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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便,而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慣出了他頗有些驕縱和自我中心的脾氣。正因為如此了解美貌的威力,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另一種更強大的美貌所影響的時候,他才更加覺得憋屈。 他盯著阿嬋那眉間微蹙的委屈神色,最后還是不得不咬了咬牙,生硬的讓步道:“……你想帶的話就帶吧?!?/br> 阿嬋這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謝謝風斗君,風斗君最棒啦!” 而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之中,阿嬋和赤司之間的氛圍也越來越曖昧了起來。 那種曖昧是不為人知,卻越來越熱烈的燃燒著,并因為隱秘于暗處,反而更加灼熱的存在。 盡管赤司的視線很少跟她對上過,但越是如此,一旦對上,就越是難以移開。 時間就這樣流逝,然后終于到了集訓結束的前一天。 那天山下的城鎮(zhèn)恰好會舉辦焰火晚會,因為第二天就準備返回,不需要早早休息準備早起鍛煉,吃過晚飯,他們一群人便涌向了山下,準備好好放松放松。 “早知道的話,就帶浴衣過來啦!”桃井很是惋惜,“阿嬋如果穿浴衣的話,一定會更加可愛的!” “以后還有機會的呀。”阿嬋溫柔的回答道,“回去以后,也有很多焰火晚會,到時候我們一起穿浴衣去吧?” 聽她這么一說,桃井便立刻笑了起來,“嗯!好!” 看著她的笑臉,阿嬋有時候就忍不住的會想起手鞠。 手鞠是她在第一個世界里關系最親密的女性人類。那時候她剛剛試著在人類社會里生存,雖然了解了很多長老們給的資料,但要熟練運用,還有些生澀,因此小時候的阿嬋,其實是個性格有些古怪的孩子,那時候她甚至還面不改色的教我愛羅怎么殺死一個人。 只是她長得過于精致,美麗的幾乎讓人覺得,生成這樣,其他地方不管多奇怪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了,而作為一個孤兒,性格扭曲古怪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如果不是阿美一直教導她,手鞠一直照顧她,阿嬋可能無法像今天這樣,成長到這個地步。 長老們說,對人類而言,只要長得好看,那么不管做什么都行。她那時候簡單的以為,那句話的意思是只要她露露臉,就能輕而易舉的收集到許多生殖細胞。 但后來阿嬋才發(fā)現(xiàn),人類這種生物,有時候好像很簡單,有時候卻很復雜。 可是,雖然不是不管做什么都行,但起碼也足以讓很多人在對待她的時候,把自己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了。 直到現(xiàn)在,阿嬋終于比初始更了解了一些人類后,才知道,對于人類來說,雖然長得好看不是做什么都行,但卻能得到足夠多的寬容和諒解——而這種寬容和諒解,對于自私的人類來說,已經是最可貴最值得珍惜的東西之一了。 也許正因為懂得了這個道理,跟手鞠在一起的時候,阿嬋總像是meimei一樣被她照顧,但此刻面對著桃井,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像是jiejie了。 不過,說是這么說,但要桃井來看的話,比起阿嬋自以為的“jiejie”,她恐怕覺得阿嬋更讓人放心不下,更需要她照顧一點。 比如現(xiàn)在——晚會總是會聚集起許多人來,桃井牽著阿嬋的手,細細叮囑:“阿嬋你不要放手啊,這里人很多又這么擠,到時候撒手就被人沖開了。” 但她剛被道旁的一個攤位上的面具給吸引住了目光一秒鐘,回過神來的時候,手里就已經空了。 “……噫!” 這時桃井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只留下了幾個個子高大的同伴——紫原,青峰,綠間,灰崎,還有虹村部長。 紫原就不用說了,他在人群中宛若一尊鐵塔,別人根本擠不動她,但赤司,黑子……卻都不見了。 “副部長和黑子不見了!”桃井驚慌的說道。 這時候大家才紛紛從各處收回自己興致勃勃,四處瀏覽的視線,然后聽見黑子的聲音從青峰和綠間之間傳了出來:“我在這里?!?/br> 聽到了聲音再看過去,桃井只覺得黑子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神秘——而從青峰和綠間在他出聲的那一瞬間有些僵硬的神色來看,他們估計也沒發(fā)現(xiàn)黑子就在身邊。 考慮到黑子的特殊體質,桃井默默的咽下了“黑子君你真的不是有超能力嗎”這種話。她頓了頓,遲疑道:“……那就是,只有副部長和阿嬋被沖走了嗎?” …… 阿嬋是自己松開了手的,因為她收到了信息鏈反饋給她的赤司的位置,正離他們越來越遠。 而赤司也是自己離開的。 不過,也許不能說是自己離開的——他只是不像其他同伴那樣興致勃勃,所以便一個人安靜的跟在隊伍的末尾。 他能從這個位置看見前方兩個少女挨在一起的纖細背影,而他的目光長久的注視著那個黑色長發(fā)的身影。 然后出于某種莫名的心情,赤司停住了腳步,任由人流將他們分隔。他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和自己越隔越遠,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 但看不見她,他卻還能知道她的位置——因為紫原的背影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分外明顯,看到他,就能知道他們在哪里,她在哪里。 無法將她從自己的思緒中擺脫的感覺大概非常糟糕,所以赤司才轉過身去,走向了另一條完全不同路的道路,試著將她完全拋在腦后。 但他才走了一會兒,就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后拉住了他的衣服。 “副……副部長……” 他聽見阿嬋氣喘吁吁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聽起來似乎很艱難,很不容易的才穿過了重重人潮,拉住了他。 赤司頓了一下,才轉過了臉來,“怎么了?” 他的神色和語氣都和以往毫無二致:溫和,耐心,而令人信賴?!皺丫W呱⒘藛幔孔显瓚摵芎谜?,他就在那邊?!?/br> “我知道?!钡却瓌蛄藲庀⒑?,露出了一個微笑,打斷了他,“那,副部長,你要去哪里呢?” 赤司的聲音毫無破綻的回答道:“我想去海邊走走。” 阿嬋便用那雙仿佛映照著夜晚繁星的明亮眼眸,寧靜而柔軟的凝望著他道:“……我可以一起去嗎?” 赤司滯了一下,因為他沒辦法說“不可以”。 于是紅色頭發(fā)的少年,在夜晚的燈光下,眸色幽暗難明的在前面走著,而黑色長發(fā)的少女乖巧安靜的拉著他的衣角,仿若毫不知情,懵懂無知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們走到了海邊,海邊也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