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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傷? 阿嬋知道這件事情,因為木吉前輩當初就是因為傷病,才缺席了這一次的全國大賽。不過……她原本還以為他回到籃球部,傷應該已經(jīng)都修養(yǎng)好了。 人類的身體果然十分脆弱啊……受過傷后,如果再碰上什么激烈的運動,就很容易再次感到痛苦。而如果傷還沒有好就又受到二次打擊的話,傷勢反復,太容易產(chǎn)生無法修復的傷痛了。 想到這里,阿嬋立刻對黃瀨強硬的聲明道:“涼太,你的傷也要繼續(xù)注意才行。” “唔?啊……那個啊,”黃瀨卻笑著似乎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沒關(guān)系啦,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痛了?!?/br> “不!行!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激烈的運動一定要禁止?。 ?/br> 為了表示出自己的強硬,阿嬋在紙上寫下這句話的時候,用上了許多她平時不會輕易使用的感嘆號。 “誒……阿嬋這么擔心我啊——”黃瀨看著手機屏幕上傳來的圖片,忍不住彎起了眉眼,“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誰讓是阿嬋的話呢——我只能聽你的啦?!?/br> “乖孩子。” 看著那張寫著“乖孩子”的圖片,黃瀨笑著嘆了口氣。緊接著,阿嬋便又傳來了要繼續(xù)工作的信息圖片,他便收起了手機,轉(zhuǎn)身離開了球場。 在球場門口,他碰見了桃井——事實上,之前在球場內(nèi)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她。不過因為要跟阿嬋發(fā)送短訊,黃瀨完全沒有精力去打招呼敘舊,于是一直都沒有上前。 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桃井喜歡叫他“小黃”。 雖說帝光一軍里,好幾個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口癖,但黃瀨還是不大喜歡別人這么叫他。因為有一次被阿嬋聽見了之后,她說:“……小黃嗎?如果非要昵稱的話,我比較喜歡阿黃這個稱呼誒。” 但是阿黃——那聽起來也太像是狗的名字了吧??! 而阿嬋結(jié)束了與黃瀨的通訊沒多久,從誠凜那邊也立刻傳來了無數(shù)的消息——相田麗子、伊月俊、小金井、火神,還有黑子,都告訴了她平局的戰(zhàn)績。 在結(jié)束了最后的一點工作后,她坐在河村的車后座,等著他將自己送回家里。 她將那些那些訊息一一的回復完畢,然后從通訊錄中調(diào)出了木吉鐵平的聯(lián)系方式。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就交換了郵箱地址和電話號碼,不過,平時卻很少單獨聯(lián)系過。 “木吉前輩?”這算是阿嬋第一次與他聯(lián)絡(luò)。她在紙上寫下了一行長句,河村開車開得非常平穩(wěn),因此即便在車上寫字,阿嬋的筆跡也并沒有顫抖,依然顯得十分秀麗。 她將記事本上的字句拍了下來,發(fā)了過去詢問道:“可不可以問問你,關(guān)于花宮真的事情呢?” “花宮嗎?”木吉那邊回復的很快,“怎么突然問起他的事情了?” “聽說他似乎盯上了誠凜,作為經(jīng)理,必須要搜集一切相關(guān)的情報才行——這是我的工作啊。”阿嬋十分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木吉前輩有跟他交過手,對吧?聽說受傷也跟他有關(guān)……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現(xiàn)在可是工作時間,作為籃球部的創(chuàng)始人,可不能對自己的經(jīng)理隱瞞情報??!” “誒?”這樣的理由倒是真的鎮(zhèn)住了木吉。 因為,如果說是擔心他的傷勢,所以想要知道他當初怎么受的傷的話,他大概會直接哈哈笑著說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然后糊弄過去。 他并不是那種喜歡將自己曾經(jīng)所受到的傷痛拿出來反復訴說的性格,因為那樣,也許會讓同伴生出不必要的擔憂和不安來。 但阿嬋的這個理由,卻讓高大的少年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無奈的露出了一個“真是沒有辦法啊”的笑容,“既然經(jīng)理都這么說了的話……嘛,讓我想想,該從哪里說起比較好呢……” 【天才也好,能人也好。只要壞掉了,就成了廢物?!?/br> 【別人的不幸對自己來說,就像蜜一樣的甜。】 那就是花宮真的想法。 所以,如果把那些被阿嬋選中,列入了繁衍計劃名單里的少年,比喻為菜園里的小白菜的話,那么,花宮真,大約就像是蟲災。 這種時候,農(nóng)夫就必須要出手干預了才行—— 誰都不許妨礙她看著自己的小白菜茁壯成長,誰也不許讓她圈養(yǎng)的小白菜,長不成最好的樣子。 在從木吉鐵平那得到了足夠多關(guān)于花宮真的情報后,阿嬋收起了手機,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河村看了她一眼,只以為她大概是工作累了。但如果人類能夠聽見康斯特人聯(lián)絡(luò)用的波長,就能發(fā)現(xiàn),阿嬋正在與誰說話—— 金球一直都隱藏在阿嬋的四周,只是完美的融入了環(huán)境里,以至于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它存在的時候不會有人注意,而當它離開,河村也一無所覺。 在路上稍微堵了一會兒之后,他四平八穩(wěn)的將車停在了櫻井宅的門口,看著阿嬋睜開了眼睛,打開車門,回到了家里。 直到看見二樓的臥室里亮起了燈光,收到了阿嬋一切安好的短信后,他這才放心的離開。 ——不過,阿嬋的確十分安好。 但那個不久之后,被金球帶過來的少年,大概就沒辦法那么好了。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阿嬋與金球商量要如何干預花宮真的存在。金球提出的措施十分的簡單粗暴:【直接殺死他怎么樣?】 但比它更了解這個世界的阿嬋當然否決了這個提議:【不行,這個世界可不像忍者的世界,可以隨意的毀尸滅跡?!?/br> 【那么,那要怎么辦才好?】 【□□起來吧。】 【誒——】剛從上個忍者世界里脫身不久的金球發(fā)出了抱怨的聲音,【□□的話,那要□□到什么時候啊?難道我們還要費心看管他嗎?相比之下,直接殺死更加省力吧?我可以使用忍術(shù),保證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哦?!?/br> 【但對方也是無冠的五將之一,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要檢測一下他的細胞水平。】 【這樣嗎?】涉及到了這一點,金球就無法堅持了。 【嗯。所以,只要確保在下一場霧崎第一對陣誠凜的比賽時,他無法上場就好了?!堪然卮鸬溃尽獙τ谌祟悂碚f,消失那么幾天,還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