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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沉清緩緩睜開了眼睛,一時之間有些迷茫:“小山?”“是我,”小山溫柔地親吻著沉清的額頭,眉骨,眼瞼,然后移到鼻翼,嘴角?!澳愫眯┝嗣??”鼻間是小山身上熟悉的味道,沉清從來沒有這般安心過,身上也暖暖的。此時此刻,他實在拒絕不了小山的懷抱。沉清的過去,他之后會親口和小山說_(:зゝ∠)_第8章“沉清,我方才又親了你,你……你不要生氣?!毙∩揭姵燎灏胩觳徽f話,小心賠罪道。沉清搖搖頭:“我沒有生氣,只是夢到了以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以前的生活了,那種日子每一天都是折磨。“那我……”小山垂著眼眸,睫毛微微顫抖,“我這就下床去?!?/br>“別動……”沉清并不反感小山的擁抱,此時他只想靜靜躺在小山懷里。其實,他內(nèi)心深處渴望著小山給予的溫暖,可是總有種趁虛而入的罪惡感,他現(xiàn)在只是仗著對方年少又失憶,偷竊了不屬于自己的感情。見沉清不反對,小山緊緊抱著沉清,仿佛懷中是失而復(fù)得的珍寶:“沒事了,都過去了,有我在?!?/br>在小山斷斷續(xù)續(xù)的細(xì)聲軟語中,沉清緩緩睡去。兩人摟作一團(tuán),抵足而眠。第二日,沉清沒有同往日那般早起出攤,他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懨懨的,打不起精神。小山說服他繼續(xù)睡著,自己下廚做飯,他跟了沉清幾日,手腳雖依舊笨拙,不過燉個粥已經(jīng)不在話下。小山盛好粥,見沉清披上衣服準(zhǔn)備起來,忙道:“你再躺會,外面冷?!?/br>“我又沒病,窩在床上吃飯成什么樣子了,”沉清說道,看到小山臉上沾了生火時的煤灰,便取了快軟布幫他擦去?!敖裉觳粩[攤了?!?/br>“嗯,干脆休息幾日?!?/br>“我們一起去集市逛逛罷,你在宣鎮(zhèn)住了這么久,我都沒帶著你好好逛過。”用完早飯,沉清拉著小山去了宣鎮(zhèn)最熱鬧的集市,集市上有各種小吃,精巧的小玩意,稀奇古怪的賣藝人,吆喝聲此起彼伏。小山對那些沒多大興趣,只是為了陪沉清散心,見沉清臉上的陰霾漸漸散去,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開始稍有興致的去打量街邊的攤位,在經(jīng)過一個木雕鋪子時,他被鋪里的一把木劍吸引了注意。“看中什么了?”沉清朝著小山的視線望去。“覺得有些眼熟,”小山看著那把木劍,木劍并無特別之處,只是令他覺得似曾相識,腦中偶爾閃過幾個片段,卻無法一一串連起來。沉清明白過來小山可能是想起了什么,畢竟小山失憶前有把劍帶在身邊,也許這木劍能助他找回記憶。他掏出銀子買下這把木劍,遞到小山手里:“望你能早日恢復(fù)記憶?!?/br>“嗯,”小山將木劍緊緊握在手里,這是沉清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接連幾日,沉清都沒有出攤,而小山也不見人影,沉清以為他貪玩出門,沒多在意。之前撞見的那個錦衣男子的確是他從前的恩客,想來自己避了幾日,那人應(yīng)該是離開此地了。小山對此事只字未問,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沉清不堪的過往,他無時不刻的溫柔體貼差點讓沉清沉淪其中。對于小山,沉清并非一點都沒有動心。小山很好,令嘗盡冷暖的沉清想要忍不住接近,如果小山?jīng)]有失憶,只是個普通人就好了,這樣他便無需再顧忌,可以放下心中的枷鎖,徹底放縱自己。經(jīng)歷了太多虛情假意,這世間最珍貴的莫過于真心一片,只是……祝大家周末玩得愉快_(:зゝ∠)_第9章旁晚時分,小山終于回來了,一到家就神神秘秘地拉著沉清,把一樣?xùn)|西放在他的掌心。沉清攤開手掌一看,是一支成色極好的玉簪,他面色一沉:“你哪來的錢?”“我跟著東面那群柴夫,進(jìn)山砍柴賺的,”小山一五一十回答。沉清忙拉起小山的手,發(fā)現(xiàn)上面全是血泡:“你去伐黃金木了?”小山點頭,后山深處有一種稀有的木材,因常年進(jìn)貢給皇族,價值昂貴可與黃金媲美,所以又被成為黃金木,這種木頭質(zhì)地堅硬又十分沉重,且生長在地勢較高的懸崖陡壁,往往十幾人勞作一天也收集不了多少。“我問了別人,送男子什么東西為好,看來看去最后選了這支玉簪?!毙∩降难凵裼行┒汩W,顯得不太好意思。“以后不要這樣了,我不想再在你身上看到新的傷口,”沉清板下臉,朝小山的血泡吹了口氣,“疼不疼?你數(shù)數(shù)這都是我第幾次給你上藥了?”他在小山的傷口上仔細(xì)涂抹,原本買來給自己消淤止痛的藥膏,反而都用到了小山身上,看來以后得看緊他些,不能再讓他亂來。“你抱抱我就不疼了,”小山聽出沉清的語氣里并無多少責(zé)怪,腆著臉撒嬌道。“你這混小子,從哪里學(xué)來的胡話,”沉清戳了下小山的額頭。夜里,見沉清不反對,小山也睡到了床上,自從送出玉簪后,小山整個人都像浮在蜜罐里,飄飄然的,殊不知一旁沉清的憂愁,他一顆心搖擺不定,覺得有必要和小山好好談一談。“睡不著么?”耳邊傳來小山的聲音。“嗯,”沉清閉了下眼睛,然后又緩緩睜開,眼中多了一份堅定。“我有些事想與你說……我曾經(jīng)是個小倌,也就是男妓……”他將自己的過往一一展現(xiàn)在小山面前。沉清十二歲時,母親重病去世,他便跟著父親離開家鄉(xiāng)外出謀生,誰知途中被人販所拐。當(dāng)時男風(fēng)盛行,有不少年幼的男孩被賣進(jìn)了南館中,他便是其中一個,從此開始了賣笑張腿的日子。然而做小倌的年紀(jì)一旦超過二十,就如同那開敗的花,客人不喜,老鴇嫌棄,往往只能淪落到最低賤的地位,幾文錢就能玩上一整晚,接待的客人也都是些三五大粗,碰上有怪癖的則更慘。沉清見了幾個年長小倌的下場,便開始為離開南館打算,他千辛萬苦才存夠了贖身的錢,怕老鴇不肯輕易放人,還故意激怒了一位客人,被扇了一巴掌后,一頭撞倒了正在燙酒的火爐,guntang的酒水潑到了他的臉上,臉上留下了一塊消不去的燙疤。想到這里,沉清下意識里摸了摸臉,仿佛臉上還殘留著當(dāng)時的余痛。毀容之后,徹底沒了價值的沉清才得以順利離開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在那種地方待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