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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到地上,流血而死,白冽受到了很深的心靈創(chuàng)傷,直到長大后遇見你,一個叫殷諾的表弟,于是他把對小諾的歉意和控制欲轉(zhuǎn)移到你身上來。。。”殷諾的評價是:“邏輯混亂,狗屁不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很有道理的感覺?!?/br>安子丘權當聽不見,神經(jīng)兮兮地絮叨:“哇偶,好變態(tài)啊。。。。。。原來白冽是個大變態(tài)。。。。我就知道他是個大變態(tài)。。。?!?/br>于是那天順順是這樣向上司匯報工作情況的:“大人和安侍衛(wèi)又在男廁里講悄悄話。我叫俞歡去聽墻角,俞歡還沒聽到任何有用信息便被趕了出來,后來他們從里面出來,屬下聽見安侍衛(wèi)一直在念叨,說什么白冽是個大變態(tài)?!?/br>冥夜?jié)M意地點頭,“我還怕殷諾自己想不明白,自然需要有人在旁邊點破,那個姓白的確實有病。”順順點頭哈腰連連稱是,后來又說:“今天安侍衛(wèi)還向我等炫耀天帝賜他仙丸,吃下后如生神力,身輕如燕云云?!?/br>順順曉得前幾日有仙人向天帝敬獻了本族代代相傳的寶珠,遂懷疑安子丘吃下的便是這一顆寶貝。凡rou體凡胎機緣巧合修道成仙,妖物則千年萬年才歷劫成仙,惟獨不曾聽說過鬼魂成仙,安子丘在天庭呆久了,最多沾染幾分仙氣,天帝想讓他直接脫胎換骨,不費吹灰之力位列仙班,卻是硬生生地強求了。冥夜道:“他為這人違逆天道,他日天道必報復于他?!?/br>如冥夜,耐他法力無邊卻也無法違逆天道離開這無邊地獄,即便貴為天帝,也依然在這天道輪回的掌控之中。后又說:“他人的閑事不必說與我聽?!?/br>冥夜因為最近有事要忙,便無時間認真考察殷諾所審的犯人是否積極向上熱愛生活而且講故事講的好,結果隔天下午殷諾便審了一個很特殊的犯人。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而且,還是個有過幾面之緣的熟人。“你怎么也死了?”殷諾很無奈,在這地方怎么三天兩頭地遇熟人,便一把抓起桌上的白色瓷碟推到那人面前,那里盛著俞歡辛辛苦苦給他剝了一下午的瓜子仁,他熟稔隨意地招呼道:“吃嗎?”席洛德輕輕地搖頭,笑容如陽光般燦爛耀眼,他一邊擺弄著桌上的擺件一邊反問:“過得如何?”殷諾低頭認真地想了想,難得露出一絲微笑:“還行吧?!?/br>俞歡在一旁咳嗽兩聲,將那金發(fā)帥哥的手從判官筆上拍落,公事公辦地翻著功過薄介紹道:“席洛德,英國人,在國內(nèi)生活了20多年,”接著對著他的簡歷本嘖嘖感慨,“jian詐油滑,吝嗇自私,一輩子沒做過什么好事,暗地里害人的事倒是干了不少,除了沒直接殺人,該干的你都干了吧。”席洛德拱手道:“慚愧慚愧,過獎過獎?!?/br>“依你這程度,入畜生道都不足為過?!?/br>席洛德不為所動:“這么說,我下輩子要做牛做馬了?”“倒也不是這么算,眾生平等,你對人這么壞,對動物倒是十分友善,生前還加入了世界動物保護協(xié)會,協(xié)助過流浪狗之家的工作,為了呼吁拒食魚翅□□抗議過,哦哦哦。。。。這里,這里寫著,你還救過幾只被虐待的大象,行了,放心吧,下輩子還是榮華富貴,平平安安。。?!?/br>席洛德很非主流,居然并不關心自己下一世的幸福,只顧著調(diào)戲殷諾:“你猜我是怎么死的?”殷諾剛想說不知道,俞歡便在旁邊盡責地報告道:“此人于今日凌晨被友人用一把軍用匕首刺死在自己的公寓內(nèi),死相慘烈,不忍描述。原本我們這一區(qū)是不接收外國友魂的,但這人不會說英文,又是死在本區(qū)的管轄區(qū),地府翻譯人員緊缺,所以直接將他送到這里?!?/br>席洛德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嫌棄道:“我們老友重逢,你能閃遠點別在這做電燈泡行嗎?”俞歡頓時火冒三丈,正要發(fā)作,殷諾卻把他攔住,道:“俞歡,我有話和他說,你先出去玩幾圈再回來吧?!?/br>俞歡為了當這個判官隨侍,一天到晚腳不沾地地照顧這個小祖宗,忙得腳不沾地,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此時既然殷諾開了口,又尋思在這審判小廳內(nèi)安全得很,便叮囑了殷諾兩句,略顯興奮地離開了,走前非常幼稚地沖著席洛德“哼”了一聲,兩人皆當聽不見。門外有兩個鬼差站著候命,席洛德便壓低聲音道:“知道你過得不錯,我真是打從心里替白冽覺得難過?!?/br>殷諾早知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卻不知他開口便說這樣的話,“這關白冽什么事?”“你難道不想知道他過得如何?”席洛德愜意地在椅子上放松身體,優(yōu)雅地翹起右腿。“我已經(jīng)知道他過得怎樣了?!?/br>“那你知道的一定是假的,否則你應該傷心,愧疚,后悔才是。”“什么意思?”殷諾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掌。“白冽過得不好,”席洛德突然真摯地望向他的眼睛,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樣,“應該說,很不好。”殷諾沉默。“你覺得我騙你?”顯然席洛德沒料到他是這種反應。“不,你沒理由騙我,是別人在騙我?!?/br>一面鏡子是不會騙人的,只有鏡子的主人會。甚至是真的有這面寶鏡,還是他杜撰出來欺騙自己的都不一定。“很好,看來你已經(jīng)明白了。”席洛德白凈的臉上緩緩展開一個迷人的微笑,“白冽叫我給你帶句話?!?/br>“嗯?”這下殷諾徹底糊涂了,因為這句話意味著白冽知道地獄的存在,甚至知道自己并沒有投胎而是留在了地府?普通人類會知道這些嗎?席洛德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訝異一般,自顧自地搓了搓手臂,補充道:“是一句很rou麻的話。”殷諾及時反應過來,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等一下,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是嗎?”席洛德無奈,“那好,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你問我,我是怎么死的,對吧?”說到這他天使般的微笑轉(zhuǎn)瞬便蒙上了一層惡魔的陰影,:“一位友人在今天早上凌晨趕到我的公寓來找我。事實上,我的友人很少,能殺得了我的就更少了,門開的時候我沒來得及和我親愛的老朋友打聲招呼,一把M一9多用途刺刀從我的腹部右下方刺入,疼得我差點爆粗口。然后他很有禮貌地把我扛到沙發(fā)上,向我道歉,說有事情拜托我。而我雖然很想報警或者和對方同歸于盡,但是不幸的是我在很多年前欠了這人一個天大的人情,也說過什么‘我的命從今往后就是你的了’之類的蠢話,所以,我只能任勞任怨地來到這里?!?/br>“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