哽咽出聲,偷偷地發(fā)泄。隨后平靜下來,閉上眼睛,將腿用力地勾纏在傅肖北腰上。傅肖北感受到他的甬道迅速收緊,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痙攣,便近乎兇狠地用粗糙的頂端重重地在他前列腺上擦過。“啊……”蘇樂的聲音立刻拔高,與正常的聲音明顯不同。他立刻被cao射了出來,性器向外吐出了白濁的jingye,只好蜷縮著身體,脫力地倒在床上,頭發(fā)被汗水打濕,身體被高潮的余韻浸潤。傅肖北拔了出去,蘇樂還迷迷糊糊著,就湊過去給他koujiao,輕而易舉地就讓他射出來,將jingye咽了下去。白濁的液體順著他嫣紅的嘴唇邊緣,緩緩流淌下來。傅肖北抓著蘇樂的頭發(fā),平復了一會呼吸,就拿紙草草地將自己的jingye擦了。蘇樂睜開眼睛,像小狗一樣湊過去,黏糊糊地同他挨著,蜷著身體枕在傅肖北大腿上。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輕吻。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正是冷的時候。早晨的時候有陽光還好一些,晚上就顯得陰涼沒熱氣。剛剛身體處在亢奮之中,覺不出冷來,現(xiàn)在那種酥麻感褪去了,冷意就又泛了上來。蘇樂縮了縮身體。傅肖北抬手把燈關(guān)了,用手臂攬著他,“還冷?”他溫熱的、帶著薄繭的手順著蘇樂的脊背游走,輕輕放在了他的屁股上。蘇樂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又偷偷往他那邊蹭了蹭,與傅肖北血rou相貼。傅肖北將被子蓋在他身上,手指探進了他的臀縫,用指尖觸碰到了xue口。那地方有點腫,蘇樂垂著頭,臉色赧紅。傅肖北起身去拿藥,又扔給蘇樂。蘇樂從床上坐起來,圍著被子望向他。傅肖北沒有再走過來的意思。一下子連空氣都沉寂著。傅肖北站在門口,看著蘇樂仍然酡紅著的臉頰,平淡地說,“我累了,去睡覺了,你好好休息?!?/br>沒等蘇樂回應,他就關(guān)上了門。門外的腳步聲漸息。蘇樂獨自處在這個小房間里,呆坐了很久。他將床簾拉開一條縫——外面開始下雪了。第31章細小的雪花飄灑下來,在窗前飛舞而過,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積成了一層淺淺的白,如同傾瀉而下的月光。路上沒有行人,只豎著一排孤零零的路燈。蘇樂他縮手縮腳,手腳都全都冰涼,怎么都緩不過來。他捂著自己的胃,消停了許多天的器官又開始與他做抗爭,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索性也不睡了。低頭看了看對面不遠處一座快要動遷的老樓,蘇樂纏著棉被下了床,從抽屜里又掏出了個紅色的煙盒和塑料打火機。因為怕煙味停留在這個房間里會被傅肖北發(fā)現(xiàn),蘇樂只好把窗子打開放味。從外面刮進來,從他的胸腔穿透而過,卷走了最后一絲熱氣。蘇樂兩根手指夾著煙,紅色的火星越燒越亮,青灰色的煙被風打散。在風的作用下,門響了一聲,外面?zhèn)鱽砗茌p的腳步聲。蘇樂驚慌地回頭看了一眼,立刻深深吸了一口煙,讓尼古丁在的肺葉里走上一圈,狀態(tài)也放松平靜了些許,隨后迅速把煙掐掉,做賊似得關(guān)上窗戶側(cè)身躺好。腳步聲卻又遠去。傅肖北站在窗前打電話,蘇樂皮膚冰涼的觸感仿佛尚在他指尖。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其實毗鄰當年大學時候和蘇樂一起租的房子,他一住就是六年。為什么選擇住在這里,為什么睡在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上,為什么像苦行僧一樣生活,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小林?!备敌け贝螂娫挼穆曇舻投p。他披著一件黑色的睡袍,眼睛看著外面富然安穩(wěn)的夜景出神,“幫我看一個房子,新一點,一百米左右?guī)?、裝修簡單一點。交通方便,陽臺大?!?/br>傅肖北身體依靠在墻上,緩緩下滑,然后他坐在墻角,身體隱于黑暗之中,額頭地在自己小臂上,聲音也變得悶悶的,“還要地熱的,朝向好一點,早上有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