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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帶著鞠芷卉繼續(xù)去敬酒。 江眠若有所思的往鞠芷卉的腹部看了一眼,沒有一絲贅rou,穿著最貼身精致的旗袍,顯得纖腰不盈一握。 她咬了咬下唇,拿起手機搜索:女性懷孕多久會顯懷? 江楓看她一眼,低笑一聲,“有那么重要么?” 江眠下意識收起手機,嘆氣道:“還是有影響的?!?/br> “無所謂?!苯瓧饔趾攘艘槐?。 江眠摁住他繼續(xù)倒酒的手,“一會兒喝多了?!?/br> “沒事?!苯瓧鬏p描淡寫的撤回手,繼續(xù)喝著。 直到酒過三巡,江渚的臉都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由鞠芷卉扶著他離開包廂。 離開時,他還附在鞠芷卉耳邊輕輕笑,像個孩子一樣去蹭她的臉,眾人直夸恩愛。 秦玫等他們離開之后,也起身收拾東西,要走之前拍了拍江楓的肩膀,思索一番后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你好好照顧自己?!?/br> “嗯?!苯瓧髦皇堑念┝艘谎?,“你也是?!?/br> 秦玫欲言又止,終是什么都沒說,接了個電話笑意盈盈的出去了。 包廂里的人都慢慢離開,喧鬧聲消失,最后也只剩下了姐弟兩個。 江楓的耳朵尖兒紅著,只要稍微一碰就會輕輕的動一下,江眠碰了幾下之后摁住他的胳膊,“別喝了?!?/br> “最后一杯?!苯瓧髂闷鹗种心潜埔伙嫸M,爾后起身倚在墻上,半瞇著眼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江眠嘆氣,“還是我送你吧。” 她沒和江楓喝過酒,在她印象里江楓還是那個滴酒不沾的少年,可未料想,他今天喝的量一點也不少。 眼神雖然半瞇著,但江眠很明顯就能看出他的醉意。 “不用?!苯瓧骶芙^,“我回公司,太遠(yuǎn)了?!?/br> “那你喝成這樣?!苯邠?dān)憂道:“我不放心?!?/br> “我又沒醉?!苯瓧靼涯X袋偏了偏,聲音迷離,“那我給陸星野打電話,讓他來接你?!?/br> “他還在醫(yī)院。”江眠摁住他的手,拿過他的手機,上前扶他,卻被他拂開。 “那我們分道揚鑣。”江楓說,“你打車回家,我打車回公司。” 說完之后便朝著門口走去,走的時候還打了個踉蹌。 酒店外霓虹璀璨,車水馬龍,初秋的風(fēng)往人身上一吹,江眠那條裙子完全無法達(dá)到御寒的功能,不由打了個哆嗦。 可她依舊亦步亦趨的跟在江楓身后,看他歪歪扭扭的走路,卻連頭也不回。 走了一小段路后,江楓在一個小花圃前停下,突然回頭,看見江眠正拿著他的手機,一臉擔(dān)憂的望著他。 江楓的聲音有些哽咽,“姐?!?/br> 江眠小跑了幾步,冷的打哆嗦卻也跑到他身邊,在他胳膊上輕拍了拍,以示安撫。 江楓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直接給她穿上,露出了胳膊上堅實的肌rou,江眠要脫下來還給他,卻被他摁住了,“姐。” 江眠小聲應(yīng)道:“嗯。” 兩人互相望著彼此,江楓的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他哽著聲音又喊道:“姐。” “我在。”江眠拍了拍他的肩膀,熟料江楓直接俯身抵著她的肩膀,一聲又一聲的喊,“姐,姐,姐……” 喊了十幾聲,江眠也應(yīng)了十幾聲,早已淚流滿面。 隔著江楓的黑色皮夾克,她依舊能感覺到江楓眼淚的溫度,燙的她整個肩膀都跟著顫抖。 “為什么?”江楓哭著,聲音低沉又沙啞,聽起來令人心碎,“她們都能幸福,我只能祝她們幸福,不然我就是個罪人?!?/br> “我不想祝她們幸福。”江楓說,“我錯了嗎?” “你沒錯?!苯邠崦谋?,給他順氣,“可好多事不由得我們選擇?!?/br> 就像出生,像別人的愛情,像我們多次抗?fàn)幒笠琅f沒結(jié)果。 沒有人會說你辛苦,只會覺得你矯情、不懂事。 “他說我長大了,可我不想長大。如果長大的代價就是要逼著自己說假話,那我能不能直接出生就去死?!?/br> “我活的好沒有意義?!?/br> 一米八多的男孩子在這個初秋的夜里趴在江眠的肩膀上泣不成聲,一邊哭一邊說,“我太累了。” “姐,抱抱我好嘛?” “姐,我好像得抑郁癥了?!?/br> “姐,你要好好活著?!?/br> “姐……我死了你千萬不要傷心,你還有陸星野,我什么都沒了?!?/br> 江眠急了,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下,放聲大哭,“你別嚇唬我。你還有我呢,我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是你姐,做什么啊。他們不要我們,我們還有彼此,你要是敢死,我也去死?!?/br> “姐,不值得?!苯瓧髡f,“我太累了。” 江眠頓時慌了。 她在聽到抑郁癥三個字的時候,心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江楓?!彼拗Ьo江楓,“為了我也得好好的活著。” “姐,堅持不下去了?!苯瓧魉砷_她,整個人坐在地上,雙眸猩紅,臉上還掛著淚珠,它俯身抱住自己,“真的太累了?!?/br> 江眠沒想到今天的江楓裝出如此成熟懂事的模樣,原來都建立在他無比痛苦的基礎(chǔ)之上。 江眠蹲下身子,拍拍他的頭,秋風(fēng)吹過,她的眼睛又酸又澀,“小楓,還有我呢。我是你姐,永遠(yuǎn)不會變的?!?/br> 之后江楓和江眠坐在小花圃邊,江楓哭的又困又累,兩只眼睛都腫成了核桃,不肖片刻就在小花圃旁邊的長椅上直接躺下,江眠過去,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腿上,給他摁了摁太陽xue,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輕聲哄道:“睡吧?!?/br> 這個樣子打車是不可能了,她只好向耿燦燦求救,熟料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 正要打第三個的時候,有一頂鴨舌帽直接蓋在了她腦袋上,直接遮蓋了她的視線,她正要弄開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別摘,剛剛有人拍?!?/br> “靠?!苯哂直舜挚?,“怕我被拍,你呢?” 陸星野笑道:“我還戴了一頂?!?/br>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沒人懷疑到他身上。 等到偷拍的人被湯湯弄走之后,江眠才弄開帽子,陸星野看了她腿上的江楓一眼,“嘖,都多大了。” “多大也還是我弟。”江眠白了他一眼,“幫我把他弄到車上?!?/br> “腰疼?!标懶且罢f。 江眠:“……” 她一個人扶著江楓站起來,江楓喝的多了,沉沉的壓在江眠肩膀上,陸星野還是看不下去,把他弄了過來,還帶著些泄憤的味道。 江眠輕拍他肩膀,壓低聲音道:“別幼稚?!?/br> “用你管?!标懶且耙贿呎f著一邊把江楓仍上車,腦袋都差點磕到車玻璃上。 江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陸星野冷哼一聲,“這么大個