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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生目標,所以熱愛拉著對方上進,林棠溪心里那個怨啊。從前她屈服在了愛情和對方的美色之下,就這么忍著忍著,最后憋出個抑郁癥。 這還得了? 林棠溪還忍著沒有告訴自己爹媽,要她爸知道自己的寶貝公主這兩年的遭遇,非得提刀去把張樹曜砍了。 大概是林棠溪臉上的怨色太濃,張樹曜有些慌:“這些我都可以改的,溪溪我改可以嗎?” 他慌慌張張的保證,濕漉漉的眼睛專注的望向?qū)Ψ?,試圖用盡一切來挽留心意已決的林棠溪。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我有錢就好了,有錢了我就不用為自己的發(fā)際線而默默流淚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_∩)O哈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加載中……、檸檬樹下 5瓶; ☆、04 張樹曜黑色的劉海柔順的耷拉在額前,眉宇中沾染上強烈的眷戀。他濃密卷翹的睫毛似風中搖擺的蝶,顫了顫,眼眶微紅,眼中滿是卑微的祈求。他因為剛才那陣的劇烈咳嗽,皮膚蒼白更帶著惹人憐惜的冷感,顯得無助又可憐。 他試探著再次想要用手去抓林棠溪的手,這次沒讓對方避開,可林棠溪不知道怎么回事,發(fā)了狠的想要用力把他那只不安分的完好的手掰開。情急之下,張樹曜完全把醫(yī)生的囑咐拋在了腦后,咬著牙想要用受了傷不能動作的手去抱緊林棠溪。 林棠溪看他好不容易新?lián)Q上的紗布又有泛紅的跡象,怕他傷口崩裂,板著臉喝道:“別動!” 她嚴肅起來,張樹曜反而放下了心。他艱難的挪動身子湊近林棠溪,低下頭用自己干燥的薄唇去細細吻林棠溪被自己雙手握住的手。 那些細碎的吻非常溫柔。 張樹曜動作虔誠繾眷,像是在吻一件絕世珍寶,又像是在對自己信仰的女神頂禮膜拜。他時不時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地瞅一眼林棠溪,見她沒有反駁,才松了口氣露出真誠的愉悅的微笑,白潔的牙齒都藏不住,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張樹曜家教很好,性格溫潤柔和,待人接物都很有禮貌。他性情溫和骨子里卻十分漠然,人人都稱他彬彬有禮,可也知道他有自己的風骨矜持。 今天這種低三下四的挽留,他也只對林棠溪一個人做過。 張樹曜大概是覺得林棠溪不生氣了,于是笑完后又用自己用慣了的撒嬌手法,用高挺的鼻梁去一下下蹭林棠溪的手背,希望對方快點忘掉這段時間不愉快的事情。 青年面容俊秀妖孽,偏偏眼中盛滿了一片溺死人的溫柔。他神情天真純情,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呈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賦予了他一種奇異的復雜的難以言說的魅力,就好像是一只闖入人間的懵懂妖精。 就算林棠溪數(shù)年面對著這張臉,到了這時候也不免看癡了。偏偏這時候,撩人而不自知的張樹曜見林棠溪沒有反應,討好地沖對方靦腆一笑。 林棠溪像是觸了電一樣猛地一跳。美色在前,心智不穩(wěn)的她用盡全身力氣別開了眼,私下吞咽口水。 她立刻閉上眼,在心中瘋狂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來分手的,可不能被這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莫名其妙拐到床上去?!?/br>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還說人家滿腦子黃色廢料,張樹曜就沖她笑了笑,她已經(jīng)把床都想好了。 張樹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林棠溪的動作,見她有動搖的跡象,眼尾不禁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微微偏了偏腦袋,靠在白色靠枕上深深注視著對方。他不笑時自是如玉君子,可等他笑了,眼尾上挑,風情便藏不住了。 “等熬過了今天,我林棠溪想要什么樣的小白臉沒有?到時候我一口氣包三個,一個陪我熬夜打游戲,一個陪我吃燒烤,一個天天翻著花兒吹我彩虹屁!”林棠溪在心中給自己打氣,好半天做好了心理準備,睜開眼一見張樹曜這副誘人的樣子,氣得想要錘墻。 她都快瘋掉了,嘴里小聲罵道:“不正經(jīng),變態(tài),傻逼。”她的聲音極小,翻來覆去的就那么幾個詞,到了最后,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罵誰。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林棠溪深吸一口氣,“總之我們就是不合適,你別鬧了?!?/br> 她的語氣太過肯定,為了打消掉張樹曜荒誕的想法,她決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老老實實貶低自己:“我們?nèi)^不符合,志向和人生目標也很難達成一致。你太出色了,高中還沒畢業(yè)就拿到了國外頂尖大學的offer,我現(xiàn)在卻還在三流學校里混日子,我完完全全配不上你?!?nbsp; 林棠溪越說越傷心,覺得同樣是吃大米長大的,怎么人家和自己差距就那么大呢!!她又悔又恨,最后還是不忍心怪罪自己當初不好好讀書非要想不開去戀愛這件事,決定鴕鳥安慰自己:“不怪我,我們老林家智商就這樣。” 無論是分手時說的經(jīng)典渣女臺詞“你太好,我配不上你”這些話,還是成績不好怪基因的逆天理論,都可以說是把不要臉發(fā)揮到了極致。 張樹曜嘴角徇爛的微笑漸漸收斂,他捏著林棠溪的手不自覺收緊:“不是這樣的?!?/br> 林棠溪聲音糯糯的:“放手吧?!?/br> 隨著她這句話,張樹曜心中那點微弱的希望慢慢消失。他深深吸了口氣,嘴角再也翹不起一絲弧度,臉色異常難堪。 少年感情走到今天的地步,看到張樹曜現(xiàn)在的這樣子,林棠溪說不出的難過??伤牟∫呀?jīng)足夠難熬了,說她自私也好無情也罷,她只想讓自己快樂起來。 張樹曜眼睛平靜無波,用林棠溪從未看過的眼神緊緊盯著她。他像是要穿過林棠溪的皮膚看進她的骨血中,張樹曜頭一次發(fā)現(xiàn),他不了解林棠溪。 他的眼神太過怨恨滲人,心虛的林棠溪不自在的垂下眼皮不敢跟他對視,她甚至還不安的動了動腳尖。 看到她的小動作后,張樹曜想大聲笑,想質(zhì)問說“你也知道羞愧不安?” 她分明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是錯的,所以才會退縮膽怯,可為什么還要執(zhí)意傷害我?費盡心機得到我,然后等我深陷后又要毫不留情的拋棄我。 林棠溪狗屁不通的分手理由猶在耳邊,此時地刻,張樹曜覺得這一切都太荒誕和可笑了。 他也確確實實笑了出來,他笑的松了竭力想要握住對方的手,笑的仰面靠在床上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捂住自己的眼,他的眼角有晶瑩的淚水出來,大滴大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調(diào)入被褥中。 他眼眶通紅,哽咽著不想去看讓自己傷心的人,聲音說不出的絕望和痛恨:“看我跪在地上祈求你,把我的尊嚴踩進泥里,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他如此傷心,林棠溪心頭猛地一怔。聽到張樹曜字字含血的控訴,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