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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夠了,我已經(jīng)夠了…停下啊…啊……”“沒呢,讓我再來上一會?!蹦腥税阉撥浀碾p腳扛在肩上,俯伏在他大開的腿間,兇狠地逞著獸欲。帶著婚戒的左手在把玩他硬挺的性器,曲指彈了彈他滴著欲液的莖頭,把他摸得又射出來後,男人在他耳畔啞笑著,一邊接著頂刺他滑嫩嫩的小rouxue,一邊蠱誘地道:“……叫我…乖啊,叫我老公……”“……唔……嗚…”整個身體都在男人底下晃蕩,給弄得高潮了,他僅余的精力也已經(jīng)被這絕美的妖精榨干,輕聲飲泣著,可卻拒絕地別過了臉,讓男人看見他眼尾的一道淚痕。舌尖舔去那咸甜的水跡,男人在他頰邊胡亂地親著,一路親到他的嘴角,暗示地啄幾下。“一次就好,這輩子就只叫一次,拜托你了,行吧……”無論男人怎麼說,甚至是撒嬌,他都不愿意接吻,也堅決抿著唇不開口,聽得煩了還索性連眼睛都給闔上。男人秀氣的柳眉蹙起,惱火地啐一聲,低著頭就硬是要強吻他,怨懟似地說:“把你寵壞了,等了幾年終於結(jié)婚了,可還是不拿我當(dāng)回事。”“…唔、唔嗯……”男人在他唇上又啃又咬的,rou杵對他後xue的抽插也倏地加重了力道,揮舞著迅速進出,他躲不過只能被迫張口,嗚咽著低叫并接受了男人的深吻,身子跟著那蠻橫的律動而發(fā)顫。“……啊…唔……慢點…啊哈,受、唔…不了了……”小腿架在男人肩頭晃蕩,他是被頂?shù)镁涂煲刍柝蔬^去,但男人簡直爽得沒話說,痛快地同時享用他上下兩個部位,嘴巴吻著他的唇,分身猛干著他緊窒的xiaoxue,不時還戲謔地道:“……是不是很舒服?叫我吧,我讓你更舒服……”多次的交合讓他的rou壁徹底柔軟了,男人之前射入的jingye也灌注在他的內(nèi)部,滋潤了甬道,可隨著巨物一次次捅進又從xue口擠溢了出來,濃稠的濁液混合著汗水沾濕他性感的股溝,也讓兩邊臀瓣臟污了一大片。“唔唔……”他滿面漲紅地搖頭,擺脫男人貪婪糾纏的唇舌,苦悶地抽著氣,好像到達了極限。“…不…嗯…那你怎麼不叫…啊…我……”“啊,老公老公……老公。行了,輪到你了,快叫啊?!迸d奮地連叫好幾聲,男人自幾天前戴上婚戒開始就不太正常,情緒一直很激動,非常期待地等著,可惜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去你的…不……”“騙子?!庇行┰S失落,不過仍然聳著腰桿去撞擊他的窄臀。男人沈醉的表情有種難以言喻的魅惑,右小臂撐壓著枕頭,左手往他潮濕的私處一陣亂揉,發(fā)現(xiàn)怎麼也揉不硬時,男人停下yinjing的挺送,嘶啞著聲線問:“你不行了?那就叫我,不然我還要再來……嗯,不能寵了?!?/br>“老婆,老婆,你信不信我揍你!”忍無可忍地大吼,他──李慎噙著薄霧的眼睛瞪住男人,強耐著後庭被硬物充塞的酸麻,急喘著咬牙道:“……到底是誰寵壞了誰?我……睿,你這混賬東西,他媽的居然敢綁我了!!”俊朗的面容上氤氳著火熱的性欲和一絲不悅,李慎說著掙了掙高舉的雙手,無奈還是被綁死在床頭,以這樣羞恥撩人的姿勢。膝蓋反折到了胸口,臀部也相應(yīng)地朝外拱,雖然令他的腰有點困難,但這個zuoai體位是林睿這些年里最常用的,也是方便進入得最深的。“好吧好吧,別生氣,老婆就老婆?!币娝麆优?,林睿立刻討好地親吻著李慎的鼻翼,舔舔他的唇瓣,認個錯,兩三下就把他安撫了。攤上林睿,李慎的脾氣就是特好哄,他悶哼著緩口氣,待讓他目眩的快感消退了些,隱忍地咬了咬唇,說:“……你,你該要夠了,抽出來?!?/br>“…唔,我射了就出來…”模糊地敷衍著,林睿漸漸地又續(xù)接方才的節(jié)奏,金黃的長發(fā)落在兩人身上。碩壯的性器再度馳聘在李慎極度銷魂的媚洞之中,撐開了他用力夾縮的xue壁,戳刺他xue徑深處的快感點,林睿緊盯著他似是難過煎熬的神情,微笑著吻在了他的額頭,滿足地嘆息道:“哥,我愛你……還有,真的,謝謝你?!?/br>沒明白這句話,熟悉的刺激自後庭順著脊骨攀上腦部,李慎全身顛晃得厲害,股縫讓那rou莖侵犯得yin亂不堪,林睿瘋狂地在他xiaoxue里捅進抽出,可他體內(nèi)的快感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最後,他實在受不住地攥握著兩手,凄慘地抽噎了幾下,在林睿一個悍然的狠頂下,痙攣著就哭喊了出來……這是蜜月的開始,將還會有未來的旅程。(2)李慎這才明白,林睿之前和他說的最理想的旅行地點,實際就是這張床。而所謂的好好輕松一段時間,就是把他連哄帶騙地拐到這海中央來,在床上打滾。一床被子半截掉在地板,半截覆在李慎的小腿上,他癱在床上呆望著窗外的大海,精壯的身軀烙滿了情事過後的印跡,吻痕遍布了他每一寸蜜色的肌膚,胸肌上的兩點rou粒更是腫硬得不成樣了,乳暈附近還有一圈給人咬過的牙印。“混帳東西……”李慎沙啞的嗓音在暗咒著,短發(fā)亂蓬蓬的,俊臉上也殘留著性欲洗禮過的慵懶。他的手也仍被固定在頭頂上,雙腿無意地分張,暴露著他胯部的性器,那個萎靡的模樣明顯是縱欲過度了。一個男人竟疲軟成這樣,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遭遇到什麼妖精了。李慎累得只能躺平著休息,動著嘴皮子,而那個把他壓榨得這般徹底的男人,則神清氣爽地端著一盤草莓從廚房里出來,恰好聽見了他的罵聲。把盤子放在了床柜上,順手解開了李慎的繩索,林睿就赤裸著依偎到他旁邊,柔韌的身體又親昵地纏上了他,趴在他胸前。將滑落頰邊的長發(fā)撥回耳後,林睿朝李慎淡淡地笑著,笑得有點妖冶,道:“哥哥,什麼時候給我補一場婚禮呀……”林睿在綁時有給他先纏上毛巾,所以李慎的手腕連紅痕都沒有,他揉幾下後就瞪著林睿,推了推他,粗聲說:“想都別想,我再縱容你我就去跳海,起來!”下身勾住李慎擦洗過的雙腿,挑逗地摩擦著他腿上光滑的皮膚,林睿拉過他的手環(huán)過自己的背,乖順地挨在他懷里,食指在他心口畫著圓圈,輕柔地說:“哥,你別生我的氣,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都聽你的?!?/br>都聽他的?那死命壓在他身上那會兒,怎麼就不說這話了?李慎是不打算理他的,他想起來,不過林睿的指尖劃得他心癢,四肢也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