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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沒有良心的。誰能知道,這個魔人是否也跟那些魔人一樣,只是披著一個溫和的外皮,卻有著一個惡毒的內(nèi)心。有時候,他真的好想將那個魔人的胸口刨開,將他右邊的心臟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他的手指微微攥緊,直到眼前的魔人蹙起眉頭,他才放開箍筋他脖頸的手掌,后退了一步,笑得猖獗,妖艷的嘴角挑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澳闶遣皇窍攵嗔??即便你真的有所目的,本座也不會放任你去做的,在本座的眼底下,別想做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將嘴巴湊到段濁秦的耳畔,輕笑著道:“本座可真是喜歡你的身體呢?!彼俅瓮碎_,凝視著段濁秦因為他這句話而怔愣的神情,心情大好?!爸鲃狱c,爬上本座的床,你可否同意呢?”作者有話要說: 筆筆:……勞資尷尬癌都要犯了。中性筆:坐上來,自己動。筆筆:靠!☆、第64章08.15段濁秦昂首望著天際飄飄悠悠的云層。云層覆蓋住了銀白的月亮,也擾亂了他本就憂郁的心緒。剛剛律軻仙君的話語猶如依舊在他耳畔,他捂上自己的眼角,不斷地揉捏著。這個律軻仙君還真是喜怒無常,明明早上還相處的挺好的,為何到了夜晚,又開始咄咄逼人了。律軻仙君在這五日之內(nèi)會時不時地對自己動手動腳,還會說些引人遐想的語句,早就讓他學(xué)會了面不改色地傾聽,隨后拋之腦后,但今日那句話,卻還是入駐了他的心底,在他的心底撩起一層層的漣漪。他今日所說的話,到底是跟平日里一樣是說說玩玩的呢,還是認(rèn)真的呢?可是之前自己不回應(yīng),他也并沒有任何表示……他抬起眼眸,睜大自己的稍顯圓潤的杏眼,將雙手支在窗檐之上,支撐著自己的下巴,遙望那天際躲避起來的白月。應(yīng)該又是隨便說說的吧,又是在耍著我玩吧?只是,這種話說多了,真的會當(dāng)真的呀。他圓潤的眼眸之中充滿了不忿,他曾聽說過自己的士兵說過,若是一句話說了多次,那么那個被告知的就會仔細(xì)地考慮,并且無意識間將那句話不斷地思考,最后將一句戲言當(dāng)真。段濁秦想起自己最近幾日越來越多地想到律軻仙君所說的每句話,有些薄怒。他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和律軻仙君好好談?wù)劻耍@么下去,他們兩個都會變奇怪的。“啾啾啾,朋友,本妖來也?!贝伴苓吢湎乱恢幌嗨鉴B。段濁秦趴在窗檐旁,溫和地對它批判道:“剛剛你就那般跑了,害得我要一個人面對律軻仙君?!?/br>相思鳥跳上他的肩膀,有些討好地蹭著他的耳朵,“本妖還不是給你們兩個家伙留出獨處的時間啊,你們兩個難道不是情人嗎?本妖在那邊打擾不好吧?!彼刹粫f那個律軻仙君的眼神太可怕了呢。“……我跟他不是情人,你不要亂說?!倍螡崆?zé)o奈地解釋。“啾啾啾,你別害羞了,你們兩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只有情人之間才會散發(fā)出來的愛戀的氣氛!”相思鳥奮起反擊。“你哪里看出來的,我跟他不過是……”他想了想,他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呢?自己是他的小廝?相思鳥嘲笑一般地蹦跳著它的腳尖?!澳銊e害羞了,本妖本來就是以愛戀之氣生存的,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你們之間的氣氛明明就是相愛之人分泌出來的香甜的氣息?!彼w在半空之中,還著重強調(diào)?!斑€挺濃郁呢?!?/br>段濁秦因為這句話而莫名一愣?!翱墒恰遗c他本來就……”他心口一驚,咬著下唇,“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相思鳥嗅了嗅段濁秦的氣味,有些同情地回答。“你莫不是暗戀吧?可憐的朋友,暗戀是苦,苦中帶刺,求而不得啊?!?/br>段濁秦眨了眨他的杏仁眼,捂住了他的腦袋,“可是……我怎么會喜歡上他呢?”“啾啾啾,你自己都不清楚,問本妖有什么用?”“可是……我們兩個都是男子啊,而且一個是仙,一個是魔?!?/br>“啾啾啾,暗戀本就無道理,暗戀本就無原因?!?/br>“而且,他真的沒有哪點好……”段濁秦?fù)P起眉頭,開始評判?!翱偸钦f些奇怪的話,總是做些令我混淆的事情?!?/br>相思鳥用鄙視的眼神瞥他。“你這么在意,肯定是喜歡上他了?!?/br>月光從云層中照射出來,將明亮的光撒下,將段濁秦的身影籠罩。“……喜歡就是這么回事嗎?”他輕輕低喃著,心頭好似被刀劍剮過一般生疼,為這一份沒有出路的愛戀。*律軻仙君的仙緣真的不錯,每次都會有仙君下凡來找他,約他出去獵艷。段濁秦本就認(rèn)為暗戀是自己的事情,所以即便律軻仙君左擁右抱,他依舊可以忍受,只是明白自己的心情之后,當(dāng)他第一次看到他擁抱著那些美人的時候,心臟卻依舊是被刺得生疼。后來,或許是見識的次數(shù)多了,自己的痛楚就麻木了,可以平靜地看他與那些美人**,也可以平靜地等待在他的聽雨閣的閣外,直到律軻仙君一夜**之后醒來,然后為他準(zhǔn)備早點,料理紀(jì)峰之巔上所有的事情,甚至可以平靜無痕地處理那些居住在律軻仙君這里的仙子的去留。有時候,他甚至?xí)X得相思鳥說的是不對的,如果自己真的喜歡他,怎么可能真的毫無反應(yīng),連他與美人卿卿我我,也能一笑置之呢?所以,段濁秦可以依舊像之前一般冷靜地對待律軻仙君的調(diào)戲,以及他露骨的求歡。反正也只是說說玩玩,律軻仙君本就沒有當(dāng)真,自己又何必當(dāng)真呢?長殿之中,歡聲笑語響徹整個殿宇,酒池rou林,荒.yin.腐.化。紅衣男子斜躺在長殿之上,欣賞著那身材曼妙的舞姬,舞池中央舞姬載歌載舞,各色美人應(yīng)有盡有。其他仙君爭相作樂,以嘴喂酒,玩得不亦樂乎。說到底,真不像是個只有仙家的宴會,倒真的像是妖魔鬼怪聚會。段濁秦站在律軻仙君的身后,貼身伺候他。眾仙家已經(jīng)習(xí)慣那個魔人的身影,不再像第一次一樣用探究的眼神瞟過來。這無疑讓段濁秦松了一口氣。一直用看稀有動物的眼神盯著他,說實在的,讓他全身上下不舒服。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直無視他的眾仙家,突然將話題扯到了他的身上。朝生懷抱中長相溫婉碧玉的雨巧仙子,挑著鳳眸,突然道:“律軻仙君,你說說,你已經(jīng)讓那魔人在你身邊多久了,這不符合你喜新厭舊的性格啊?!?/br>律軻仙君懶洋洋地睜開微瞇的眼睛,“就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