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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時間剛好,還真是一點空隙也不給他留。在劇組拍的最后一場戲是明淵登基,王川老早就囑咐工作人員布置好場景,找好群演,清好場子,以便于拍攝。王川本來想把這場戲放在前面拍攝,但是場地一直協(xié)商不好,所以一拖再拖,劇里是最后一集,現(xiàn)實也是最后才拍。登基的戲份自然是場面宏大,唐臣的戲服也比以往都華貴,黑紅相間,還有金線描邊,據(jù)說制作了三個多月才成了這么一件。發(fā)飾也很重,唐臣戴了一會兒脖子就有點酸了。王川拿著大喇叭跟一眾工作人員站的老遠(yuǎn),跟他喊A。航拍的戲不需要做表情,唐臣就那么一步一步往臺階上走。一場戲拍了一個上午才算結(jié)束。王川沖著喇叭大喊:“全員,殺青!”與此同時,官微曝光了一組“鋒芒畢露”版海報,以黑色為底,還有碎金做點綴,每個人都目光深沉,暗藏玄機和肅殺之意。同時曝光的還有殺青特輯,純音樂為背景,快進(jìn)著展示場景搭建的過程,另外還有一些打戲,沖突戲的拍攝現(xiàn)場、導(dǎo)演,制片人,監(jiān)制,服裝設(shè)計等講述拍攝過程的采訪,一共十分鐘。唐臣回到家就開始補覺,明天休息一天,晚上就要去機場,后天參加。在劇組他一直都繃著一根弦,縱然休息時間都差不多,他也不會覺得多輕松。還有之前一直在劇組,他也沒時間想事情,現(xiàn)在他就不得不做決定,到底要不要跟公司續(xù)約,但是一想這個他就煩,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然后起身去洗澡,好在五一他是可以回家一趟的,在家起碼會輕松很多,到時候也可以跟寧蘇他們抱怨一下聽一聽他們的意見。第12章12四月中旬,由容與主演的在廈門開機,同組演員陳默,余陵非等都現(xiàn)身開機儀式,微博上半個小時之后就放出了路透。廈門空氣很好,藍(lán)天碧水,青草白云,容與穿的白T恤黑褲子戴了墨鏡,腦袋上頂了一只鴨舌帽,完全不像一個三十三歲的人,仿佛還是才出道時的樣子,青蔥少年,明朗飛揚。開機之后有一個短暫的采訪,容與卸了帽子,撥了撥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笑得一派柔和,網(wǎng)友大呼太寵了。“這次會出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呢?”記著問。“警察,刑警?!比菖c答。陳默笑笑:“法醫(yī)?!?/br>余陵非年紀(jì)小,有點靦腆低了低頭道:“技術(shù)員?!?/br>“都是很具有技術(shù)性的角色,那么會去專門學(xué)習(xí)基礎(chǔ)嗎?”“會,喬導(dǎo)找了老師專門教,學(xué)不會不讓吃飯。”容與第二次和喬導(dǎo)合作,喬付巖脾氣挺好,如是開玩笑也只是哈哈一笑。記者也開玩笑:“那容老師瘦了嗎?”“估計拍完就得瘦?!比菖c挑了挑眉毛。采訪時間很短,不到半個小時,結(jié)束之后容與依舊去跟喬付巖找的老師那里學(xué)習(xí)。他以前也演過警察,也學(xué)過怎么用槍,但是這次戲里要用的槍種類還挺多,要用到的槍種他都得學(xué)會,而且要熟練,已經(jīng)學(xué)了兩三天了。其實他還算好,陳默演法醫(yī),那些刀啊鉗子啊各種工具都得學(xué),比他麻煩許多。王川跟他發(fā)了消息,一周以后是的殺青宴,看他有沒有時間調(diào)出一天去參加。容與看了看時間,下周開始才通讀劇本,喬付巖脾氣又好,他提出的話他肯定會同意,但是他不能這么放肆,所以讓梁封定了當(dāng)天晚上到上海的飛機,第二天早上再回來。唐臣去錄制了一期,跟他一起的還有格子的女主和男二,節(jié)目組的意思是希望他可以跟女主稍微多一點互動,但是唐臣要是聽你的就不是我們唐爺了,嘴上答應(yīng)著盡量,全程也只是盡一下男士的責(zé)任罷了,一直都是男二在照顧著,他也樂的清凈。其中有一個游戲是聽前奏猜歌名,唐臣幾乎不聽音樂,放了些什么歌他什么也不知道,即便耳熟的,他也對不上名字,全程一臉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挪動過,被鄭旻笑著吐槽了好久。女主適時道:“唐臣在劇組從來不哼歌,我們都懷疑他是不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新青年。”唐臣替自己解釋:“其實我聽過那么幾首,可巧你們都沒放罷了。”晚上他們幾個跟鄭旻一起出去吃了頓燒烤。鄭旻考慮著明天都還有工作還有唐臣的酒量問題,沒喝酒,只要了幾杯鮮榨果汁。“那天跟容與吃飯還聊到你了?!编崟F道。唐臣額頭上的青筋一跳,總覺得不是啥好事:“您都跟他說什么了?”鄭旻狡詐一笑:“上次跟他喝酒了,所以順嘴就一說你之前喝醉的事兒,我看你倆關(guān)系還不錯,就沒瞞著?!?/br>唐臣扶額,完球,被容與抓著把柄了,他現(xiàn)在有點想把容與拖過來做一次記憶清除手術(shù)。男二比唐臣大兩歲,名叫錢鑫城,目前就差一個好的角色讓他大火,因為在里的人設(shè)不錯,最近微博粉絲在蹭蹭往上漲,他沒忍住插了句嘴:“我老早以前就喜歡容老師,不過一直沒機會認(rèn)識,羨慕唐臣,能跟他合作。”唐臣怎么聽不出他言下之意,但是本身他跟錢鑫城的關(guān)系也就那樣,而且他也實在做不來那種刻意去介紹雙方認(rèn)識的事兒,他尊重容與,覺得他的朋友應(yīng)該由他自己選擇,他不能這么強行塞給他,到時候弄得三方都尷尬,所以他只當(dāng)沒聽懂,隨口道:“很少有人不喜歡容老師吧?”鄭旻接口:“對啊,像你們這種當(dāng)紅的演員,哪個不是千萬少女的夢中情人啊。”幾人都笑。一頓飯吃到深夜,有鄭旻在也不會煩悶,唐臣也跟著坐著沒什么不耐。這期節(jié)目四天以后就要播出,當(dāng)天就有不少粉絲截了圖把他玩兒游戲時的畫面做成了表情包。并且配字多樣,什么“你們隨便放,如果我會算我輸”,“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看見沒,老子滿臉都寫著高興”之類。唐臣頗為無語地嘆了口氣,他雖然走的是流量小生的路線,偶像包袱也挺重,但是對于這種粉絲對他表示別樣的喜愛的東西他還是不排斥的,自己還收藏了好多。正準(zhǔn)備刷微博,容與的消息突然彈了出來,是一串莫名其妙的數(shù)字,唐臣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