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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沉清最終還是一言不發(fā),繞著走開了。“等等,”柳爭追上前來?!澳恪闵眢w可還好?”“已無大礙?!?/br>“我并非故意傷你,我……我不知后果會這般嚴(yán)重……”柳爭懊惱道,沉清總是個尋常百姓,哪里經(jīng)得起他那樣折騰,他不是沒想到,是壓根沒往后果想,獨來獨往慣了,他沒學(xué)過為別人考慮,也沒人需要他這么做。沉清一時恍惚,還以為眼前的是小山,每次小山惹他生氣,也會用略微討?zhàn)埖目跉馇笄?,又聽到“咕?!币宦暎菑牧鵂幎侵袀鱽?。柳爭在醫(yī)谷里小住這幾日,藥童們不喜他,同時也為了給沉清出氣,給他留的都是野菜稀粥,住的是偏角漏雨的破屋,而鬼醫(yī)谷四周荒無人煙,也沒有其他可以打尖住宿的地方。沉清自然將這些看在眼里,小山正在長身體,之前吃得就多,這幾日只喝稀粥肯定是吃不飽的,他搖著頭嘆了口氣,自己怎的跟個老媽子似得,還要去cao心這。“跟我來,”沉清轉(zhuǎn)身帶著他進(jìn)了廚房,親手給他下了碗面條,又用剩下的面粉蒸了兩個炊餅。餅才出籠,沉清忽覺腰上一緊,原來是被柳爭從身后抱住了,氣得沉清直叫他放手。柳爭聞言忙放開,還以為自己下手沒個輕重,又把沉清弄疼了??吹匠燎鍥]事,再次上前抱住了他,只是這一次比上次稍微卸去了些力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沉清掙脫不開,無耐道。“我不知道……”柳爭老實作答,他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想抱著沉清,貼著他,看著他。“既然走了,為何還要回來?”沉清問道,見柳爭不答又問,“你還要回那個組織里嗎?”“嗯。”得到了答案后,沉清頓了頓又說道:“我的病也快養(yǎng)好了,過幾日便要啟程離開,我雖是為你所傷,卻靠了你的關(guān)系才能在醫(yī)谷里得到醫(yī)治和調(diào)養(yǎng),你以后也不必再來,我們就此兩清?!?/br>“……兩清?”柳爭喃喃了一句,迷茫道,“是指你愿意原諒我了?”沉清想了想,回了句是,既然兩清,他自然不會再去怨恨柳爭的所作所為。柳爭聽了之后,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正要吃面,一只鴿子飛進(jìn)了廚房。他上前解下密函,原來是樓主要他速回。柳爭將炊餅往懷里一塞,又端走了面碗,回頭對沉清說道:“我有要事離開,你且等我?guī)兹?,我很快會回來接你出谷,到時……到時你同我一起回鏡水樓?!?/br>也沒等沉清答應(yīng),柳爭便施展輕功飛身離開了,沉清低著頭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關(guān)上了屋門。*****半月后,柳爭照常前往鬼醫(yī)谷看望沉清,卻在谷內(nèi)遍尋不到那人,問了藥童才知道沉清前幾日已經(jīng)離開了此地。柳爭大怒,沉清明明說原諒了他,卻不告而別,等他抓到人,定要將他牢牢拴在身邊,寸步不離。鬼醫(yī)瞧見他這副怒火中燒的模樣,忍不住又開始數(shù)落他,不但待沉清不好,還順走谷里的碗。鏡水樓里出來的人鬼醫(yī)見多了,除了紀(jì)鴻之那個異類,其他人都有一個通病,這與他們修煉的心法有關(guān)。柳爭習(xí)以為常的做派,在別人看來卻是另一番光景,他待沉清的態(tài)度不像喜歡,反倒有幾分橫眉冷對,這樣要如何討人歡心呢?柳爭離開鬼醫(yī)谷后并沒有立刻去尋沉清,他自有一套追蹤的法子,不怕沉清逃得出他的掌心。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把鬼醫(yī)提到的幾部書籍去買來,好好學(xué)習(xí)一番。此外他還買了不少男男歡好的春宮圖,日夜翻看,認(rèn)真研習(xí)行房之道。鬼醫(yī)推薦的皆是些情情愛愛的話本,除了武功秘笈,柳爭就沒看過其他閑書,起先覺得書里那些主人公愛來愛去的故事簡直煩人,恨不得一把火燒了來個清凈,但把里面的癡男怨女替換成自己和沉清,他竟也讀出了不少妙趣。不管如何,他總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兩情相悅,什么叫舉案齊眉。被嫌棄的柳爭【攤手樓主這幾天好倒霉啊,所以下章繼續(xù)開車_(:зゝ∠)_第16章過了冬天便是開春時節(jié),上午還是陽光明媚,轉(zhuǎn)眼便下起了一場春雨。在一條僻靜的泥濘小道上,一藍(lán)衫青年撐著把破破爛爛的紙傘,肩上背著個舊包袱,正漫無目的地走著。他身上的衣衫有一半被淋濕,帶著濕氣的青絲粘在額角和臉頰。青年身后出現(xiàn)了一人一馬,穿過雨簾朝著他方向而來,馬背上的人戴著斗笠,只露出一個棱角分明的下巴,兩片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他始終和青年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在看到青年被路邊的石頭絆了一個踉蹌后,才加快腳步來到青年身邊,他跳下馬,不由分說將青年攔腰抱上馬背,雙腿一夾馬腹,很快消失在小道上。柳爭帶著沉清尋了一處破廟避雨,他用內(nèi)力蒸干自己的衣物,然后脫下丟給了沉清。樹枝燒得劈啪作響,沉清披著柳爭的衣物,坐在火堆前發(fā)呆。對面的柳爭一雙劍眉擰在一起,幾次欲開口,又怕說錯什么再次氣跑沉清。那些話本里怎么說來著,柳爭回憶了一番,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的心尖,親親小心肝,我找你找得好心焦,一日不見,思之如狂,只盼與你化作一對比翼鳥,相守一世不分離?!币徽f完,立即去偷瞄沉清。沉清怪異地看向柳爭,對方跟了自己幾日,既不上前,也不離開,一開口就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柳爭見沉清終于有了反應(yīng),喜上心頭,又說了一大串話本里的yin詞浪語,直到沉清忍受不住,出聲制止了他。“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所謂何事?”沉清問。“因為你擅自離開鬼醫(yī)谷?!绷鵂幷玖似饋碜叩匠燎鍖γ?,大概是到了歲數(shù),他個子長得極快,半年多功夫已經(jīng)比沉清高出了大半個頭。“我的病都養(yǎng)好了,自然不能一直留在鬼醫(yī)前輩那?!?/br>兩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上次我并非故意,”柳爭開口道。沉清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光沒事還因禍得福,鬼醫(yī)在他身上用了不少好藥,把他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得比往日好多了,夜里也不再發(fā)冷,連臉上的紅疤也一并去除了。鬼醫(yī)很是喜歡沉清,還表示會永遠(yuǎn)在醫(yī)谷給沉清留出一間空房,希望他有空就能過來小住。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這句話柳爭沒有問出口,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沉清分明是想逃離自己,他承認(rèn)對沉清是過于粗暴了,但他可以改?!爸笆俏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